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江肆X周子琪(完)
周子琪與江肆最後牽著手,沒有避諱地逛完小吃街。
回到酒店,江肆詳細地與周子琪說了自己過往的經歷。
沒有絲毫保留,那些他小小年紀就在刀尖舔血的事,全都告訴了周子琪。
說他在國外被黑手黨滿街追打,要不是遲宴北順手救他,他可能都沒命了。
說他現在沒有一個親人,是孤身一人,江家只是因為缺繼承人,古板固執的江老爺子只認他,他才好命地繼承了江家所有家業。m.
他想要周子琪心疼他,反正不論他過去有多難,有多苦,都已經是過去。
他現在完好無缺地在周子琪面前,讓她心疼一下,才會更愛他。
如江肆所想,周子琪聽了江肆的過去,真的心疼死了。
她以前一直以為江肆就是生活肆意的豪門公子哥,根本沒想過他的過去這樣黑暗。
周子琪甚至心疼地在江肆懷裡哭了。
江肆就順杆子往上爬,抱著周子琪,在她耳邊說,「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也習慣了一個人。」
「直到遇見琪琪。」
「我只喜歡琪琪,只要琪琪」
周子琪抱著江肆的脖子,身體與他緊貼,想給他溫暖。
江肆卻還在她耳邊繼續說。
「姐姐,我愛你。」
「你也愛我,好不好。」
周子琪主動親上江肆。
「我也愛江肆,很喜歡江肆。」
最後,周子琪心甘情願地被江肆抱進了浴室。
很快,浴室的玻璃上升起了一層水霧,只能隱隱約約看見裡面有人影在晃動。
水聲啪唧聲與男女的對話聲,悶哼聲經久不斷。
......
*
余梓萌結婚當天晚上。
周子琪與江肆一起離開場館。
「今天我想回我爸媽家。」周子琪上了車便直接對江肆開口。
每個人看了婚禮都會有不同的感受,周子琪在場下時一直在季初棠旁邊。
看到從未在眾人面前流過眼淚的季初棠,看見余梓萌爸爸與顧霄澤交接時,埋在遲宴北懷裡哭得全身顫抖。
周子琪心裡感觸很深,也想回去陪陪她父母。
江肆看了眼周子琪,沒說什麼,直接開車將周子琪送到了她父母家門口。
「明天早上我八點的飛機回劇組。你早點過來呀。」
周子琪一邊說話,一邊解開安全帶下車。
江肆一直看著周子琪,沒說話。
看著她就要關副駕駛的門,最終還是沒忍住下車,快步走到周子琪面前。
江肆本就有點黏人,今天婚禮上看著別人親親我我,她今晚卻不配他,周子琪知道江肆會有點脾氣。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盯著她不說話的江肆,周子琪主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輕咬了一下。
「肆肆乖,我就回去住一晚上。」
江肆臉上的不爽更明顯了。
「乖個屁,別把我當小孩哄。」
嘴上不留情,手卻是環住了周子琪的腰。
周子琪抿唇笑了一聲,「沒人將你當小孩。」
江肆看著周子琪笑,就想親她。
他沒忍,直接就將人壓在車門上,吻了下去。
周子琪知道不讓江肆親個夠,她別想走人,於是便勾著江肆的脖子,主動回應他的熱吻。
他們兩在一起的時候做什麼事,周子琪都愛與江肆鬧著玩較勁,包括兩人親密的時候。
但在床上每次都只有她求饒的份,那便只能在親吻時找回場子。
由此,周子琪的吻技可以說是日日飛漲。
但最終的結局卻是,兩人的確會更享受親吻,時不時就親到了一起,但親吻的最後,只要地點合適,江肆就停不下來了。
此時也不例外,周子琪想要順江肆的毛,熱情主動回應江肆的最後,江肆將她壓在門上,唇瓣落在她脖頸間,手似很難耐地在她腰間摩挲。
「不許親那裡。」周子琪怕江肆在她脖間留吻痕,急忙制止。
江肆沒應聲,不過也沒親吻,唇瓣只是單純地落在她脖頸間。
抱了良久,江肆還是沒忍住開口。
