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無力感
「
「發生了什麼？」文太暈頭轉向，痛叫出聲，肚子里的隔夜蟲，差點嘔出來。
「不好意思，事後再詳細解釋，現在，要麻煩你幫忙攔住它。」水門道。
「誰？」文太難受道。
「九尾。」水門道。
「我可以回去嗎？」文太立馬不疼了。
「我要保留查克拉，等下有大用，需要你的協助。」水門道：「要是能把自來也老師，逆向通靈過來，那更好。」
三代年紀老邁，宇智波…抽離九尾的就是宇智波，在排除嫌疑之前，不可輕信。
「快了，前邊就是大海，衝進去，我就安全了。」方新看到希望，更加有幹勁。
轟！
後方傳來巨響，間隔不久，又來一次。
方新回頭就看到在彈跳的蛤蟆文太，每一次落下，都是地動山搖，每一次跳起，具是狂風呼嘯。
蛤蟆文太不算什麼，威脅不到自己，真正讓方新感到壓力的是水門。
屍鬼封盡可以封印他，兩個四象封印，組合而成的八卦封印，也可以封印他，飛雷神標記，更是一旦打上，再難驅除的存在。
「不，把打上標記的那一點皮肉，轉化成查克拉，分離出去，不就行了？」
同樣的方法，也可以用來破解天照，如此算來，需要小心的就是屍鬼封盡，八卦封印。
「水門的查克拉量不多，是走技術流的忍者。」
也就是說，潛入深海，或是拖延下去，與水門保持距離，這兩條路，都能確保自己的安全。
「就是現在！」水門道。
「水遁，鐵炮玉。」文太結印，從嘴裡，吐出兩顆相當於它一半體型的水炮彈。
妙木山的蛤蟆，基本上全都有修鍊仙術查克拉，所用的一切術法，自然是仙法，威力，非同小可。
「過來了！」方新條件反射的躲開一顆，后被第二顆命中，彷彿被一輛高速行駛的重型卡車，迎頭撞上，痛是真的痛，但沒受傷。
也可能是受傷了，只不過恢復速度太快，快到方新感覺不到受傷，就已經癒合。
「好疼！」方新齜牙咧嘴，回想先前身體不受控制，使用尾獸玉的經歷，他調動起體內的巨量查克拉，走相同的路線，以同樣的比例，速度，於嘴巴前凝聚尾獸玉。
回頭，對準身處於半空，無處可躲的文太，發射。
文太頭皮發麻，連忙與自來也，配合使用蛤蟆油炎彈。
尾獸玉沖潰烈焰，來勢不減的快速接近，眼看就要相撞，水門不得不使用飛雷神，把這顆尾獸玉轉移。
「看那個火遁，自來也來了嗎？棘手的人物啊，嘖，不用想太多，不給任何人有近身的機會，牢記這一點就好。」
心裡有了考量，方新一邊跑，一邊調動查克拉，凝聚尾獸玉，對準大後方，追出來的木葉忍者所在區域，發射。
「水門！」不等自來也說完，水門已經跳轉過去，轉移走這顆尾獸玉，並讓眾人離開這裡。….
又成功凝聚出一顆尾獸玉，方新對準文太發射，破空聲響下，尾獸玉低空掠過。
「快跳！」自來也大喊，文太急忙起跳，尾獸玉穿過它剛才所在的位置，橫推出去老遠，最終，在群山之間引爆。
轟隆隆！
龐大的蘑菇雲升騰，衝擊波四散，無差別摧毀著周圍的一切，將山石，樹木，夷為平地。
很快，第二顆接踵而至，目標鎖定半空中的文太，第三顆，正在預備中。
「這破壞力！」自來也咂舌：「遠超過其它尾獸！」
「快想辦法啊！」看著飛速靠近的尾獸玉，文太心急如焚。
「我又不會飛雷神，有什麼辦法？」自來也哭笑不得：「這種東西，封印術可封不動啊，你趕緊回妙木山，先把我扔向地面。」
文太立馬照辦，打空的尾獸玉，劃過一個漂亮的拋物線，落在視線盡頭，新的蘑菇雲，誕生。
金光閃現，水門跳轉到自來也身邊，倆人不間斷使用瞬身術，全速追擊。
「你在前方沒有標記？」自來也問道。
「有。」水門道。
「那跳轉去前頭，堵它去路啊。」自來也道。
「我試過了。」水門搖頭：「三次，我攔在九尾前面，它每次都會改換路線，不讓我有近身的機會。」
「惡意感知！」自來也沉聲道。
「恩。」水門頷首：「這是上一代九尾人柱力，水戶大人的能力，聽玖辛奈說，是出自九尾。」
「也就是說，任何隱藏，對九尾來說都沒有用嗎？只要對它抱有一絲惡意，它就能感知到。」自來也道。
「是。」水門。
「難辦啊。」自來也皺眉：「九尾一心要跑，根本不願面對我們，它的速度又快，維持不被甩掉，已經很勉強，怎麼追得上。」
事實上，要不是九尾的體型太大，狂奔起來，煙塵滾滾，地動山搖的，早跟丟了。
水門沉默片刻，感應前方的飛雷神標記：「我再去試一次。」
「我也去。」自來也道：「不要急，等九尾到那個範圍，距離近一些再跳轉。」
水門點頭。
預判著差不多了，水門按手在自來也肩膀上，準備好要跳轉，下一刻，動作一僵，又把手收回。
「怎麼了？」自來也疑惑。
「感應消失，應該是承載飛雷神標記的物品，被破壞了。」水門無奈。
「這是知道你在各處放置有標記，故意的！」自來也心一沉，預感到不妙。
跳轉到遠距離的位置，九尾感知到惡意，會調轉方向，近距離，九尾又會提前動手破壞，這要怎麼搞？
說話間，又是一發尾獸玉，從上方飛過。
判斷落點，是還沒來得及散開，撤退的眾多木葉忍者，水門回去轉移，再來到自來也身邊時，看到的，是踏海狂奔，激起海嘯的九尾。
自來也拍了拍水門的肩膀，盡在不言中。
水門攥緊拳頭，抓不回九尾，救不了玖辛奈，無力感，讓他的心，整個揪起來，彷彿被一隻手，很用力的抓住。
忽然，靈光一閃。
「生命，生命。」水門呢喃道：「初代目的細胞，不就是具備著充沛的生命力嗎？」
「什麼？」自來也沒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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