第54章 巧取殘匪!兩成真氣
暫且熄了雙方火氣,王元良雙目劃過一絲詫異,這些年走南闖北,匪窩他見的不少,十個有九個靠利益捆綁在一起,剩下一個指著武力威壓。
如聚義堂這般,寨民高層皆發自內心忠於首領,可謂是聞所未聞。
結束爭執,眾人注意力再回到這黑風寨上。
寨中馬匪不過百人,雖強攻能拿下,可考慮到傷亡,趙齊山還是決定以勸降為主。
一番商討,最終是派趙磊前去勸降。
本就負責收集對外情報,趙磊言談話術能力極強,外加上門勸降時,趙磊還帶著衛興昌的頭顱。
寨上馬匪見大當家人頭在前,心中信仰已是崩塌大半,再輔以趙磊的威逼利誘,寨內不少人已動了投降的心思。
有投降的,自然也有不想投降的,財帛動人心,當家的已死,若能憑地險寨高擊退來犯之敵,那這偌大的財富便能落到他們手中。
兩方意見相左,於城頭爭吵起來,見間隙已生,城門前的趙磊嘴角泛起一絲嘲諷,
「當真要錢不要命。」
勒馬調轉,趙磊頭也不回地下了山,雖未能勸開城門,但此行已算作成功。
見趙磊下山,趙齊山調動隊伍上前,五百寨兵輔以眾多力境武者,兵分四路將黑風寨團團圍住,見此情形那些本欲投降的馬匪心中驚懼更甚。
「聚義堂只受三十人投降!」趙齊山上前朗聲道,
「前十可為寨民,中間十人為苦力,后十人為階下囚!」
「三十人滿,破門屠寨,一個不留!」
此話一出,寨內主張投降者是再也按耐不住,不顧身旁之人阻攔,瘋狂沖向寨門,欲向聚義堂投誠。
而那些利欲熏心者自是拚命阻攔,龐大的財富與自身性命,驅動著寨內兩伙人馬矛盾愈發激烈,氣氛終在某個瞬間被引爆。
聽著寨內的廝殺聲,趙齊山輕笑一聲,笑中既是悲哀寨中人的愚蠢,也是滿足於完成堂主任務的喜悅。
廝殺聲漸漸停歇,寨門緩緩打開,二三十身上掛傷的馬匪立在大門,眼中帶著幾分討好與卑微。
「拿下這些人,帶回堂中聽候堂主發落。」
趙齊山話音落地,數十寨兵一擁而上,將這些馬匪五花大綁。
眾人縱馬進入寨中,趙齊山則是指揮寨兵搜刮著黑風寨金銀……
七天時間眨眼便過,聚義堂內的楚安正於屋內調養著傷勢。
對上黑風寨的這場大戰,可謂是險之又險,若不是那衛興昌託大,自己又有外放槍勁、金鐘罩等殺招,對上兩個極力境勝負猶未可知。
生死間走一遭,楚安也不是沒有收穫,於搏殺之中雁殺槍法進境神速,他有預感,傷好之後再提槍,氣勁外放就不用再指著運氣了。
不僅如此,最先誕生的領悟「一口真氣」,於此番激戰中也有了長足進步。
自動運行:【史詩】開朝養氣功(進度:入門34%),【史詩】雁殺槍法(進度:大成1%),【稀有】烈陽心法(進度:小成4%)
運行速度:12
領悟:一口真氣(一成,進階條件:五百能量單位)、金鐘罩(一成)
一場大戰抵得上楚安月余苦修,不僅如此一口真氣經過多次應用到了晉陞邊緣。
「五百能量單位,換算成銀兩已逾兩千,這還只是領悟最初的進階。」
錢財乃身外之物,楚安不會捨不得,可想到日後的花銷,不免有些頭疼。
專職運送的寨民上門,三個人搬了足足五趟,才算將兩千多兩的補藥運至楚安屋內。
屏退眾人後,楚安開始吞服面前堆積如山的藥材,足足大半個時辰,才盡數吞下。
領悟:一口真氣(兩成)……
一口真氣領悟加深,進階的瞬間楚安只覺腹中積蓄的氣息猛然竄大一圈,那種感覺好似吃多后的腹脹。
「真是神奇。」感知著體內氣息壯大,楚安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後模仿著先前那般,口中一道氣箭猛然吐出。
強大的氣壓撕扯著空氣飛速掠出,楚安本想以桌上酒杯為目標,誰料進階后的氣箭威能更上一層,命中酒杯的同時,散出的餘波竟將木桌劃出一道兩指見深的凹痕。
「同樣的氣息量,威力比先前大了一半。」楚安眸中閃動著興奮,
「不僅如此,一擊過後體內竟然還有剩餘氣息,這也就意味著一場戰鬥中,我能用出兩次一口真氣!」
此番提升對楚安極為關鍵,像這般殺手鐧,每多一次,於生死搏殺中,存活的機會就大了幾分。
「兩口真氣,若是放在先前與衛興昌的激戰中,不必掛傷便可輕鬆拿下。」
激動之餘,楚安看著桌上凹痕,心中萌生出一個想法。
如今真氣能發兩口,可若將這兩口的量凝聚成一***出,那該是有何等威力,
「待體內氣息蓄滿后可以一試!」
心情大好,楚安邁步出了屋門,如今傷勢好個大概,也該是審問審問那位黑風寨的二當家。
聚義堂地牢。
於這暗無天日的環境中,被關押的余正青和關彬已經分不清日子。
身旁守著獄卒,每每當其昏睡之際,便一盆冷水將其澆醒。
受此折磨,兩人心中早存死意,可奈何這群獄卒手段高明,不但將其四肢制住,更是於其嘴中綁上圈鐵,防止咬舌自盡。
「吱呀!」
牢門打開,楚安大步進入,余正青二人視為瘟神的獄卒,正一臉諂媚為其搬來椅子。
「黑風寨近些年的行動都是你策劃的?」坐定楚安開口問詢。
「正……是。」帶著圈鐵的余正青說話有些不利索。
沒等楚安繼續開口,一旁的關彬卻是猙獰著面孔道,「姓……楚的,你別得意,我黑風寨三百弟兄,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聞言楚安沒有言語,與這種人多說半句都是浪費口舌。
「啪!」
手腕粗的鞭繩蘸著辣椒水抽打在關彬身上,劇痛襲上腦海,讓其無法再叫囂半句。
一旁的獄卒卻仍是不解氣,出言威脅還當著這位的面,這無疑是在罵他失職,沒調教好犯人。
若不是堂主在此,他非得用出十八般酷刑,讓這人好好體會一番什麼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