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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達齊確實開始作死,他文試的時候,只以為按照自己的身份,康熙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都不可能把自己的名字掛城門上。

哪裡知道康熙如此冷酷無情,連淑慧長公主的臉面都不顧,直接就把他的名字掛上了。

那麼多兄弟一起文試,最後三十個才被掛上,居然就有自己,齊達齊哪裡受得了,就跑去城門要撕掉公告,被城門的守衛攔下了。

齊達齊的身手不錯,打傷了好幾個守衛,還真的把城門口的公告給撕掉了。

守衛連忙派人進宮稟報,於是李德全就跟康熙說了。

康熙臉色冷了下來,很快恢復如常。

顧凝宸就明白,他這是氣狠了。

康熙越是面無表情就代表他越生氣,看來這位齊達齊要倒大霉了。

顧凝宸巴不得這位上躥下跳沒什麼好心思的齊達齊趕緊倒霉,就不會連累其他無辜的人。

康熙就對李德全說道:「既然他先動的手,就多派人去把他拿下,押送到大理寺去。」

李德全應下,匆忙出去處置了。

康熙起身對顧凝宸道:「朕得回去了,等會長公主肯定要來找朕。」

淑慧長公主過來,顧凝宸只怕就要應付,康熙捨不得顧凝宸對著這個性子彪悍的長公主,還是打算自個去應付一番。

顧凝宸無奈道:「那要給皇上準備一壺菊花茶嗎?」

菊花下火,這是怕康熙氣過頭了。

康熙扯了扯嘴角,心情好了不少,難得露出點笑容來:「放心,這還氣不到朕。色布騰是個人才,長公主也是明理之人,卻是隔代親,把孫子寵成這樣,叫朕不免有些失望。」

要齊達齊沒能耐,康熙雖然失望,倒也覺得是意料之中。

只要他改過,好好學習一下,明年爭取不交白卷,康熙也不至於每年都把齊達齊掛城門。

偏偏這人不悔改不說,還對城門守衛動手,可見是在蒙古跋扈慣了,又有淑慧長公主撐腰,連康熙都要不放在眼內。

估計齊達齊覺得淑慧長公主就在京城,康熙怎麼罰都不可能重罰自己,於是動起手來就肆無忌憚了。

淑慧長公主必然會來給孫子求情,康熙也懶得讓人添油加醋給這位長公主透露消息,還不如他直接說了。

於是康熙就去了慈寧宮,皇太後跟淑慧長公主正說著話呢。

皇太後面露疑惑,知道康熙過來,必然是有事要說,還大概率跟淑慧長公主有點關係。

她讓宮女泡茶后,就打發宮人出去了。

康熙就直接把齊達齊的事說了出來,淑慧長公主大驚失色,不留神把手裡的茶杯都打翻了。

這時候她都顧不上被茶水潑濕的裙子,跟康熙求情道:「齊達齊一時衝動,還請皇上饒恕他一回。」

這時候康熙搖頭道:「大庭廣眾之下,齊達齊不但撕毀城門的公告,還打傷了城門的守衛,在城門來往的人都看見了,這事不可能輕易了結。」

淑慧長公主想要康熙把齊達齊放了,憑什麼呢!

那麼多雙眼睛看見,她總不能把看見的人都殺掉吧?

康熙冷笑一聲道:「朕這麼多年來,還第一次見到齊達齊這般膽大之人。」

淑慧長公主不傻,看得出康熙是真的動了真火,頓時喃喃不知道該如何給孫子求情了。

她心想齊達齊也太衝動了一些,撕掉公告就算了,怎麼能打賞城門守衛?

齊達齊就不能等天黑后,派人悄悄撕掉嗎?

康熙一眼就看出淑慧長公主的心思,能養出齊達齊這樣的熊孩子,必然身後有個熊家長在,果然如此。

齊達齊壓根沒覺得自己錯了,淑慧長公主也沒覺得孫子做錯,只是做得太衝動魯莽了一些而已。

皇太后也看出來了,心裡嘆息,只覺得淑慧長公主這是老糊塗了,怎麼能把孫子養成這個樣子?

這孫子不但養歪了,也可以說是養廢了!

