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出院準備

想著住院的花費，剛開始來時自己打著光腳走在醫院裡，拿著鞋子追著我的醫護人員，有次上廁所看到走廊盡頭洗衣房哭泣的老媽，知道自己也是時候行動起來了。

拿起手機預約了主治醫師，秒回。

「明天下午兩點我有時間！到時候我過來！順便看一下你最近的情況。」

「好的，麻煩你了！」秋月回了自己的主治醫師。想著最近一個月和客觀普通人差不多，和來時打著光腳，也不和弟弟妹妹交流，應該算是個客觀人了吧！

就像一個做了一生好事但內心很壞和一個做盡壞事內心善良的人。

走廊的洗衣間內……

王蘭抱著盆發獃，這是為數不多能放鬆自己的時間，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兒子會跳河自殺，孩子父親雖然沒用，喜歡賭博，一年掙不了幾個錢，早些年還和自己打架，但畢竟是孩子自己的父親，為什麼孩子有殺了他的念頭，想到肯定是自己兼職打工掙的錢不夠多，不能給孩子好的，到醫院也不能給孩子個單間，又感到自責又抽泣了起來。

十點，熄燈了……

這時，感覺到王蘭看著熄滅的燈光，加快了手中晾衣的速度，抱著盆跑在走廊上，似乎想到了什麼，又折返沖向洗手間。

到了一間病房外，王蘭放慢腳步，嘴角往上揚，理了理頭髮，走入病房內。

看著兒子臉上的亮光，笑著說道：「凡兒啊，還不睡啊！快點睡覺！要養好身體，健康生活啊！」

看著母親佝僂的身影，秋凡溫柔道：「媽，我覺得我好了，明天我和主治醫生談談想出院了！然後去學校準備準備高考！」

「好！」

沒有什麼母子想抱哭泣的戲碼，就這樣，母親躺在租來的小床上。

「昂——，呼——。」

隨著秋凡的一陣鼾聲，母親也緩緩閉上了眼睛。

清晨六點半，護士走在走廊上喊著起床了，說著冷水洗臉臉，促進血液循環什麼的。

走廊盡頭的一間廁所，傳來一陣陣噪響。

白衣少年用手握住滾燙的把手，呲呲的聲音帶著陣陣白煙而上，奮力一拉門打開了。

血色少年驚醒，拚命門內奔去，只見白衣少年飛踹一腳，血色少年往後飛去，在地上翻轉幾圈。

「哥，為什麼總是你，我也想要看看！憑什麼？」秋月怒吼著！

秋凡走出鐵門，將門半掩著，語重心長道：「你還小，你把握不住，上次就被你坑了，整個屋子像發洪災了！」

「那不是我！不是我！」

「小孩子說慌是不對的知道不，再說了血紅之眼的時間還沒到，你進來幹嘛！哥哥最討厭不誠信的人了，但誰叫你是我弟弟呢！唉——」秋凡語重心長道，體會這做兄長的無奈，更加體會到了母親的不易。

說著便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大砍刀，往弟弟衝去，手起刀落，一節平滑的木棍發出砰砰聲，半站這的身子血水洶湧的噴起，像個小噴泉似的，秋凡抓起滾動的秋年，毫不避諱的走到最後一排，把秋年遞給了假寐的秋月

「好好拿著，暫時不要讓秋年調皮，知道不！不要讓媽媽再擔心了！」秋凡嚴肅道。

秋月俏皮的睜開雙眼，甜甜說道：「知道了，哥哥！保證完成任務！」

摸了摸妹妹的頭，

「還是你最乖。」

說完邊往門方向走去。

「烏——，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