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的未婚妻好美
「噗!」
只聽血肉被穿透的聲音響起。
滾燙的血液灑在了葉凡的臉上。
他滿臉駭然,不敢相信父親被一個杯子給擊傷了!
「啊!」
葉擎天痛苦的喊出聲來。
他面色慘白,捂著自己的肩膀,劇烈的疼痛直接打斷了他正在施展的武技,經脈氣息出現了逆流,造成了嚴重的內傷。
「父親!」
葉凡撲了上去,發現自己父親肩膀處已經被灼傷,姜長風使用過的白玉杯子,嵌入了肩膀的爛肉中,將周圍燒得一片焦黑。
「凡兒……那人是誰!」
葉擎天痛得渾身打顫,指向閣樓方向。
葉凡順著父親手指的方向看去。
發現姜長風居高臨下朝他露出笑容。
這讓葉凡恨得牙痒痒。
他低聲道:「父親,此人名叫姜長風,是昨天出現在長青城的外地人,他的具體身份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和葉蒼等人的往來比較密切,是我們的敵人!」
葉擎天面露恐懼之色。
從葉凡口中,他判斷姜長風是大勢力弟子。
大勢力弟子怎麼可能出現在長青城這種小地方?
葉擎天百思不得其解。
他凝視著自己的兒子,道:「凡兒,事到如今,為父不得不告訴你個秘密!」
秘密?
葉凡愣住了,難道說他不是父親的兒子,他的父親另有其人?
這個想法很快被葉凡抹除。
他暗罵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麼混賬的想法,自己最近的腦子,是越來越混亂了!
葉擎天道:「凡兒,其實你有一個未婚妻,她是白月城城主的女兒,名字叫楚清瑤,年紀輕輕便擁有我這般修為。」
「我們身處長青城,和白月城相隔十萬八千里,兩家往來並不密切。」
「最近一次聯繫,是我閉關的前一天,我收到了你楚伯父的書信。」
「他告訴我楚清瑤已經加入了落雲宗修鍊,被宗主收為了親傳弟子,現在這麼長時間過去,你那位未婚妻的地位必然更上一層!」
葉凡懵了,他居然還有個未婚妻。
而且還被落雲宗宗主收為了弟子!
他眼中露出激動之色。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的身份地位,豈不是直入雲天!
多少人要恭恭敬敬向他行禮!
「凡兒,這是你的婚書,還有楚家給的信物,拿著這個趕快離開葉家,去白月城找你的楚伯父,讓他安排你進落雲宗!」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你活下去,我們葉家就有振興的希望!」
葉擎天推搡著葉凡,想讓他離開。
姜長風的實力遠勝於他。
而且還是大勢力弟子。
身邊不可能不跟隨著手下。
連本人都擁有碾壓他的實力。
那姜長風的護道者出來,他們父子倆豈不是沒有生還的可能性?
葉擎天不是沒有想過爆出和楚家聯姻的事情,但如果說出來,可能不會讓姜長風忌憚,反而進一步激起對方想要斬盡殺絕的念頭。
想到這點,葉擎天便想讓兒子獨自離開。
自己留下來拖住姜長風!
「凡兒,快走!」
「要是姜長風身邊的護道者出手,我們父子倆今天都要交代在這裡!」
葉擎天推搡著葉凡。
劇烈的動作扯動傷口。
讓更多的血液溢散出來。
整個衣袍上半部分,已經染成了血色。
葉凡痛苦不堪,母親在他幼年時病故,如今父親又要慘遭毒手,他怎麼可能放任不管,獨自苟活!
他想到了自己的時間方舟。..
方舟內部存在著一個無比強大的器靈。
只是現在陷入了沉睡。
如果能將器靈喚醒,幫助他和父親逃脫,說不定能夠躲過一劫!
「父親,其實我有件……」
「嚦!」
清脆嘹亮的鳥鳴聲在空中響起。
一道巨大無邊的身影,出現在了長青城上方。
「這是什麼靈獸!」
看到空中那隻遮天蔽日的鳥類靈獸,長青城無數人嚇得癱軟在地。
不少沒有修為的百姓,直接昏死過去。
青鸞靈獸緩緩降落在葉家地界。
兩隻巨大的爪子,直接佔據了兩個最大的院落,可見其龐大的體型。
「這是落雲宗圈養的靈獸青鸞,一般是大人物出行才能調用,難不成是落雲宗大人物來了?」
「可落雲宗的大人物,為什麼會出現在葉家地界,而不是城主府?」
賓客中,有一位知識淵博的老者,認出了青鸞靈獸,甚至知道這種靈獸,只有落雲宗大人物出行才能調用。
剛才,葉擎天父子之間的對話,避免讓其他人聽見,一直是壓低了聲音的。
所以他們並不知道葉凡婚約一事。
而葉擎天為了不給家族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也從未對外宣揚婚約之事,甚至連自己的兒子,都是剛才告訴的。
「凡兒,不會是你那位未婚妻來了吧?」
葉擎天想不出會有其他落雲宗大人物,會來到長青城,出現在他們葉家。
「一定是的!」
葉凡打消了動用時間方舟的想法。
現在他的未婚妻來了,還用什麼時間方舟,直接讓未婚妻狠狠教訓姜長風便是!
望著頭頂上那隻巨大的青鸞靈獸,估計一爪子下去,姜長風就得變成肉泥!
一行人從空中飛躍而下。
沒見過世面的長青城眾人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這些人摔死在地上。
葉凡關注著這群人。
從中,他發現了一位身著白裙,宛如月宮仙子的少女。
對方傾國傾城的容貌,清冷聖潔的氣質,直接把葉凡看痴了。
「這就是我的未婚妻嗎?」
葉凡摸了摸自己小麥色的半張臉,上面坑坑窪窪,很是油膩。
為了追求實力,提升境界,他從未注意過自己的形象。
再加上擂台比武之後,他渾身散發著汗臭味,衣服上到處泥沙、污垢,還有已經烏黑髮臭凝結成塊的血跡。
「沒想到我的未婚妻這麼美!」
葉凡心動了,自己的未婚妻跟小仙女似的,高貴聖潔,不染煙火。
如果能將她征服,豈不是很痛快!
他的腦海不斷遐想著不堪入目的畫面,雙眼目光不禁猥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