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刑如煙只交代兒子金澤漆照應一下刑如鷹牢中的生活。金澤漆照辦了。至於刑如鷹賣刑如煙之事,金澤漆沒告訴母親,他不想母親再受打擊。

千雪峰上終年積雪,寒風刺骨。風清雲與三名弟子守著一朵未開的花。風清雲、三名弟子正在運功抵禦嚴寒風雪。當初,風清雲到了千雪峰后,找尋數日,終尋得冰晶雪蓮。風清雲先用靈識探冰晶蓮,發現冰晶蓮靈力遠強於靈石,果然是天材地寶,修士的絕世珍寶。四人便守在冰晶蓮旁,靜等雪蓮開花,寸步不離。

今日有弟子來千雪峰向風清雲報告玄清宗、風星河近況,還報告了金閣樓五千鮫人逃逸事件始未。

風清雲曾懷疑幫風星河的神秘高人是故意調走他的。但很快否認了,鮫族與禹國有深仇大恨,不可能培養人族絕世修真高手。冰晶蓮用靈識探過,靈力非凡,價值超過五千鮫人,鮫族不會用它作餌。

觀金閣樓事件,主謀者步步為營、智謀過人,定是見自己不在才施計謀。當年的南海之戰,風清雲是反對的,也沒參戰。當年那一戰得到的財富消耗在與涼國的持久戰中,也沒能改善國民經濟。還與鮫族結下深仇大恨。

這些年來,鮫族屢屢偷襲禹國來往船支、海邊城市。國內鮫人逃逸、報復傷人殺人之事頻發,可謂得不償失。

從金閣樓之事,可見鮫族又得一智囊。此智囊應不是鮫族王子摩多克手下,不然摩多克不會這麼容易被擊退,兒子風星河也難逃魔手。以後需更加小心謹慎為好。

風清雲運氣不錯,守了二個月,冰晶蓮就開花了,忙採摘,御劍飛回玄清宗,給風星河服下。此時風星河氣脈己完全接通,怕無法掌控這股巨大的靈力,未使用靈力。現服下冰晶蓮后,覺得全身輕爽,身輕躍躍欲飛。雙足踏過之地,草木皆生,隨手一指,旁邊的樹便迅速生長,成為參天大樹。

風清雲見狀,不顧形象,歡喜的手舞足蹈。為慶祝,給每個玄清宗弟子發紅包,還開倉放糧,給貧苦人家布施米飯。

風清雲拿出玄清宗最厲害的木系法術給風星河修鍊,並讓風星河閉關,隨從白楊守衛。

風清雲有些弟子看著風星河從一個不能修鍊又體弱多病的廢人變成了絕世高手,心生嫉妒,自己辛苦修鍊也才水平一般般,你什麼努力都不用做,便到達了常人可望不可及的境界。多方偵察緣由而無所得,風清雲閉鎖消息,他們也查不到。

這些弟子出生官宦之家,也是禹國皇帝景武帝派來監視風清雲和玄清宗的。

他們寫密信給景武帝說了風星河之事,並交代風清雲有讓人一躍為絕世高手的秘法。若不知其秘法為何,只怕玄清宗勢力會過於強大,到時不能制衡,恐對陛下不利。

景武帝看過密信后,加派人手調查此事。

林曉月該做的事己經做完了,風星河氣脈己全部接通又服下了冰晶蓮,元神能量四點五級,與風清雲實力相當不多,現閉關修鍊。簡單是拿了開掛劇本的男主角。

查爾多也帶領五千鮫人返回南海,中途沒遇到伏擊。

重明身體康復不少,可自由活動。

林曉月輕鬆愜意的躺在躺椅上嗑瓜子。自己和重明的感情越來越好,重明卻始終刻意保持距離。林曉月沒逼他,想他有什麼苦衷,他有什麼事都裝心底,猜也猜不到。將來有機會到南海鮫族去打聽。