淑慧長公主想派人去探望齊達齊,也被康熙拒絕了,只能鬱悶得告辭出宮了。

皇太后就對康熙說道:「看著長公主的樣子,恐怕不會那麼容易放棄。」

康熙這邊可以拒絕,淑慧長公主還沒有那個膽子去劫獄,就怕送一堆吃的用的進去,大理寺卻不好拒絕了。

畢竟就淑慧長公主的地位,除了皇太后和康熙之外,誰都不好拒絕她。

康熙就安撫道:「皇額娘放心,朕會儘快派人給齊達齊換個地方住。」

這換的哪裡,自然是兵營了。

顧凝宸只覺得康熙這個安置齊達齊的地方實在妙極了,兵營不是誰都能進去的,淑慧長公主哪怕想派人送吃的穿的給孫子,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其他地方看在淑慧長公主的面子上,自然不好拒絕。

但是兵營這種敏感的地方,哪怕是淑慧長公主都不敢派人靠近,不然就是就地處決或者格殺勿論了。

齊達齊學文不怎麼樣,身手卻是真的好。

看他在城門對上好幾個守衛,不但全身而退,還把不少守衛打傷,傷得還挺厲害,就足見齊達齊的身手相當可以。

在別的地方可能有文官在,就不會是齊達齊的對手了。

但是在兵營,身手好的士兵不要太多,一兩個人打不過齊達齊,這幾十人上百人還拿他沒辦法嗎?

這麼個地方,淑慧長公主的手伸不進去,齊達齊不但打不過,還不能輕易出來,真是個好去處。

把人關起來,他就沒辦法到處搗亂誣陷人,倒也不錯。

就怕淑慧長公主經常來宮裡鬧騰,康熙把人也關不了太久。

顧凝宸卻覺得不能只怪淑慧長公主,子不教父之過,要不是齊達齊的阿瑪也對他寵得不行,怎麼會教出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的兒子來?

所以齊達齊沒教好,自然是他親爹的過錯更大了。

康熙也是這麼覺得的,直接派人把齊達齊的親阿瑪,也就是阿拉布坦叫過去臭罵了一頓。

兒子做了什麼,阿拉布坦到了京城才知道,嚇出一身冷汗來。

要齊達齊不是在城門鬧騰,而是在宮門鬧的話,如今哪裡是關在大理寺的牢獄那麼簡單,估計腦袋都搬家了!

阿拉布坦連連告罪,又跟康熙承諾道:「皇上,屬下把齊達齊帶回去后,一定好好訓斥他,讓他悔過。」

康熙聽后卻擺擺手道:「不必,朕已經給齊達齊安排了去處。他身手這麼好,留在兵營是再適合不過了。」

聽了這話,阿拉布坦一怔,遲疑道:「皇上,齊達齊從小孝順懂事,會不會是城門的守衛先動手,他才不得已出手的?」

康熙看了他一眼,只覺得阿拉布坦不愧是齊達齊的親阿瑪,這說法跟在牢獄中鬧騰的齊達齊居然一模一樣。

齊達齊被扔進大理寺的牢獄之後還是不消停,卻明白這事被康熙知道了,沒那麼容易脫身,就開始改口說城門的守衛先動手,他不得已反擊,卻一時下手重了一點云云。

這話騙鬼還好,牢獄里的差役都要聽不下去了。

城門守衛跟他們差役雖然不是一個地方當差的,但是從城門經過的人不少,自然跟守衛也熟悉。

其中有人探望過認識的守衛,守衛渾身跟血葫蘆一樣,說是下手重了一點,這是一點嗎?

這簡直就是往死里下手,偏偏守衛反倒有顧忌,哪裡敢對蒙古貴胄動手,不要命嗎?

康熙聽得更生氣了,眯了眯眼。

蒙古的首領年紀大了,想要培養下一任的繼承人,他之前屬意的就是阿拉布坦,如今康熙只慶幸齊達齊大鬧一場,沒叫阿拉布坦順利成為新的蒙古首領。

要他真成了蒙古的新首領,又這麼寵愛齊達齊,這個兒子豈不是要上天,比如今更肆無忌憚了?