「今天想和姐姐一起睡。」
周子琪抬眸看了眼她家家門,客廳的燈亮著,她爸媽明顯在等她回家。
「我都已經和我媽媽說了,我今天要回家。」
江肆突然鬆開周子琪,站直身體,看著周子琪,「帶我進去?」
周子琪愣了一下,隨即想也沒想就開口道,「你年紀這麼小,見我爸媽做什麼?」
江肆眸光沉了沉,「先見見,預定。」
江肆說完又補充道,「我們先訂婚。」
「你才十九哎,我爸媽只會覺得我在胡鬧。」
「就算他們同意,但是三年,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江肆唇瓣抿成一條直線,就定定地盯著周子琪。
若是平時,周子琪肯定就軟下來去逗江肆了,但是現在他們說的事,她沒辦法讓步。
兩人就這樣無聲地對峙著。
最終,江肆轉身繞回駕駛座,上車。
「我明天早上有事,你先自己回劇組。」
「嗯。」
周子琪心裡升起失落,但並沒有再多說什麼,看著江肆開車走了后才進家門。
*
翌日。
周子琪感到劇組,拍了一整天的戲,也沒收到江肆的信息。
下戲回酒店,周子琪看著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昨天的界面,心裡說不出的難過。
她沒胃口,便直接讓助理自己去吃飯了,她徑直回了酒店房間。
打開房門的瞬間,就被拉進了熟悉的懷抱。
「姐姐,一天不見,想不想我?」
周子琪抬眸看著近在眼前的江肆,有些發怔。
「你怎麼在這裡?」
江肆眨了眨眼,樣子是只有周子琪見過的,裝出來的天真模樣,「我不在姐姐身邊,我該在哪裡。」
周子琪伸手回抱住江肆。
「我以為你在生氣。」
江肆直接托著周子琪的臀將人抱起往房間里走。
說話時語氣認真,「我不會生你氣。」
周子琪雙腿順勢纏住江肆的腰,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頭埋在他的肩膀上,「那你今天是怎麼回事?」
「今天真有事。」
「什麼事?」
江肆以前在周子琪這裡就能處理完他自己的事,基本沒怎麼離開過她。
江肆將人抱著在沙發上坐下,單手將桌面上的一挪文件拉過來擺在周子琪面前。
「清點我名下的所有財產。除了江家還未交到我手裡的東西,其他全在這裡了。」
周子琪眨了眨眼,更懵了。
「做什麼?」
江肆將筆塞進周子琪的手裡,「簽字吧,都給你。」
周子琪就算不看,也知道江肆的身家非同小可,手中的筆都差點掉了。
「給我幹嘛?」
江肆還抱著周子琪,將頭搭在她肩膀上,「這些都是聘禮,你收了,就是老婆了。」
「三年後再補證。」
周子琪被江肆的這一頓操作搞得很懵,半天沒反應。
江肆卻是等不及催促了。
「快點簽,簽完還有事。」
「什麼事?」周子琪現在已經只是順著話提問。
江肆倏地嘴角上揚,「姐姐簽了就知道了。」
「我....」周子琪真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簽了,她感覺自己接受不起這份聘禮,太重了。
不簽,又意味著她拒絕了江肆。
「姐姐,只要你不離開我,這些東西,不還都是我的。」
「我的就是你的,署名不重要。」
「簽了好不好?」
最後,周子琪還是在江肆的不要臉的撒嬌軟磨下,簽了一整挪的文件。
當她簽下最後一張紙的瞬間,就被江肆橫抱了起來。
「幹嘛?」
江肆抱著周子琪走近卧室,咬著她的耳骨輕聲吐著氣說。
「我想和姐姐先體驗一下,洞房花燭夜。」
周子琪臉頰泛紅,錘了一下江肆,卻是沒有拒絕。
......
以前周子琪都是整晚被逼著說,「弟弟,我愛你。」
從這一晚開始就變成了一聲又一聲的,「老公,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