人事間的緣分,人有時候很難完全掌握,能做的只是爭取和珍惜。

今天,林曉月帶重明去遊玩。林曉月帶重明去到林間小溪泉處,讓重明下水嬉戲。因為鮫人長期待在陸地不下水,皮膚容易乾燥脫屑。

當然林曉月也有私心,她也想看看美人出浴的情景,飽飽眼福。

重明紅綠色的尾巴在小溪中來回拍打,歡滕的來回遊動。

此時,劍眉星目的金澤漆也來到小溪邊。他是帶母親刑如煙出來踏青散心,以疏通母親的鬱結之症。

金澤漆記憶力很好,很快便認出那天與舅舅刑如鷹發生衝突的女修士,還有當天的那隻鮫族。

金澤漆上前給林曉月抱手作禮,說:姑娘好,那天舅舅唐突姑娘,在下賠個不是。

林曉月說:金大人,言重了。

金澤漆說:前幾個月,金閣樓大量鮫人從運河逃走。這小溪與運河相連,小心那鮫人逃了。

林曉月說:他不會逃。

金澤漆愣了一下,說:姑娘救過那鮫人,想必那鮫人感恩。不知姑娘姓名。

林曉月說:我姓林,名曉月。

金澤漆說:林姑娘,此鮫人先前觀之似乎病入膏肓,現在卻如此鮮活。不知何人如此妙手回春。

林曉月說:是我醫治他的,你要我幫你醫何人。

金澤漆說:林姑娘快人快語,我母親長年鬱鬱寡歡,自覺胸悶乏力、食而無味,近來不思飲食,多睡。

說完,金澤漆將母親刑如煙帶到林曉月面前。林曉月為她把脈、看舌苔。重明游到林曉月的身旁,紅綠色的尾巴拍打著水花,水花濺到林曉月臉上、身上。

林曉月說:重明,你安靜點,別拍水花,我在為人看病。

重明便安靜的守在林曉月身邊。

金澤漆眼力勁很好,瞧出這主僕二人感情很好,只怕這鮫人不單單隻是女修士的僕人。

林曉月把脈,刑夫人左脈軟濡無力、右脈寸關弦尺關沉,舌質嫩苔微膩。

林曉月說:刑夫人乃肝鬱脾虛之症,長期憂鬱致肝氣鬱結而致胸悶,肝木乘脾致脾氣虛弱,運化失司,致乏力多睡、不思飲食。

林曉月寫了個藥方給金澤漆。藥方是逍遙散加四君子湯加合歡花、鬱金、川楝子、黃芪。

林曉月說:金將領,刑夫人服下此藥方后,癥狀自可改善,但刑夫人的病結在於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

金澤漆說:我母親的病症,其他大夫也如此說過,只是心病難治。

林曉月看向刑如煙,大而憂鬱的眼眸,鼻子小巧,鵝蛋臉,雖眼角有魚尾紋、鼻旁有法令紋,但仍能看出年輕時是多麼美麗。美人遲暮,紅顏薄命,對女人而言,是人間最絕望之事。

林曉月說:刑夫人,你有什麼心事不妨說出來。

刑夫人慾說而無言。

林曉月知道一個女人得抑鬱症,往往是感情得不到滿足,又長期處在逆境之中,內心痛苦,又沒發泄出來,痛苦的情緒長期積壓,而對世間產生絕望的感受。

林曉月畢竟與刑夫人不熟,也不好談這些事情去開導她。只是告訴刑夫人,過來的路上有幾戶貧苦人家,希望她親自動手接濟他們,要想讓自己不沉溺在痛苦的情緒,需要做些事情,讓自己注意力轉移,在心理裝些其他東西,心理的憂鬱情緒自然會少。

金澤漆很快抓住林曉月話中重點,轉移注意力,在心理裝其他事。謝過林曉月後,便帶母親刑如煙離開,計劃著讓母親刑如煙做些什麼來轉移注意力。

金澤漆母子走後,林曉月便調戲起了重明,全身濕透、海藻般的頭髮貼在臉頰更添魅惑。

林曉月用手背撫摸重明的臉頰,說:重明,你想和我一直在一起嗎。

重明被吃豆腐也不躲避,抓住林曉月的手,說:林姑娘,你可以有比我更好的人,你值得。

林曉月心理被刺了一下,被喜歡的人拒絕,心真的會痛。林曉月在重明修長的手指上咬了一口作為報復。重明沒有閃躲,林曉月欺負他,他從來不躲不閃。

重明上岸后,擦乾尾巴變成修長白凈的雙腿,走到林曉月身旁,說:林姑娘,生氣了可以發泄出來,別悶著。

林曉月鬱悶著,我哪是在生悶氣,我是想把現在的你撲倒,你這活色生香的模樣讓人流口水。想撲又怕被拒絕,心理正在天人交戰。

重明猜到了林曉月的想法,但重明不能把自己給她,他什麼都給不了她,她的恩與情只能來生再報。

重明說:林姑娘,回去吧。

回家后,重明回到房間,拿出針扎自己的手臂,只有這般自殘才能讓自己心理好過些。身體上的痛能減輕心理的痛。自己的命運從一出生便註定了,一生在黑暗之中,早己習慣了黑暗,接受了黑暗。可是,突然生命中來了一束光,那麼溫暖溫馨,卻不能抱擁那份美好。

重明脫下衣服,重明背後有一符咒文,那咒文林曉月還沒見過,因為咒文只有在情緒激動時才浮現,重明用手指去抓划那咒文,至到抓得血肉糢糊。

發泄完后,重明癱坐在地上,流下了淚水,淚水化作了珍珠,哭自己從出生起便背負的悲慘命運,哭自己的愛而不得。自己從前沒落過淚,現在懂得了傷心。

夜間,重明睡不著,想著林曉月,想親吻她、想擁抱她卻不能。一向好脾氣的重明煩躁的丟房間中的物件,丟完后又將物件一一撿回放好。

重明想既然不能在一起,便好好珍惜現在的時光,給自己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突然背上咒文發出紅色光芒,重明全身產生灼燒樣疼痛,重明痛的咬住床單,不讓自己發出慘叫,以免被林曉月發現。

咒文發作是鮫皇在懲罰他,鮫皇也可以通過咒文殺了他,如果林曉月知道,不可能置之不理,到時她定會去找鮫皇,與鮫皇產生衝突,只怕凶多吉少。

一小時后,咒文發作才停止。重明臉色蒼白,全身大汗,自己傷病未愈,還經受這等懲罰。這世上也只有林曉月和查爾多會在意自己身體的健康,細心調養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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