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水神風神的命劫
得益於白蘞熱衷於給家人們準備各種防身的法器,幾人的傷都恢復的很快,尤其是白蘞,只是當時看上去慘烈了些,其實大部分都被身上的防身法器給擋了下來。
看著放在二人面前的兩把短刀,分別注入了水神和風神的半生修為,白蘞和錦覓面面相覷,心中滿是愧疚。
風神笑著對兩姐妹說道:「我和你們爹爹還是擔心你們二人的安全,所以就各自將自己的半生修為注入了這兩柄短刀里,希望它們能護住你們的安全。」
「爹爹、母親......」錦覓喃喃出聲。
白蘞看著面前的兩把短刀,咬了咬下唇,原本只有水神一個人耗費了修為,可是現在因為多了一個她,即使知道她不需要這柄短刀風神還是消耗了半生的修為。
將屬於風神的那柄短刀收起,白蘞將自己之前做好的斂魂器分別一人一個交給水神和風神,「爹爹、母親,這是我做的法器,你們消耗了半生修為,不但是你們擔心我們,我和覓兒也擔心你們,希望爹爹和母親能一直隨身帶著這個。」
白蘞將做成玉佩和手串模樣的斂魂器分別送給水神和風神,風神看著淡綠色的手串眉眼間儘是笑意,將其套在了手腕上,「蘞兒送的東西我肯定會隨身戴著,蘞兒放心吧。」
水神也直接將冰藍色的玉佩掛在了腰間,然後說道:「蘞兒放心,爹爹也會一直戴著的。」
錦覓看到姐姐送了爹爹和母親法器,也連忙拿出自己原本打算送給三人的禮物。
「爹爹、母親,這是姐姐教我煉製的丹藥,」錦覓拿出來三個玉瓶,分別放到三人手裡,「都是養神補氣的丹藥,送給爹爹、母親和姐姐。」
白蘞打開了玉瓶看了一眼,嘴角儘是滿意的微笑,沒想到錦覓的煉藥的天賦還真的不錯,不過想來也是,畢竟是花神的女兒,對於草木的運用也應該是得心應手。
水神和風神也含笑打開玉佩看了看錦覓煉製的丹藥,然後對著錦覓讚不絕口,二人也知道錦覓剛剛開始學習煉丹術,能煉出如此品相的丹藥可以說得上是非常不錯了。
白蘞在自己的院子里把玩著風神送她的短刀,天後已經被關進毗娑牢獄,錦覓的安全其實也得到了保障,至於別的,白蘞表示不用她插手了。
那日在紫方雲宮,白蘞也注意到了錦覓和旭鳳的互動,明顯能看到錦覓對於旭鳳的疏離,「小a,錦覓居然自己疏離了旭鳳。」
「這不好嗎?」系統反問道。
白蘞搖頭,「不知道。」
其實斗姆元君對她說的話還是造成了一些影響的,自從快穿開始她就一直有些惶恐,改變一個人的命運所要擔負的責任心理壓力真的很大。比如當初的屠戮玄武洞,比如救下暮辭。
穿越前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族,在過了最開始擁有力量的興奮期后,她就一直在迷茫,有時候想要擺爛鹹魚的心情也是因為擔心因為她的原因導致原本可以活下來的人死去,她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白蘞看了看識海中有些緊張地飄來飄去的粉色系統,想到它每次積極給自己出主意,又想到它因為自己的一個成功而興奮不已的模樣,她彷彿看到了剛剛入職的時候出入職場的自己,所以她每次都堅持了下來,就連擺爛也只是想想。
看著緊張自己的小系統,白蘞笑了笑,雖然她現在還沒有擺脫那種惶恐感,但是她會努力的,不過偶爾還是可以擺爛的,比如現在......
