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對這片土地愛的深沉

火車慢慢悠悠的帶著湯姆·史密斯、及其史密斯家族其他成員穿越美利堅東海岸南北，來到了美利堅最南州——德克薩斯州。

進入德克薩斯州邊境后，德克薩斯地區的鐵路軌道間距要比美利堅其他地區的軌道間距要寬。

史密斯一家人要在德克薩斯州邊境換乘了火車，原來的火車經理一家人也被湯姆「請」上了回紐約的歸程火車。

美利堅聯邦政府和楊基佬鐵路公司三番五次的想要讓德克薩斯州與楊基佬地區統一鐵軌間距。

可惜，即便是南北戰爭失敗的德克薩斯人，在這方面依舊堅持自我，堅持使用寬軌距的火車鐵路。

湯姆站在寬規矩火車旁，摸著那最起碼有四十年歷史的火車，思緒不由得回到了上一次穿越的情景。

上一世的湯姆，是在1865年南北戰爭尾聲時期，直接穿越到德克薩斯。

那時候德克薩斯正面臨南北戰爭的失利，百廢待興，還被楊基佬駐軍，高壓統治。

湯姆知道，只要德克薩斯人願意，樣基佬的火車公司會第一時間進入德克薩斯，為這個全美利堅最大的州，鋪設鐵路，牟取利潤。

湯姆不由得發自內心的的讚歎德克薩斯人的骨氣。

我、德克薩斯、孤州之心、你可以打斷我德克薩斯人的腿，叫我們跪下，但是我們德克薩斯人的內心，永不屈服。

洛基見湯姆一個人站在火車旁摸著火車發獃，就走到了湯姆身邊。

「老大？老大？這破破爛爛的火車有什麼好看的。」

「你不懂，我對這片土地愛的深沉。我深愛著德克薩斯這片土地。」

「老大你不是第一次來德克薩斯嗎？」

湯姆轉過身子，用手重重的拍在洛基肩膀上，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知道對於十九世紀的工廠主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礦產？農業？科技？」

「都不是！是土地與員工！」

「德克薩斯州，是現在全美最大面積的州，還有高度的自主權，有獨立的鑄幣權、募兵權、立法權等等諸多獨立國家才擁有的主權。」

「擁有這麼多權力的同時，還受到美利堅聯邦政府的保護。」

「更重要的是，楊基佬為了堤防德克薩斯崛起，再起南北戰爭，一直壓制德克薩斯地區、以及整個迪克西地區的工業發展。」

「這裡是工業生產一片空白的地區。」

「你告訴我，哪個工廠主能不愛這樣的土地呢？」

湯姆走到火車候車台的邊緣，面對一望無際的田野。

「我，湯姆·史密斯，就是為了讓德克薩斯再次偉大而來！」

「順便賺億點點小錢，再在熱情的民眾公投下，「被迫」當個皇帝。」

「我真是德克薩斯的愛州資本家和美利堅的愛國工廠主啊！」

「嗚嗚嗚，這樣的好男人，我自己都被我自己感動哭了。」

湯姆振臂高呼，釋放著自己的激情。

這一舉動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湯姆一直喊的是德語，聽不懂的路人只覺得湯姆是瘋了。

「老大，有人一直盯著俺們看，你說，要不？」

強尼也走到湯姆身後，給湯姆指了指身後幾個一直盯著湯姆看的德克薩斯人，然後悄悄給湯姆打了個手勢，這個手勢的意思是要「處理掉」這些可疑的人。

湯姆順著強尼手指的方向看去，的確有幾個人扎堆看著湯姆等一行人，還相互之間聊著天。

幾個德克薩斯人雙手充滿老繭，脖子也因為常年的農活曬的通紅，是標標準準的紅脖子。

「你瞅啥？」

「瞅你咋地！」

「再瞅一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

「你瞅啥？」

「誒？」

就在這場對罵即將升級為英語德克薩斯方言版本的死循環罵街時，對面的紅脖子們，率先發現了不對勁。

「兄弟，你是哪旮瘩的銀？」

「我老家休斯敦那旮瘩的。」

「休斯敦？我也是啊！大兄弟，你看你，好好的休斯敦銀，擱這說那鳥語干哈呢。」

「這不剛從歐洲那旮瘩回來，說習慣鳥語了，你帶一嗓子不就不說了嘛。」

就這樣，前一秒鐘還劍拔弩張的兩撥人，強尼都打算掏槍了，下一刻就開始勾肩搭背的嘮家常。

湯姆身邊一直跟著湯姆的家族成員，基本上都是剛剛從德意志第二帝國偷渡來不久的偷渡客，連說英語都磕磕巴巴的，更別說這有濃重口音、夾雜法語單詞與西班牙語單詞的德克薩斯方言英語了。

「我可是祖上三四代都是德克薩斯人的老德克薩斯人了，要不是南北戰爭兵荒馬亂，害我流離失所，可能大叔們你們還能看著我長大呢。」

「狗曰的楊基佬，老子遲早要和兄弟們一起乾死呢幫子狗雜種。」

「來，大叔，抽支煙，消消火。」

「好煙啊，這是雪茄吧？」

「咳…咳…」

幾個「老鄉」好巧不巧也是和湯姆一趟火車的人。

在火車上，從幾個休斯敦「老鄉」口中，湯姆知道了沒有自己的德克薩斯在本來的歷史線上，這幾年是多麼的凄慘。

大量黑奴尼哥勞動力被楊基佬駐軍「解放」，運送到美利堅北部工廠當員工。

勞動力的大量流失，讓整個德克薩斯的農業受到了致命打擊。

德克薩斯本地的工廠又受到楊基佬的打壓，不容許德克薩斯擁有強大的工業，基本上是開一家倒一家。

聽著聽著，湯姆在火車上就哭了出來。

「大兄弟，這麼大大老爺們，你哭啥呢？」

一群紅脖子倒是慌了起來，怎麼剛剛還和自己聊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的「休斯敦老鄉」，一下子哭了出來。

「這些楊基佬真實太可惡了，居然這樣「摧殘」我的家鄉，我這次回來，一定要創辦咱們德克薩斯人自己的工廠！」

「我湯姆·史密斯，一定要讓德克薩斯人在方方面面都站起來！」

「為德克薩斯之崛起而辦廠！」

「為德克薩斯人能真正站次來而辦廠！」

一群紅脖子被湯姆的豪情壯志所感染，一群五大三粗的紅脖子們，就這樣圍住湯姆，痛哭流涕的相互擁抱。

「大兄弟你真是《聖經》裡面的聖徒在世啊！」

「你真是我見過最偉大的銀。」

「嗚嗚嗚～」

湯姆看著身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紅脖子們，心中暗喜。

「德克薩斯的紅脖子們，還是這麼蠢而好騙。」

「德克薩斯！再一次臣服於我吧！」

「我會再一次帶領德克薩斯走向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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