康熙直接把阿拉布坦從首領繼承人的名單中直接劃掉,選擇了阿拉布坦的哥哥格勒爾圖。

格勒爾圖比起阿拉布坦來說沒那麼會來事,更沒那麼機靈,要沉默木訥一些,勝在誠實肯干,也被蒙古首領推薦過,在底下辦差的時候也沒有犯過錯。

只能說他不夠心思活絡收買人心,但是康熙卻覺得,比起心思太活絡,連兒子都教不好的阿拉布坦,還是格勒爾圖要好得多了。

不過康熙也沒那麼快決定下來,打算先看看格勒爾圖的兒子。

以前他覺得虎父無犬子,阿拉布坦平日辦差什麼的都十分有能耐,所以康熙也沒料到他教出這樣的兒子來。

阿拉布坦可能在外邊能偽裝得了,也確實有能力,但是兒子就像是父母的一面鏡子,輕易就能看出父母的秉性來。

康熙特意派人私下查探過格勒爾圖的兒子納木宗,兩父子的性子簡直一模一樣,都是沉默寡言,卻是默默做事。

他們做事不會到處宣揚,不像阿拉布坦那麼會來事到處說,讓眾人皆知,就對他十分感激了。

反而格勒爾圖做了不少事,卻因為不愛說話,更不會到處說,就沒什麼人知道。

當然受惠的人還是清楚的,十分感激格勒爾圖。

可以說在部落裡頭,格勒爾圖和阿拉布坦的聲譽差得不算遠。

他的兒子納木宗不算特別聰明,卻很勤奮,又會幫著格勒爾圖一起幹活。

平日同齡人有什麼事解決不了,也會找納木宗商量,足見他是個十分可靠的人,才會被身邊人信任。

兒子這麼懂事又被身邊人依賴,足見是個好孩子,親阿瑪也差不到哪裡去。

康熙這才下定決心,寫信告知蒙古首領,讓他開始重點培養格勒爾圖。

蒙古首領收到信箋后,忍不住跟身邊的妻子感慨道:「看來阿拉布坦得罪了皇上,下一任首領會是格勒爾圖了。」

妻子十分驚訝,畢竟之前蒙古首領就已經著手開始培養阿拉布坦,只以為他會成為新的繼承人。

哪裡想到這才多久的功夫,這繼承人就換人來做了?

她在蒙古這邊消息沒多靈通,蒙古首領卻是隱約知道一點。

他回頭打聽一番,就明白阿拉布坦完全是被兒子齊達齊給連累了。

不過阿拉布坦這樣也不冤,齊達齊從小就跋扈,在阿拉布坦的地位漸漸升高之後,齊達齊就更過分了。

蒙古首領曾隱晦勸過阿拉布坦要好好約束齊達齊,阿拉布坦沉著臉特別不高興,反過來覺得他說兒子的壞話。

從此之後,蒙古首領就再也不提齊達齊,只讓家裡人離他遠一點。

要是阿拉布坦成為新的首領,也不知道齊達齊得囂張到什麼地步。

幸好齊達齊去京城參加比試居然鬧出風波來,還敢打傷城門守衛,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阿拉布坦都被康熙叫過去訓斥了一番,如今還丟了繼承人的位子,蒙古首領心裡痛快多了。

連兒子都教不好,以後還怎麼統領整個蒙古部族,也該是阿拉布坦一手造成的。

他要早聽勸,好好教導兒子,沒讓齊達齊養成這樣到處闖禍的性子,也就不會有這個結果了。

阿拉布坦回來后,發現蒙古首領對自己冷淡了許多,平日也不再帶著自己,而是帶著沉默的兄長格勒爾圖。

他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心裡更是不痛快,恨不能回去京城跟淑慧長公主說說,讓她幫忙勸一勸康熙,叫皇帝能夠回心轉意。

畢竟沒康熙的示意,蒙古首領怎麼敢隨意換繼承人?

阿拉布坦只能寫信給淑慧長公主,只是長公主收到信箋后就不斷嘆氣,卻沒有進宮去找康熙。

身邊的心腹嬤嬤是看著阿拉布坦長大,阿拉布坦還私下給了她不少好處。

信箋送來,她見淑慧長公主居然不進宮,而是一直長吁短嘆的樣子,不由奇怪道:「主子不去宮裡跟皇上說說情?」

淑慧長公主看了嬤嬤一眼道:「阿拉布坦是我的兒子,格勒爾圖也是。」

這麼一說,嬤嬤頓時臉色白了起來。

她只知道勸說淑慧長公主去宮裡給阿拉布坦求情,卻忘記了康熙更換了繼承人,也不過從長公主的么子換成了二子,卻都是她的兒子。

康熙這樣做也是很給淑慧長公主的面子了,沒直接撤掉她兒子的繼承權,只是換了個兄弟罷了。

如此仁慈之舉,淑慧長公主哪有臉面進宮勸康熙不要換人?

