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駱駝祥子
隨後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想要直接把軍裝男人給殺掉。
黎夙皺眉,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會有這種情況。
想了想,她還是選擇了英雄救美,衝上去直接對著黑衣人就是一拳。
黑衣人顯然是沒有想到這裡居然還有別的人在,聽到後面傳來破空的聲音,他立即收回匕首,然後往旁邊撤。
看到是個女人的時候,黑衣人一點都沒把這個人放在眼裡。
手裡的匕首直接朝著女人沖了過去,想要直接一下就把女人也給解決了,避免更多麻煩。
可是事實上,他還是輕敵了。
能夠主動衝出來救人的,又怎麼可能真的一點實力都沒有呢。
三兩下,黎夙直接把黑衣人給打得連連後退。
黑衣人沒想到來人居然這麼厲害,轉頭看了眼已經在地上昏迷過去的男人,知道今天應該是刺殺不成功了。
隨後直接從腰間掏出幾顆煙霧彈,然後丟向黎夙那邊,與此同時,一把匕首也直直朝著地上的男人刺去。
原本黎夙是完全不把這些煙霧彈放在眼裡的,還想去追。
可是看到匕首朝著男人刺去,最終還是為了救人,放那黑衣人跑掉了。
黎夙捏著匕首,覺得這匕首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不過她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索性直接把匕首放到了空間里,等之後回去了再研究。
她湊過去,伸手探了下男人的鼻息,還好,活著。
只是身上的傷並不輕,黎夙一路檢查下來,發現對方腳還被打斷了,肋骨斷了三根,就是不知道內臟有沒有破裂。
她沒有挪動男人,而是直接拿出電話,撥打了急救車。
告訴了地址,隨後才在周圍找了些木板,然後幫男人把斷掉的腿給固定住。
在等待救護車的過程里,黎夙終於分了神去看這個男人。
對方身上的軍裝並沒有星星,應該只是個簡單的文職人員,這樣的人能夠被黑衣人所追殺,很顯然就是因為他手裡有對方想要的東西。
黎夙倒是有些好奇了,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明明這個社會才剛剛開始重建,這麼快就有人見不得世界好,來搞事情了?
雖然黎夙覺得這件事情跟自己好像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可是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且現在還被自己碰到了,她有必要好好的了解一下。
黎夙直接隨著救護車去了醫院。
男人下了救護車之後,直接被送進了手術室。
而黎夙在外面等了整整五個小時,醫生出來了,說手術很成功,病人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要等醒過來就行了。
等到她隨著病人回到病房,這男人的上級領導才慢悠悠的趕過來。
「這位小姐,非常感謝你的出手相救……」
駱非卿氣喘吁吁的衝進來,話還沒說完,看到坐在一邊沙發上等待的女人,駱非卿直接連話都不說了,張大嘴巴獃獃的看著她。
黎夙原本在看電視打發時間,聽到有人來了,才抬起眼眸,想看看這個超級不負責任的領導到底是誰。
結果也是一愣,有些驚訝眼前突然出現的人。
來人穿著一身筆直的軍裝,梳著一絲不苟的頭髮,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就這麼盯著黎夙看,讓她想起了一個人。
雖然服裝不一樣,但是這張臉,跟她記憶里的一模一樣。
「駱駝祥子?」
她沒想到這麼湊巧,居然在這個時代,看到了如此眼熟的人。
原本這個名字,只是黎夙小聲的嘟囔,畢竟再次見到熟悉的面孔,難免勾起以前的回憶。
沒想到聽到黎夙這句話,來人眼眶更紅了,直接哭得稀里嘩啦,衝過來一把把黎夙抱在懷裡。
「嗚嗚嗚,老大,真的是你呀,我還以為我這輩子再也看不到你了。」
除了虞燁辰之外,黎夙很少跟別人有這麼親密的接觸。
駱非卿抱過來的時候,黎夙十分不自在的推了他一把。
結果這人抱的更緊了,生怕放開她,她就會消失了一樣。
與其說這是抱,倒不如是直接勒著黎夙的脖子,險些讓她喘不過氣來。
「老大,老大,是我呀,我是駱駝祥子!!!嗚嗚嗚,老大,我終於見到你了!!!」
駱駝祥子是黎夙給駱非卿取的別號,當初她很喜歡古人,所以幾乎是把自己手下的每個人,都用古代文人的名字,來取了個別號。
駱非卿的就是駱駝祥子。
黎夙感受到自己後背的衣服冰涼冰涼的,忍無可忍直接把駱非卿用力一把扯開,然後跟他拉開十萬八千里的距離,「你離我遠一點。」
她可是有老公的人,不能再跟以前一樣,跟異性毫無距離感。
但其實就算是以前,她跟弟兄們也都保持著很好的距離,從未越界,因為她不喜歡跟別人身體接觸。
被老大嫌棄了,駱非卿哭唧唧,但是也知道老大的脾性,所以沒有再湊上去。
他接過黎夙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眼淚,才跟黎夙坐下來。
都不需要黎夙主動開口,駱非卿直接把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都全盤托出,其中最多的,就是表達自己對老大的想念,還有對弟兄們的想念。
黎夙撿一些重點聽了,得出了總結。
駱非卿其實也是在末世的時候來到這裡的,只是他很不幸,當初為了救人,直接被喪屍咬了。
在後來活體因子分解了喪屍病毒,他才恢復清醒。
然後就作為社區建設管理人的身份,開始分配大家工作。
而剛才,他也是在開會,一直沒有接到通知,等開會完得到通知,立即就馬不停蹄的跑了過來。
「老大,我真的不是不負責任的領導,我們開會是不能帶手機的,而且這期間也沒有人給我帶消息,若是我知道他進了醫院,我肯定立馬延後會議,直接跑過來了!」
黎夙沒說相信,也沒說不相信。
駱非卿覺得老大覺得自己還是那麼的沒有責任心,又哭唧唧的給自己辯解,額不對,是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