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動作
你拿了第一次,你為什麼要拿第二次呢,第二次過後第三次你又來了!
覃孑自從離婚後,就過的渾渾噩噩的每天遊手好閒。
陽光明媚,但覃孑渾身酒氣,原本柔順的頭髮被肖孑放任變的亂糟糟的綁在腦袋上,穿著還算乾淨的白T恤,牛仔褲,運動鞋就去前夫家看孩子去了。
覃孑和前夫原本是恩愛夫妻,但時間蹉跎了一切,肖孑壓力過大,上班,下班,輔導孩子作業,在這過程中雖然前夫都有幫忙,只是這給覃孑的壓力更大。
總感覺事事沒做好的覃孑為了緩和一點,她以為的就一點壓力,她選擇出軌了。
背德的快感讓覃孑是放鬆了一點,她卻忘了家庭也是需要道德來維護的。
就在覃孑又一次尋求快感的時候,她的父母帶著丈夫,出現在了自己和情夫即將入住的酒店房間門口。
覃孑看情形不對,就想著跟家裡人一起回家,誰知道覃父覃母沒給她機會,拉著覃孑和她情夫,還有還是丈夫的木青睞就進了隔壁房間。
這是覃孑知道父母什麼都知道了,再看看木青睞一臉不知所措,也知道了這完全是父母的注意。
當即就跪下來承認了一切,希望父母原諒,也對著木青睞說願意離婚。
在說清楚的瞬間,覃孑也感受到了結婚以後從未有過的輕鬆,然後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就不喜歡木青睞了,所以在那個家裡面自己一直都有壓力。
木青睞是個好男人,家務會做,孩子兩人也會一起帶,工資全部上交,平時就抽點小煙,除了抽煙其他一點壞毛病都沒有,每天還準時下班回家,有加班、應酬主動報備。
木青睞長相更是沒得挑,秀眉大眼,鼻子挺翹,好看的M唇總是保持著微笑的弧度,因為書香世家的原因一身淡雅氣質,如果放在古代就整一個翩翩公子模樣。
覃孑家也是書香門第,本來青梅竹馬結良緣的美談,現在卻一地雞毛。
木青睞看著覃孑滿臉淚痕的樣子也沒多準備為難覃孑,就只說了孩子撫養權他要,其他的按程序走就離開了!
只留下那個鵪鶉般的小白臉和覃家一家三口。
「沅沅,你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呢,還是說你本來就是這樣,只是我們一直都是只看到了表面!」覃國山看著從小到大一直都很乖巧的女兒,一臉失望的問道。
「對不起爸媽,女兒知道錯了,但女兒不後悔。」覃孑擦乾淨臉上的眼淚,認真的看著沙發上的父母。
「不後悔?你看看這人值得你說不後悔。」覃國山聽到女兒的話,憤怒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指著那個看著,但凡現在有個地縫馬上可以鑽進去的人吼出了聲。
「我不是不後悔找了他,是不後悔放棄了青睞,至於他,不過是花錢找的高級貨而已。」覃孑也不在跪著了,打發情夫走了之後,覃孑看著被剛才自己說的話震驚到的覃國山和覃母阮靜恩。
在父母面前放上剛在門口看到的酒店提供的純凈水。
覃孑就淡漠地靜坐著,等待父母從思緒裡面出來。
沒多久,回神的覃國山和阮靜恩看著臉上跟在家似的沒啥表情的女兒,沒在多說話,帶著人就回家了。
從小到大這孩子都這樣,對事對人都沒多少表情,所有事對她而言都像是可有可無,小時候還以為孩子是聽話,懂事,她表現出來的也是這樣!
直到現在,他們知道,女兒大概就是天生的對事物、人類感情反應不大。
覃國山想到自己祖父也是這樣,現在看著女兒也就沒在說什麼了。
沒幾年,離了婚的覃孑開始了三點一線的生活,公司、酒吧、家。
現在改變軌跡也是約定好的到時間一定要來看孩子,所以覃孑拖著滿身酒氣就來了。
大概酒精蒙蔽了大腦,這次覃孑走錯了印在腦海裡面的家。
當她走到認為熟悉的樓層,模糊的看著陌生的春聯,正想著木青睞這人現在說不定增新人了,這紅聯都掛好了,也是離婚都兩三年了,重新找一個也正常!
這麼想著覃孑就準備走了,畢竟新娘子在新婚期間應該不會想看到舊人。在轉身的瞬間,覃孑看到粘在門把手上的紅包,隨手就拿走了。
這是一個只有她知道的壞習慣,從小的時候超市那點小東西,到上學偷拿一點同學的橡皮,再到現在會順手薅一點其他家門上看著喜歡的飾物什麼的。
回到家,覃孑就癱在床上睡過去了,第二天按生物鐘醒過來的覃孑,洗漱完看見手機上的未接電話,愣了會兒回撥了過去,那邊接通就聽到木青睞自小沒變過的溫和的聲音。
「昨天怎麼沒來看孩子,忘了時間了還是怎麼。」覃孑知道,木青睞聲音雖然還是溫和平穩的,但已經開始疏離了。
「去了,但看到對聯換了,還有喜字就沒進去。等下次吧,我把孩子接出來聚聚就好。」覃孑看著時間準備結束對話準備上班。
那邊木青睞,也大概猜到昨天覃孑的情況,說了句『等哪天沒喝酒過來看看吧,門上還是什麼都沒有,再婚的事情我會等到孩子成年之後再說,不用擔心你過來尷尬,那就這樣,掛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覃孑愣了愣,回神之後把手機放包里就出門了,在車上模糊的想到什麼,明白自己真的可能是走錯了。在從包里拿出昨天拿回來的紅包,打開看到兩張百元鈔票,檢查了下紅包上也沒署名,想著這應該是哪家送的人親,忘記署名了吧,一會兒送過去吧,順道接孩子回去。
覃孑很快就下了班,打電話告訴木青睞自己去接孩子了,讓他不用再過來了,之後就回了那個原本一家人的家。
中途覃孑停了車告訴孩子自己去昨天敲錯門的人家道歉,其實是去還東西,車上剛五年級的木楠艾點了點頭,應了聲好,覃孑就上去了。
到了那個陌生的門口又看到了一個粘在門把手上的紅包,覃孑像忘了什麼似的拿著又走了。
回到車上帶著木楠艾就回了家,跟父子倆吃了頓飯之後覃孑回到了自己一個人的家,打開包看著新到手的紅包一時恍惚。
看來是還不了了,沒寫名字,剛好有新的一封,這好像是給自己準備的一樣。想著覃孑拎著酒開始了新一輪宿醉。
凌晨三點,覃孑酒醒了,看著紅包,想著現在那家人應該在家吧,就打車去了那個熟悉的小區,到門口看著黑暗的窗戶,覃孑認為今天就這樣了,打車就要走。
誰知道知道到家覃孑都渾身發冷,剛開始以為是車上冷氣充足的原因,但回到家還是冷。
覃孑只以為是自己感冒了,準備泡個熱水澡就去睡覺了,誰知道在浴缸裡面做了個旖旎春夢就沒在醒過來。
在夢裡一個陌生男子直說覃孑是他命定之人,不然不會看到那棟樓,拿到那個紅包,就這樣,有習慣小動作的覃孑,被別人不知不覺的小動作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