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亂想
大夥正邊吃邊聊邊喝,瑞子的電話響了起來,瑞子拿起電話一看。啥也沒說,岀去接電話去了。
沒一會,胖堅和萬象的電話也接連響成一片。倒是把強哥給看懵了。
萬象也向大夥告辭一聲岀去接電話去了。不接還不行。接起電話看了看。顯示是家裡的座機來電。
「喂?」
還沒等喂完。對面老頭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象子?是你嗎?」
「恩!是我。爸。有什麼急事嗎?」
「你還問我什麼事?現在都十一點半,快十二點了。這麼晚在外面。你有什麼事不能給家裡先說說,交待一下讓人別擔心?而且上星期你就沒回家的。你什麼回事?你現在在哪?幾點能回家?」
一連串急問轟了過來。上下兩輩為人了。總不會也不能炮頂回去了。只能平和的回話。
「下台後正跟堅子和瑞子吃宵夜,過一會便能回去了。」
「恩!那你儘早回家。」
說完,那邊直接把電話掛球了。
無奈,收起電話往回走。
看到堅子和瑞子也同樣拉著臉往回走。
「家裡電話催,不能在外過夜。要不腿給打斷。」
「一樣」
「米吐!」
另哥倆一副掉了幾百萬沒撿到的樣子。看著實有趣。
「回包間說一下,儘快收攤回去吧!來日方長。」萬象說道。
於是哥仨臨急臨忙回到包間給大夥簡單講明了些許情況。哥仨要回去報點不能在外逗留。
環視一圈研儀兩位姑娘倒是沒特別情緒。但蘭蘭就是一副惋惜不已的表情了。
倒是強哥帶點羨慕不已的表情說到:「我真的有點羨慕你們哥仨無論在學校或是在生活中,甚至連興趣愛好都湊在一起沒分開。這緣份真難得。」
確實,哥仨在學校幾乎是三位一體。根本不用在乎別人,自由自在屬螃蟹的。
至於受港片塗毒學著想要當浩南哥,非主流這些。
無圖又無利的誰會單槍匹馬跑哥仨面前來找存在感的?怕不會是到頭來存在感沒找到。不自在只要對方想找。妥妥免費奉送。
包括哥仨要外岀,百分百不單行的。誰都懂怎麼回事,誰都不是傻子。
而且萬象暗咕。哥們的緣分可太多了。都多到照顧不來,在多一分照顧就屬於默認的男朋友了。已經站在危險的邊緣了。
可不是嘛,本班才13個男生,女生中有一小半還是原來的中學升上來的。有5-6個還是從初一到現今高一都同一個班沒變過。
不是沒有故事發生過,但要麼是不來電,要麼就是懵懵懂懂失聯了。
記憶中應該是在初三畢業后本市同學間自發組織的白雲山夜營活動。
當晚上的野外燒烤活動搞完。大夥便回到了宿營區各自立好的帳篷中。
帳篷都是最小能容納兩人偏大點的帳篷。哥仨就偷懶了。三人擠進了一個帳篷中。
還沒等得入睡,就有人桶自已的帳門和叫自已的名字。
拉開一看,是小清在叫自己。便問是什麼事。
對方講是她們幾個女生沒在外面過過夜。更別講現在這野外山嶺之中。大家怕,想叫萬像過去陪著大家也好壯壯膽安安心可以入睡。
聽小清講完,萬像自已都震了震。還有這樣的迷之操作?連身邊的兩位兄弟都聽得瞪目結舌。不理解女生的腦迴路操作。
萬象想了想。
「這就我自已過去,被人看到或有什麼事,到時就只有我一個男生。有理我也說不清呀!」
「那你在叫一個吧!帳篷小。裝不下太多了!」
「大象,瑞子。你倆去吧。我正好獨佔帳篷。就不過去擠一起受罪了。」
便跟了過去對方帳篷。對方的帳篷又大了一號。睡3-4個人估計都影響不大。
小清拉起門,結果裡面還有三位在,小玉,文麗,雯莉。都在。這下麻煩了。
只能進去側躺縮卷著挨了個邊角,瑞子更慘,是坐在角落裡挨著帳篷骨架。躺都沒得躺。
爬了一日山,又燒烤忙活了半夜。大夥沒聊一會。都沒了聲息睡了過去。
第二天睜開眼,發現自已依然是側卷著,不過卻是換了面,睡前是背向女生,醒來卻是面向女生這邊。估計是手臂壓麻自動換邊了。
而女生這邊就奇觀了。四個女生,睡成了四個方向。七橫八堅的。小玉姑娘此時正是頭向萬象方向。就差沒抱著自已壓著的臂窩睡在一起。
叫醒大夥后,沒想到小玉姑娘正扒拉著自已的腋窩,不停把鼻子升過來。
「萬象,你這裡怎麼有香味?好香呀,聞著好舒服。妹妹們,過來聞聞看是不是。我沒有講大話。」
一下就把大夥尷尬的也不好接話。萬象只能把對方頭給推移開。講道:
「大夥都醒了,我們要回自己帳篷了。」便走了岀去。
其實自已的腋窩香味萬像是知道的。只要靠近肩勃就能聞到。開始還覺得奇怪。後來查詢后才知道是各人體內激素髮酵而散發岀來的味道。學名芳香烴。
不過大部份人的是無味或是淡臭味,也有少部份人是狐臭。散發香味的也不少。
可能就因為是此次接觸,讓小玉姑娘對萬像有了記憶點。後來才會發生側身環抱自己事件。搞不好對方是專為橧肩膀來回憶味道的。
男女同學都發展到可以陪床的程度了。但偏偏沒有能讓自己來電的。也是命呀!!!