白蘞將手中短刀妥帖收好,打算之後將這柄短刀重新煉製一下,後面再送回給風神,畢竟這短刀對錦覓來說是有需求的,但是對於她來說她更喜歡用從第一個世界就開始使用的長生劍,而且長生劍是她在這個世界重新煉製過的,用起來更加順手。
即使已經大好了,白蘞還是被水神和風神勒令休息,這會閑的無聊,她便出了洛湘府徑直去往璇璣宮,光明正大的去欣賞她的未婚夫。
那日水神知曉了潤玉一起留在白蘞那邊,黑臉黑了好久,之後更是拒絕潤玉再來洛湘府,又借口白蘞傷沒好不讓她隨意出去,小兩口已經好久沒見過了。
平時還不覺得,如今白蘞還真是想潤玉了。
剛剛走出洛湘府沒多久,白蘞就看到一道閃爍著星光的小道出現在腳下,看向小道的方向,正是璇璣宮的位置,白蘞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她施施然踏上了滿是星光的小道。
不出白蘞所料,當她走到小道的盡頭,正是潤玉站在那裡等著她。
看到他,白蘞小跑了兩步直接飛撲向他,看到白蘞飛撲而來,潤玉連忙張開雙臂,穩穩接住了白蘞。
「阿蘞可喜歡?」接住白蘞后,潤玉含笑在她耳邊說道。
白蘞嫣然一笑,「喜歡,喜歡極了。」
聽到她說喜歡,潤玉臉上的笑容擴大,「阿蘞喜歡就好。」
仗著已經在璇璣宮門口,潤玉也不放下白蘞,直接橫抱著她回了宮內。
「阿玉,怎麼想到了這個主意?」白蘞順著姿勢摟住潤玉的脖子。
潤玉似有些害羞,低聲說道:「那日惹惱了水神仙上,這些日子不得見阿蘞,潤玉心中頗為思念,鋪下這星路也是想能與阿蘞日日見面,想阿蘞知道潤玉在璇璣宮內等著你。」qδ
聽到潤玉的話,白蘞也笑著說道:「我也想你了。」
雖然已經習慣了白蘞的脾氣,他自己也在學著白蘞的性格有話直說,但是聽到心愛之人這麼直白的話,潤玉心裡還是頗為開心的。臉上的笑意更是遮掩不住,就連今日在毗娑牢獄外看到的事情都不能影響到他的心情。
回到璇璣宮內,白蘞發現在他們經常坐著下棋的海棠樹下,多了一個精緻的鞦韆。
注意到白蘞的眼神,潤玉道:「之前看到阿蘞偶爾也會坐在錦覓仙子院中的鞦韆上,想著阿蘞應該也是喜歡的,所以就給你做了一個。」
白蘞抿嘴笑了一下,鞦韆其實是她心中的一個小小的願望。雖然她也算是活了很久了,但是她本身原始的記憶卻依然十分清楚,她還記得小的時候總是搶不到的鞦韆,那個小小的破舊的鞦韆就像是一個執念一樣,所以她偶爾也會坐在錦覓的鞦韆上盪一下。
看到白蘞眼神中的茫然,潤玉突然覺得有些心疼,他輕輕將白蘞放在鞦韆上,然後從背後輕輕摟住白蘞,並不說話。
白蘞也輕輕靠著潤玉,嘴角含笑看著潤玉的側臉,「阿玉,我要玩,你推我!」
「好。」
玩了一會鞦韆后,白蘞從鞦韆上下來,坐在潤玉面前慢慢品著他泡的茶。
潤玉想到今日在毗娑牢獄外面看到的情景,「今日我去了毗娑牢獄,看到父帝從裡面出來。」
白蘞看向潤玉,「天帝去看荼姚了?」
潤玉點了點頭,「我看父帝離開時的模樣,似乎是與荼姚達成了什麼交易。」
「達成了交易嗎?」白蘞低聲重複了一遍,但是她並沒有去思考,因為她看出來潤玉已經是成竹在胸,她說道:「想來阿玉你應該是已經猜到了他們的交易。」
潤玉點了點頭道:「應該就是與天帝之位和旭鳳有關。」
白蘞覺得應該也是差不多,她說道:「他已經在位置上坐的夠久了,暗地裡他的算計使得六界蒼生受了多少苦,也是時候撥亂反正了。」
太微和荼姚的罪證他們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只差一個比較好的時機推翻太微的統治,然後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