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無法逃離
李南甩開劉堂生的手,嗷嗷直叫,他臉色漲吼道,「到底發生了?那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李南握著手腕驚訝的問道,他真好奇,到底什麼樣的鬼,能把劉大師嚇成這副德行。
劉堂生搖了搖頭,半天沒言一語,李南也沒在多問,他只在乎,劉堂生能不能把那紅衣女人收掉。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劉堂生便道,「你不能離開這裡,這一份工作你還得接著做。」
李南頓時露出一副吐完血的表情,「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你要是想活命就得接著做,如果這份工作你不做,哪怕我收掉那紅衣女鬼,你也活不了,」劉堂生盯著五號樓的道。
李南惱火的不行,「那我回來不也是死路一條嗎?」
劉堂生盯著李南道,「那些你和說過的規矩,如果你遵守的話,也許不會。」
李南聽完無奈道,「也就是說,如果我回來上班,不一定會死,如果我不回來,就一定會死。」
劉堂生點了點頭「從你進入這房子的那一刻,就註定了這一點。」
完蛋了,他早該知道,便宜沒那麼好占的道理,這一次真的是用命換錢了。
劉堂生說完,與李南交換了聯繫方式,並告訴他,有事可以聯繫他,五號樓的里東西他清除不了,但忙他還是呢幫的上的,說完搭了個計程車離開了。
李南看著彷彿不透光的五號樓,心裡湧上深深的恐懼與無奈,劉堂生恐懼的表情幾乎讓他明白,這地方恐怕沒有人能處理的了,真是日了狗了,倒霉.....
李南滿臉堆笑的撥打了徐哥的電話,出乎意料的是對方沒有說啥,還說十分歡迎他回來,彷彿對此早有預料。
當晚李南就拿著同樣的行李,回到了休息室,正看著球賽的譚勇,暼了他一眼淡淡道,「老弟,既然回來了,務必遵守好規矩,又賺錢活又不累,何樂而不為呢,對吧。」
李南聽完心裡安慰自己道,又賺錢活又不累,好像也沒有那麼糟糕,再說了,這譚勇不也在這裡幹了這麼久,也沒見出啥事。
霎時間覺得心裡好受了不少,李南笑著道,「對啊,老弟我一走就後悔了,外頭活累,掙的還沒這多。」
譚勇聽完笑著點了點頭,丟給李南一根煙,自己也點燃了一根。
兩人煙癮都不輕,不知不覺,譚勇半包煙都沒了。
臨近上班時間,可譚勇依舊翹著個二郎腿看著球賽。
李南剛來,自然不敢這樣放肆,他出去坐在門亭室李,打開昏暗的橘黃色燈光,靠在窗戶上玩著手機,有進來的人,李南都會抬頭打個招呼。
李南刷著手機時,班級群里不停彈出信息,當李南點進去看時,發現這些信息都再說,夏月死了,聽說死在了家中,像是被誰掐死的,李南看完心驚,他記得當時那張照片,那女鬼便是搭在夏月的肩膀上。
甚至有人發出圖片,李南點開一看,發現夏月眼睛瞪的很大,如同金魚一樣,她雙手懸在半空,手掌扭曲的跟雞爪一樣,恐懼痛苦的臉色,像是臨死前遭受到了極大的恐懼和折磨.....
肯定是那女鬼,一定是她,李南只感覺一陣惡寒,心想日後自己,不會也要落的這下場吧。
正想著窗戶突然被拍響,李南啊的一聲,差點扔掉手機,回頭一看,只見劉堂生站在窗外,笑嘻嘻的看著他,在月光映襯下,有點腹黑彌勒佛的既視感。
李南沒好氣道,「你是捉鬼的,又不是鬼,怎麼還開這玩笑。」
劉堂生聽完哈哈一笑,「不是想來看看你在這乾的怎麼樣嗎?我給你帶了點驅鬼的東西。」
劉堂生說完就拿出了一個項鏈,上面吊著一個玉觀音,囑咐李南戴上。
李南說了句多謝,雙手接過,在這種地方,有了一道士給的辟邪之物,就相當於撿到了個寶啊。
李南戴上之後,抬頭想再次道謝,發現劉堂生已經走出老遠,不愧是修道的,健步如飛。
李南感嘆了一句,雙手搭在桌子上,把玩了一番脖子上的項鏈。
「李南,你這項鏈哪裡來的,」譚勇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問道。
「哦,剛一大師給的,怎麼樣,用不用我幫你去求一個,李南晃了晃脖子上的項鏈道。
譚勇露出古怪的神色,「可我剛剛......」
「還沒到12點,要不要去巡邏一下,」李南打斷了譚勇,心裡突然來了道幹勁,就像是複習完的學生,準備迎接考試一樣。
趁還沒到12點,兩人在樓上挨個巡邏,途中經過207,裡面傳來叫罵聲,還伴隨著砸東西的聲音。
走在後面的李南率先敲了敲門道,「您好,需要幫忙嗎?」
緊接著,傳來一陣急促焦躁的腳步聲,地面被跺的啪啪響。
門被打開,一個頭髮亂糟糟的大媽,一臉怒氣的怒氣喘著粗氣。
她對著李南身後的譚勇道,「小譚,這樓上每晚咚咚響,讓人沒法睡覺,你去跟那人說一下,別讓老娘發飆。」
譚勇點頭道,「行,劉姨,我現在就去。」
李南跟在譚勇身後,來到三樓,異常安靜,只能隱隱聽到一些鼾聲。
走到劉姨樓上的住戶,譚勇率先敲了敲門,「你好,有人嗎?」
譚勇喊了幾聲,裡面都無人回應,此時李南注意到,門是虛掩著的。
於是和譚勇對視了一眼,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走到客廳,沙發椅子上,都沾滿了厚厚一層灰,像是很久沒人住過了。
李南探頭往房間里看了看,走進去時,一個沒關緊的抽屜,突然跳出來了一隻小老鼠,就從李南眼前擦了過去,差點沒給李南送走。
李南罵罵咧咧退出房間,捂著胸口憤怒道,「壓根就沒人,這大媽見鬼了把。」
譚勇又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後,與李南下樓找到那個大媽,說明了情況。
大媽聽完,臉上的憤怒變成了疑惑,「那天花板上的聲音是從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