畢竟齊達齊確實犯錯了,阿拉布坦被召進宮裡,聽聞被康熙訓斥一番,他先是告罪,回頭卻覺得城門守衛有問題,必然先動手,齊達齊才會還手的。

如果換做以前,淑慧長公主自然覺得阿拉布坦沒說錯,她的孫子一向孝順懂事,怎麼會隨便打人?

但是淑慧長公主畢竟是皇家人,她派人去探望受傷的守衛,心腹回來說守衛都傷得相當重。

就因為守衛不敢還手,才會傷成這樣。

阿拉布坦居然還說守衛先動的手,這不是胡扯嗎?

淑慧長公主是寵溺孫子,也偏疼兒子,匆忙趕過來后慢慢冷靜了,這會兒看到康熙的做法,就更是有些愧疚。

她還以為孫子被罰,兒子給連累后,康熙就會換其他人來當這個繼承人,到頭來還是選了自己的兒子。

淑慧長公主揮揮手,心腹嬤嬤連忙退下,剛出了門就被管事調離了長公主身邊。

心腹歸心腹,拎不清的人就不必留在身邊了。

淑慧長公主想通了,沒過來繼續鬧,讓康熙很是鬆了一口氣。

顧凝宸見康熙鬆口氣的樣子就好笑道:「長公主看著十分明事理的樣子,看來是知道皇上的用心了。」

哪怕換掉繼承人,也依舊是淑慧長公主的兒子,她哪怕再有意見都不好繼續提出來,不然就是有點不知好歹了。

蒙古首領這麼重要的位子自然要選自己人,阿拉布坦不行,那就選他的兄長。

康熙也有自己的考量,格勒圖爾的品性和能力其實不錯,蒙古首領這個位置只需要穩妥,他這個人選足夠勝任了。

讓大臣們見識了阿哥們的好騎射,康熙就準備帶著眾人回宮。

連續圍獵幾天,五阿哥簡直玩瘋了,每天到處找彩雞,就想多做幾個毽子。

四阿哥最後都受不了,只好阻攔了這個弟弟,不然漫山遍野找彩雞實在太麻煩。

再就是這些彩雞被一窩端了,下一年山裡就沒有了。

子子孫孫都給五阿哥禍害了,以後想做毽子就沒有的。

哪怕木蘭圍場的管事會重新放一些回來,總歸要讓彩雞休養生息的時間。

五阿哥只好作罷,帶著一堆羽毛回去。

康熙吃了好幾天的雞肉也有點受不住,再好吃的東西也不能天天吃。

御膳房的御廚也不是想每天只**肉,就是五阿哥打的彩雞實在太多了!

五阿哥只要彩色的羽毛,雞肉都送御膳房來,還不能浪費了,御廚就硬著頭皮做了一頓又一頓。

他們變著花樣做,每天雞肉的做法都不帶重樣的。

別說康熙,嬪妃和大臣們都要吃膩了。

康熙趕緊打道回府,再不走,他們就得繼續吃雞肉!

五阿哥這孩子,真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收斂!

顧凝宸見康熙匆匆忙忙回京,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康熙見她笑了,無奈道:「你倒是開始笑話朕了?」

