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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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兒,你說這個是不是那四個亡命徒所為?」
「不可能,那些傢伙殺人如麻,也不會用栽贓這種小把戲。」小魚兒暗想,到底是誰殺了死者呢?必然是與杜沖之間有衝突的。
陳少卿與死者利益衝突,迎賓樓掌柜子與死者也有利益。然而這兩個太膚淺了。不會為了這麼點兒小事去殺死者。難道是以前,死者做官的時候惹到什麼人?那也不用等到今天殺他?不對,能夠做武官必然有兩把刷子。而杜沖死在茅房裡,一點兒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想必此人一定是他所熟悉的人,讓他放鬆了警惕,也只有熟悉的人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其殺害而沒有反抗。
小魚兒蹲下查看死者的傷口,死者腹部戳了5刀,難道死者不叫嗎?然後朝著死者的嘴巴瞧去,掰開下顎,在牙齒處發現了一些麻線。
當時應該是這樣的,那熟悉的人將死者送到廁所,用麻布堵住死者的嘴巴,快速的戳了5刀。
熟悉的人,應該是在場的幾位,那到底是誰呢?不知道怎麼回事?小魚兒腦海里開始翻江倒海般的思考。就像一台精密的計算機不停的推算著,各種各樣的可能性一一排除。
馬小玲想幫助小魚兒,待了解了全部過程之後,認準了打暈小秀才的人肯定是兇手。問道:
「難道你就沒有看見打暈你的人?」
小秀才雖然酒醒了,然而頭很昏沉,搖頭道:「燈光很黑,我喝的醉熏熏的,哪裡會看清是誰?即便那個時候有人站在我面前,我也記不起來啊。」
馬小玲攥緊拳頭照亮著道:「你給我好好的想想啊!」
在馬小玲的威逼之下,小秀才只好努力的思考,突然間朦朧之中有點兒曙光,馬上高興道:「對了,我記得有人將我扶過來的。」然後眼神馬上暗淡下來,道:「不過不知道是誰?可扶我的人太多了。」
「難道你就沒看清楚那人的長相?」馬小玲繼續問道。
小秀才想了想還是毫無頭緒,搖頭道:「沒有。」徹底失望了,恨不能將他吊起來打一頓。
小魚兒想的有點兒頭暈,在加上喝了點兒酒,頭更加不好使,在旁邊的水缸洗了一把臉,秋意的涼風吹著然他感覺到舒爽。馬小玲拿過毛巾遞給他。
小魚兒點頭道:「謝謝。」、
馬小玲問道:「小魚兒,倒是誰是兇手啊?」
擦拭完畢之後,突然間腦袋一陣靈光,他想到,可能廁所不是第一現場。對了,怪不得奇怪呢?妹的,原來是這裡。
的確,如果是屍體是在馬桶上被殺,應該這樣,左手拿麻布壓住他的嘴兒,然後連捅數刀。頭必然仰面。而進來看盡的則是他低著頭。那麼一定就是對方從後面捂住對方的嘴兒,反手匕首殺之,這樣就不會噴射到血跡。
然後小魚兒來到茅廁藉助火把瞧見,果然沒有血跡。在四周的木板上也沒有,只有馬桶上有。說明這些都是後來流出的血。
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包黑子準備改天再審,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哈哈~~~」小魚兒突然間一陣笑聲,劃破了夜空。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我就知道,小魚兒最聰明了。哈哈~~~」馬小玲看著小魚兒驕傲的樣子,倒是為他高興,不知不覺的她多關心他已經成事實。
包黑子問道:「小魚兒你破案了?」
小月也精神一陣:「你知道誰殺死我爹爹的兇手了?」
羅雄瞧見小月那份激動樣子,暗暗嫉妒,鼻孔出氣。看你有什麼好說的。小心閃了舌頭。
小魚兒露出迷人的微笑,引起那些女粉絲的惶恐,點頭道:「沒錯,兇手很詭異,竟然想到這種辦法,然而太畫蛇添足了吧。」眼睛直直盯著殺人兇手道。詭異的笑了笑道:
「兇手並不是在茅廁中殺死杜老爺,而是在這裡。」他指著盛水的大缸繼續道:「諸位請看這裡,血跡是即便被擦拭了,還是會留下殘留。」
「這裡什麼都沒有?」眾人瞧見那大缸的壁上。並沒有留下痕血跡。
小魚兒笑道:「或者這樣你們就會看清楚了。」然後拿出了一個小罐子。就是醋酸與烈酒配比的溶劑。
這是小魚兒將在義莊的事情跟公孫先生說過之後,經過他無數的實驗,終於找到了一種能夠顯現出血跡的方法。老陳醋跟烈酒對比出來的溶劑放在一個小陶瓷罐子內?這是用來查看血跡的古時候最好方法,他可是跟公孫先生非了好大的勁兒才搞出來的古代版的血跡顯現溶劑。(如果對方用現在的清潔劑洗刷的話,這玩意就沒用了。)
物品:顯血溶劑
作用:能夠將擦拭掉的血液顯血出來,呈現翠藍色顏色。
製造者:張宇(鍊金術)
將溶劑滴在大缸的壁上,道:「如果呈現翠藍色顏色,則該處存在血跡或可疑斑塊是血跡。好了,讓我們見證奇迹的時刻到了。」
小魚兒剛剛說完,水缸的壁上呈現翠藍色顏色,眾人皆是驚奇,還真的管用。
