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辛迪也離開了約翰鎮
辛迪看著眼神略帶憂傷的夏恩,她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告訴他。
她開口問到說:「杉琳娜走了,你很難過對嗎」?
夏恩舉起杯子喝了一口說:「難過肯定是有的,我挺喜歡她的」。
她認真的看著夏恩說:「那如果明天我也走了,你也會難過嗎」?
夏恩說:「開什麼玩笑」。
辛迪目光中泛著淚花,她說:「明天我也準備去聖佛」。
夏恩有些不確定:「啊」?
辛迪說:「是的,本來我準備晚點來你家找你的」。
夏恩說:「你到聖佛去做什麼」?
辛迪說:「我在這裡永遠只是一個可憐的小寡婦,我想到大城市裡去看一看」。
夏恩有些難過,他問:「那你還會回來嗎」?
辛迪說:「我當然會回來啊,我可不是有錢人,我只在這裡有房產,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個姐夫回來好不好」?
聽到辛迪樂觀的這麼說,夏恩感覺好了點,他們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起來。
勒布朗酒吧的音樂聲停了下來。
辛迪說:「你想不想聽我唱歌」?
夏恩點點頭,看著辛迪走向舞台的背景,他想到了許多。
辛迪走到台前,給吉他手付了一些馬內,接著她便走上台。
辛迪站到舞台上說:「今天我要給我最親愛的弟弟,夏恩,唱一首歌,儘管我們認識的時間很長,但是接觸的時間不算長,他是一個單純的男孩」。
接著辛迪給夏恩唱了一首歌,儘管歌詞很歡快,但是夏恩聽著每一句,往事便在眼前浮現,從他們相識到看著辛迪一個人落寞的坐在酒館,再到她和不同的男人爭吵,再到他們打布魯特,在辛迪家過夜,辛迪的睡姿。
辛迪唱完歌,全場都響起了掌聲,辛迪回到夏恩身邊。
她對夏恩說:「夏恩,你捨不得姐走」?
夏恩沒有說話,他拿起酒杯,和辛迪碰了一杯,一飲而下,不知怎麼回事,平時酒量很差的夏恩,怎麼喝都沒有醉意。
勒布朗酒館的音樂聲又響了起來,他們倆都沒怎麼說話,只是都聽著音樂一杯接著一杯,時而跟著音樂起舞。
許久以後夏恩醉了,辛迪也醉了,女人是男人成長的最好的學校,這一夜在勒布朗酒館,他第一次借著酒力跟著音樂起舞,宣洩心中的情緒,他終於體會到了米高被威士忌麻醉的感覺。
直到酒館打烊,此時已經喝的酩酊大醉的二人走出酒館,手卻不自覺的牽在了一起。
剛走出酒館,夏恩便一把把辛迪抱住,辛迪主動吻起了夏恩,二人在酒精的催化下,不顧從酒館走出的行人,吻了起來。
接著辛迪拉著夏恩的手,他們來到了辛迪的家,打開房門,屋裡擺著早已收拾好的行李,辛迪一腳把擋在身前的行李踢開,兩人又吻了起來。
接下來他們來到房間,玩起了無聊的紙牌遊戲,由於辛迪牌技比較好,夏恩輸了一晚上。
早晨,當夏恩醒來,辛迪早已離開了家,他在床邊看到了辛迪留下的字條。
字條中寫到:親愛的夏恩,認識你我很開心,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去了聖佛市,若不是我們有那麼大的年齡差距,或我不是一個寡婦,有著不堪的過去,我想我不會離開你……
夏恩看著字條,獃獃的坐了一個早晨,也許是為自己的衝動後悔,也許是覺得愧對他心中的女神杉琳娜,儘管杉琳娜並不屬於他,
中午他穿好衣褲,鎖好了辛迪家的門,就往家走去。
一路上他垂喪著頭,小鎮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他感覺眼眶有些酸脹,正午的小鎮鐘聲響起,他第一次如此認真的傾聽。
回到家中,他一言不發,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
米高看出夏恩有心事,但是他沒有問,因為看到夏恩的表情,米高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米高也沒有叫夏恩去看店子。
幾天以後,小鎮的不速之客也走了,米高開始回到鐵匠鋪幹活。
而夏恩,還是沒有出門,受到了情傷的夏恩就像一隻貓一樣,需要找個安靜的角落舔舐著受傷的傷口。
又過了幾天,米高敲響了夏恩的房門。
「嗨,夏恩,你是個男人,不要一整天都像個怨婦似的,出來我們爺倆去喝一杯」。
夏恩打開了房門,對米高說:「你想去卡爾的酒館對吧」?
米高開心極了,他拍著夏恩的肩膀說:「當然,卡爾的酒館那才是男人的營地」。
說罷父子二人收拾一翻,向卡爾的酒館走去。
許久未出門的夏恩,看著滿天的晚霞,和這熟悉的街道陌生的人群,這條街有辛迪和杉琳娜留下的味道,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來到卡爾的酒館,酒館的人群熙熙攘攘,因為卡爾的酒館里除了能喝酒,還能來上幾把牌,所以這裡的酒比其他地方的要貴許多。
米高從兜里掏出幾張馬內,遞給夏恩並說:「去吧,來上幾把」。
夏恩驚奇的看著米高。
米高拍拍他的肩膀說:「大玩傷身,小搏怡情」。
夏恩坐上牌桌,而米高則站在他的身後指導,手氣還算不錯,玩了很久才把籌碼輸光。
輸光籌碼后米高點了兩杯威士忌,帶著夏恩坐到一個靠窗的位置。
米高對夏恩說:「在西部能找到一個像約翰鎮這樣安寧的鎮子不容易,大城市我是沒去過,可是在西部幾乎所有的小鎮我都去過」。
夏恩好奇的問到:「我怎麼不知道,我就記得我們換了三個小鎮居住」。
米高說:「你當然不知道,那是在你出生以前」。
米高看了看窗外,他接著說:「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來卡爾的酒館嗎」?
夏恩搖搖頭。
米高說:「那是因為,我和你媽媽就是在一個很像卡爾的酒館的地方認識的,當時我輸光了身上所有的錢,我看到有一個姑娘獨自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就像你我現在坐的地方這樣」,米高邊說邊比劃。
米高喝了口酒接著說:「我走到她面前,舉起槍對她說,嗨小妞借點錢給我。要是一般的女人看到槍肯定已經尖叫了起來,但是她沒有,她掏出錢包,直接把錢包砸在了我的臉上」……
米高邊回憶邊笑著,夏恩也明白了為什麼米高會對卡爾的酒館有一種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