顧凝宸聽后搖頭道:「我是感慨皇上平日對阿哥們多為嚴厲,見五阿哥為了給弟弟妹妹準備禮物,哪怕不喜歡吃雞肉還是忍耐了好幾天,又不忍責怪他。」

康熙雖然是個虎爸,在其他方面還是頗為寬容。

哪怕他不喜歡吃雞肉,還是忍耐了幾天,讓五阿哥搜集到足夠的彩雞羽毛后才打道回府,也沒有斥責五阿哥的意思,實在是個好阿瑪了。

聞言,康熙就笑了:「就不知道小五這個臭小子能不能明白朕的用心,回頭也給朕送幾個毽子來!」

顧凝宸好笑道:「皇上還缺毽子嗎?五阿哥應該會送來的吧?」

她想了想,都要不確定了起來。

好在五阿哥雖然皮,還不知道收斂,不過在路上做好毽子之後,就一個個開始送了起來。

陪著自己打彩雞好幾天的四阿哥,五阿哥自然要送的,一口氣還送了三個毽子。

三阿哥雖然只陪了一會,也是要送,送了兩個。

六阿哥送的最多,足足有五個,因為五阿哥想著要跟他一起玩兒。

小格格那邊送的也不少,有三個,想著讓妹妹換著玩。

大阿哥和太子當然也沒有落下,太子那邊送了五個,大阿哥那邊也送了五個。

原本宜妃覺得,送太子的不該跟其他阿哥一樣,該多一些才是。

實在不夠,那其他阿哥就少一點。

五阿哥就振振有詞道:「額娘,哥哥們都是一樣的。而且大哥力氣大,估計毽子在他手裡活不了幾天,還是多送一點,不然沒幾天就不能玩了,怪可憐的。」

這話讓宜妃都沉默了下來,還別說,就大阿哥那個力氣,玩一天可能毽子就陣亡了。

送那麼五個,可能就勉強玩個五天。

大阿哥知道后沒好氣捏著五阿哥的鼻子道:「胡說什麼,我怎麼喜歡玩這麼個小東西。當然五弟送的,我會好好保存下來,以後讓我家孩子玩兒。」

五阿哥聽得都笑了:「大哥想得也賊遠了一點,大哥不必存著給孩子。到時候大侄子出生了,我肯定親手再多打幾隻彩雞,給大侄子做幾個新的毽子玩兒!」

太子在旁邊聽得都無語了,大阿哥還沒成親,這就開始想孩子了?

一個敢想,一個還敢應,五阿哥就不擔心大阿哥的孩子不止一個,要送個沒完嗎?

四阿哥在後邊聽了,就笑著道:「要大哥不止一個孩子,五弟就得破費了。」

五阿哥小手一揮道:「什麼破費,應該的,做毽子也不費什麼力氣。」

六阿哥在四阿哥身邊,他們這會兒回宮休息了一天,就要回來尚書房上課,這是在準備上課之前,五阿哥把毽子帶過來送,還把每個人多少毽子分得一清二楚。

他聽見五阿哥的話,就歪著頭道:「可毽子都不是五哥做的,是宮女做的。」

所以五阿哥有什麼累的,累的不是做毽子的宮女嗎?

五阿哥回頭看了六阿哥一眼,被噎了一下,無奈道:「我的宮女做的,就等於是我做的啦!我到處打彩雞也是很累的!」

六阿哥就沒繼續拆台了,因為他知道打彩雞的不止五阿哥,還有四阿哥和跟著的一群侍衛呢!

不過看五阿哥扁著嘴嘟囔的樣子,他繼續說下去,五哥就要哭了吧!

六阿哥忍不住看向另一邊的三阿哥,三阿哥被看得不自在,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問道:「六弟一直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我最近變好看了?」

他們去木蘭圍場走了一圈,曬的厲害,一個個皮膚黑了一些,卻也壯實了不少。

三阿哥更是從一個白面書生,變成黑面書生了。

六阿哥猶豫了一會說道:「五哥說三哥小時候特別愛哭,是真的嗎?」

他說完,就見三阿哥嘴角的笑容一僵,肉眼可見整張臉都沉了下去。

然後三阿哥起身走向五阿哥,拎起這個弟弟就陰森森道:「你跟六弟胡說八道什麼,還說起我小時候的事,我……」

他一個哥哥,在弟弟面前不要面子了嗎!

五阿哥被拎起來還一臉莫名,聽見三阿哥的話就笑了起來:「三哥,這是大哥告訴我的!難道三哥小時候不愛哭嗎?」

明明就愛哭,怎麼這時候還不承認了?

三阿哥氣死了,他拎著五阿哥開始猶豫了起來,自己去找大阿哥,那肯定打不過,要不還是揍五阿哥算了!

可惜徐太傅已經遠遠走過來了,三阿哥只好把五阿哥放下,瞪了他一眼道:「別給小六再胡說,不然我就跟他說你小時候尿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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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庶妃一路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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