包黑子問道:「兇手真的在此處被殺?」
小魚兒點頭道:「兇手正是在背後捂住對方的嘴兒,反手捅死。」
「反手?」
「對,如果是正面刺殺,傷口一定是下深上淺。就像這樣。」小魚兒攥緊拳頭比劃著拿匕首的動作,人類有習慣性的動作反射,由下向上捅。又道:「如果是反手則是上深下淺。」
「他為什麼這麼做呢?」
小魚兒比劃著兩根手指道:「有兩個原因,一則是本想偽造成死者自殺。畢竟自殺是要反握匕首。二則,不想噴射自己一身血,避免懷疑。如果在茅房裡,空間太小無法施展,而且容易被發現。」
「可是在外面一樣也會遇到麻煩?」
小魚兒又道:「所以,兇手不止一個,而是兩個人。」
「什麼?!」
小魚兒道:「一個兇手成功的誘惑,而另一個兇手則是背後下手。不過可惜,百密一疏。」
「是什麼?」
小魚兒笑道:「兇手殺了杜老爺的后,本想製造出自殺的假想。正在這個時候,有人突然間闖了進來,那個人就是喝醉的小秀才。」
「對了,我想起來了,是的,是有兩個人夾住我。那人身上有一股香味兒,好像是一個女人。」小秀才想著殘存的記憶道。
待殺手殺了杜老爺的時候,小秀才突然間闖了進來,兩個人非常的慌張。
只聽見,小秀才含糊其辭道:「別扶我,我沒嘴兒,我還能喝三百杯~~~不信,咱們就干,要大碗,嘔~~~」吐的一塌糊塗。這也是小秀才的腳上粘念著嘔吐物。
兇手趕緊上去架住,似乎這小子根本就沒有發現剛才的事情。將其送到茅廁門口,趁他撒尿的時候打暈。然而這個時候卻發現杜老爺屍體僵硬已經無法握住匕首,不能製造出自殺的假象。兩人一合計只好嫁禍給小秀才。
「我說的對嗎?店小二?」
店小二臉色蒼白,道:「喂喂,你懷疑我是兇手?別忘了我之前一直跟你在一起啊?怎麼可能呢?」
小魚兒微微一笑:「我不是說過嗎?你中途消失了一段時間,這一小段時間,對殺一個人來說綽綽有餘。你就是利用這一點兒去殺人。」
店小二極力的爭辯道:「可你沒有證據啊?」
小魚兒笑道:「證據當然有,拿出來吧。」小魚兒來到杜家婢女旁,伸出手。
杜家婢女一時緊張:「拿…….拿什麼?」
「你的褻瀆之物。」
小月與馬小玲兩人臉紅碎口道:「流氓」「色狼」
小魚兒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你今天吃的是蓮子粥對不對?」原來小魚兒在周圍發現的嘔吐物中,有很大的不同,幾處嘔吐物含有酒精那是小秀才吐的,裡面多數是雞鴨魚肉很臭。而另一處則是粥類,沒有酒味兒。
「你怎麼知道?」
小魚兒笑道:「因為你懷孕了。」其他女人有點兒不懂,聽到這裡似乎也不懂得,畢竟在場的兩位都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剛剛來月潮,哪裡知道懷孕的事情。
不過小月有一個經歷過的姐姐,驚訝道:「對了,我聽我姐姐說,女人懷孕了,就不能來……」茫然羞愧,真的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這個從女孩子嘴裡說出來真的…….就好像熟透的秋天的蘋果。
小魚兒瞧著小月,這小妮子還真的,笑了笑,轉移一下視線,連忙道:
「你懷孕了,怎麼會來大姨媽?想必你那沾血的麻布應該是堵住杜老爺是嘴兒後用用來擦拭這水缸上的血跡吧?我想那個麻布,應該有店小二的標記吧。」
在看這店小二臉色蒼白,一腦門兒的冷汗,用手去擦拭,身體綳硬不知道如何是好,看了一眼婢女,咬了咬牙道:「都是我一個人所為,與她無關。」
原來是杜老爺看上了自己的婢女,強行與她發生了關係,後來嘔吐引起了店小二懷疑。今日杜家婢女將杜老爺扶過來上茅房,杜老爺色心又起,想來個野戰。正巧被店小二發現,一怒之下殺了他。沒有想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包黑子融會貫通的將案情整理了一邊,在加上罪證,還有兇手也負罪,看來今天可以睡個安穩覺了。正要下命令給衙役的時候。
「原來是你殺了我的岳父,殺人者恆殺之!!!」一瞬間,羅雄手持長槍一記穿雲刺,長槍入腹,鮮血淋漓。
發生的速度太快了,沒有想到羅雄竟然會來這一招,只瞧見店小二口吐鮮血,一隻手拿捏著長槍,一隻手指著羅雄道:「你……」卻再我聲音了~~~那眼神中似乎透漏出不甘心。或者在向世人說著的不公。
「嗚嗚~~~小二!!!」那杜家婢女奔過去撲在小二的屍體上哭喊著,很悲痛,很悲痛,似乎很傷心,很傷心~~~
後記,
沒有辦法,古代對於復仇這種事情,真的沒有明文規定。再加上羅雄又是官,所以包大人只能怨恨。同時還有小魚兒,妹的倒手的獎勵又要縮水了。
某日,高郵湖岸邊,
「到鄉下之後,好好的照顧自己。我會給你安排。」將杜家婢女送到船上。
「要不要派人殺了她?」
「難道你不懂欲蓋彌彰嗎?」
「可是我怕她會告密?」
「告密又怎樣,她又沒有證據,也沒有我的把柄,即便是包黑子也不是拿我沒轍嗎?」
(案件會繼續?還是會發展,我們總是拭目以待,這個案件算是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