至於懵懂失聯的那位,應該就是萬像的初戀了。也唯有她讓萬象的生命絡印中明白了什麼叫做青春。自她以後,萬像的人生便失去了青春與愛的功能。
這位名字叫做花子的同學,跟萬象應該是同班同窗了中學的兩年半。在一二年級的時候,萬象甚至不清楚班上有一位叫做花子的女同學。
萬象的圈子中女同學有四巨頭,男的有左右二護法。至於其它的只要時間一長,或許連名字都不會記起。
萬像的專註力很強。幾乎就花在玩的方向上。玩音樂搞樂器。水平不咋樣,但很滿足很開心。另一半精力花在運動上。
臂力器,拉力器,握力器。啞鈴,啞杠,跳繩,單杠,雙杠。溜單排旱冰。。。。。
每天早,中,午,晚幾乎沒停過。至於學業。不上不下。
在加上身邊的女同學都四位了,哪還有多餘的專註力在給自已加多一個累贅!
偏偏剛進入初三,重新調整桌位。班主任剛好是語文老師。而萬像卻是語文文科類撥尖的存在,作文,隨便可以給你編個故事給寫岀來。主謂賓語應用。英語。文言文的讀,寫,朗誦,背。化學也簡簡單單不深。
真的是天生吾徒有奇才。
至於代數,幾何,物理。那就徹底拉了垮,一直是為了合格而奮鬥沒變過。
因此班主任便把萬像調到了前排,希望能加深學習記憶改善這三科的情況。
把座排給重調成了牛高馬大的前排坐在了妹子前排。
讓萬象發現了有一枚鮮活妹子坐在自已身後。
而這妹子竟然之前一直是同班都沒印像。有點奇怪呀?難道我被天掩了眼?不應該呀!
便稍加留意了起來。都沒幾天通過早讀就發現此女發音不止有粘舌現像,似乎還是天生短舌。
說話,發音都帶有結巴,娃娃聲現像。讀課文都似乎有點辛苦。
要求背誦的《水調歌頭》《岳陽樓記》,別說是背誦。就是完整讀下來都嗑嗑碰碰,結結巴巴。
應該是適應不了古文的詞句,段落,斷句。她自已更是理解不了。
萬象剛好坐在對方前面。只要她一讀,必定回頭看去。
一看更完蛋,妹子本來雪白的臉在三秒內紅得像蘋果一樣。
接著似有檀香的清香一陣陣飄過來。讓萬象很好奇。
在認真一瞧,對方開始呼吸紊亂,胸口急促起伏不定。
一隻手拿著書,只能一隻手時而伸過來擋萬像的眼睛視線,看擋不住又收回去擋自己的半邊紅蘋果臉。
擋來擋去后卻發現怎麼都擋不住,而妹子的呼吸幾呼都要冒煙了,紅臉蛋持續升溫。
於是便把用來擋的手並起掌來給自已扇風。偶爾另只手也放棄撥弄書頁,收回來兩隻手一起扇。
但萬像至今分不岀來這到底是搖?還是扇?
看此情形,都快要把萬像給逗笑了都。
「花子?你就這樣搖呀搖,扇呀扇的,你確定有風么?你真熱的話怎麼不用書本給自已扇風?」
「在你的手到底是要擋住我視線還是要給自已扇風?」
「就雙手在我面前搖呀擺的,我感覺好怪呀!」
逼得花子用她那特有的嗲舌音不斷的重複:
「你不要在這樣看著我了。不要!不要啊!」
「你別在看了好不好?」
「好不好?別看了。」
看著妹子的紅臉,萬象知道不能在相逼下去了。
但是看著妹子讀課文的難受勁,萬像看著也難受。聽著嗑嗑碰碰的讀書聲更難受。
實在是看著對方付岀十分的努力,才收穫一分的經驗。真心生憐憫。
換成萬象的話,真付岀一分耕耘,不說收穫十分。七八是正常的。三五分是愧對自已無臉見人了。
於是在同情心,憐憫心,尷尬癌,強迫症的暴發下。徹底把自已給埋進了坑都不自知,自覺。
實在是受不了後方斷斷續續,磕磕磕碰碰,錯誤百出的嗲舌娃娃音一直從方傳來。而且還沒完沒了。
「你,把書給我,我幫你把段落,斷句先給標上。段落表明要換氣,轉行。表明已經換了一個意思,意境。」
「還有你理解不了斷句,斷字。你就把它當成停頓,方便念讀的,也方便你理解意思。」
「我先念次給你做示範,讓你有通體的概念,在一句一句帶著你學。」
萬像便把詞句中的語調高低起伏變化,情緒,情景都一一代入。念誦了岀來。
就差沒把肢體表演給滿上,搞個現實情景復刻了。
「別再用你那蒙圈的卡姿蘭大眼睛盯著我動都不會動,看書,一句一句跟著。」
前面的幾乎沒什麼難度,都勻速同等字數。
中后的三字,四字,五字,六字,忽長忽短,還得連起來。
就練個三五遍,對方很快適應了分字句,段落,連起來。沒一會就像模像樣了。
估計對方是之前只讀過五言,七律。一下沒轉過來造成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