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拿了主角劇本
遲非晚在他的臉上搓了搓,覺得男人樣子太霸氣了,簡直是帥炸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不能理解她是怎麼做到敢這樣搓祁修遠的臉,還沒打死的。
而傳聞中那個陰厲的祁總裁,竟然還一臉享受。
「快收回去,老公,我知道你最好了,但是這件事不是我的錯,不用咱們承擔的,你乖乖坐下好不好。」
老公……
祁修遠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他努力的閉著嘴,生怕一個不小心,心臟就從嘴裡跳出去了。
他不知道她怎麼了,可是自從昨晚跑出去之後整個人就跟從前大不一樣了。
可他還是聽話的乖乖坐回了椅子上。
「你什麼意思啊,非晚啊,你趕緊道個歉,爸爸會原諒你的。」遲夫人走了過去,在她的胳膊上拍了拍。
每次家裡但凡有點事情,都會被她勸說到無法收場,一定是要鬧到自己和父親吵架才算完。
可是,現在她拿了女主劇本了,她卡了bug要是還能輸,那豈不是傻子。
遲非晚抽出了被抱著的胳膊,蹲到地上,看了一眼眾人,又撿起一片瓷瓶,放在桌子上。
指著瓷瓶邊緣上那一點痕迹說道,「大家看看,這瓶子原本就是壞了的,這是粘好的。」
「姐姐!你別胡說八道了,瓶子的工藝就是這樣的吧,父親怎麼會買壞掉的瓷瓶呢,再說了給客人看了那麼多次了,怎麼就你一拿就壞了呢!」
啪!
遲非晚起身、轉身、一個巴掌乾脆利落的落到了遲雨薇的臉上。
她頓時捂住了臉,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姐姐,爸爸,姐打我,我做錯了什麼,又要挨打。」
「遲非晚!」遲父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剛想伸手,目光落到了祁修遠的身上。
他正雙臂環抱在胸前,臉上籠罩著一層冷霜,眉頭緊鎖在一起,顯得神情凝重,透著一股子令人敬畏的嚴峻之色,
那表情每一個細節都是大寫的警告,彷彿是,你若是敢動她一下,我就殺了你,不帶猶豫的。
遲父硬生生的把要罵的話,憋了回去,只重重的嘆了口氣,
「唉!你到底想做什麼!」
遲非晚這才不急不慢的解釋道,「爸爸,我這樣做是為了您啊,您仔細看看這個瓶子。」
「我不看!你說吧,我看你今天能不能解釋出個花來!」
他根本就不想聽自己解釋,或許他在心裡早就認定了,這件事一定是自己的責任,也無所謂是不是有人陷害。
他不愛我,又怎麼會在乎我。
遲非晚笑了笑,拿起了那個瓷片,對著光輕輕地吹了一下,瞬間一股粉塵飄在空中。
沈伯伯下意識用手遮了一下沈夫人的嘴巴,雖然這個角度吹不到她那邊。
遲非晚解釋道,「這個瓶子被人打碎了,又用膠水粘了一下,在裡面裝了這種納米微粉塵,
父親,誰都知道沈伯伯夫妻感情好,也知道沈伯伯為了沈阿姨的哮喘沒少跑國內外的醫院,
剛才我要是按照妹妹的指示,把花瓶碎到了桌子上,你猜猜會有什麼後果?」
沈伯伯的臉上瞬間變了,怒意中帶著后怕,他沉著聲音說道,
「後果,後果就是我的太太犯了哮喘,輕則進醫院,重則……」他抬起頭,看著遲父,語氣帶著怨氣,
「老遲,我是看在跟你感情不錯的份上才來的,你這是打算要我命啊!」
「則立啊,你先別生氣,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遲父安撫著他,趕緊對著遲非晚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問遲雨薇啊,我想她比我清楚,這件事的後果,我被趕出遲家事小,沈家可是再也不會和遲家合作了。」
遲雨薇著急的抱住了父親的胳膊,
「爸爸,不是我啊,姐姐冤枉我,她一直以來總是冤枉我,你是知道的,再說了我就算是想陷害姐姐,怎麼用這個拙劣的手段呢,花瓶粘住了也不會壞掉啊。」
「富貴險中求。」一直沒有說話的祁修遠冷著聲音開了口。
這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他在護著自己的妻子,這件事在他的心中已經堅定的認為是遲雨薇陷害的遲非晚的了。
遲父也不好再說什麼。
「爸爸,你也不用為難,如果都認為是我的錯,那我道歉,只要姐姐不生氣就好。」
「是啊,就是,雨薇,這件事總歸是你不懂事,趕緊道歉,以後別惹姐姐生氣,姐姐脾氣不好,還容易想多,你一早就知道的,怎麼還能這樣呢!」遲夫人也在一旁附和。
真是一出感動天、感動地、感謝命運讓你們裝逼的好戲啊……
遲非晚忍不住給她們娘倆鼓了鼓掌。
「我都想給你倆點個贊了,這種微納米的粉塵,一旦沾到了身上便很久都去不掉,你說巧不巧,我養的守宮其中有一隻帶有劇毒的,就喜歡這種東西,只要誰沾了就一定會爬到他的身上,舔個乾淨。」
說罷,她的嘴角勾了勾,一個人傭人在她一進門便接到了指示,去植被房拿了一隻紅黑相間的條紋守宮過來。
這會兒便把守宮的籠子放在遲非晚的手上。
整個家裡都知道她愛養一些冷血動物,那個房子除了這個傭人,其他人都沒進去過,裡面蜥蜴、守宮、蛇,各種爬寵應有盡有。
遲非晚看了一眼小艷,又看了一眼遲雨薇,把籠子放到了地上,手指捏在籠子門上,剛要往上拉。
小艷一下跪到了地上,大聲的哭喊著,「別啊!別放出來,大小姐,求求你饒了我,是二小姐讓我乾的!我也不想的,她逼我的。」
「你胡說什麼!她嚇唬你的!」遲雨薇趕緊壓著聲音朝著小艷吼道。
遲非晚提著籠子在遲雨薇的面前晃了晃,嘴角噙著笑,緩緩開口,
「哦?我想這種東西,就憑小艷自己也得不到吧,要不要試試妹妹身上有沒有。」
遲雨薇神情緊張,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額頭上也冒著汗,眼神遊移到籠子上,臉色複雜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