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最後一頓飯
直到聽到蘇月棉再次追問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剛才在聽到這些的時候都忍不住要為孟衿聲豎起大拇指,看來那個女人在這方面還真的是非常有本事。
說的話恐怕也是在發泄這幾天的情緒,畢竟偽裝了那麼久,也就等同於受了那麼久的氣,是絕對不能夠輕易認受的。
「怎麼了?姑娘。」祁連昭道。
蘇月棉的眼裡有些不滿,可是表面上還是裝作一副和善的樣子。
她委屈的眨了眨眼睛,那雙好看的眼睛裡面也是水汪汪的。
「是不是在林公子的心裡也覺得我是一個這樣齷齪的人?所以都不願意聽我多說幾句。」
她自嘲的笑了笑,看起來有些苦澀,「並非是這個意思,只是在聽到你說的這些的時候,還是有些震驚,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祁連昭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我二人原本就是朋友了,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蘇月棉這才點頭。
「我……我想要請公子去吃頓飯,之前一直都是我自己做的,我也知道其實不怎麼好吃,不過我聽說金城這邊有一家店,還是挺好吃的,不知道你能不能賞光?」
「你放心,只要這次事情之後,我什麼都不會再做。」她迫切的說道,好像特別擔心祁連昭會誤會。
「你不必這麼小心翼翼的,如今看著也快到時間了,而且這件事情也確實是我的錯,我並不想會讓事情變成現在這樣。」
果然,眼前的女子在聽到這裡的時候,頓時眼前一亮。
「若是公子,你現在方便的話,那我們就現在過去吧。」
她有些著急的轉頭看向其他的地方,秘境該安排的都已經安排好了,也該想想到底應該怎麼辦了。
兩個人約定下來之後,就朝著飯館走了過去。
而且特意進了二樓的房間,剛進來的時候裡面就特別的安靜。
蘇月棉的眼裡帶著笑意,更是在裡面轉了個圈。
「剛才進來的時候就聞到這裡面的菜香味特別濃郁,尤其是這個房間裡面,也讓人覺得特別的安逸,總感覺呆在這其中都是一種特別的享受。」
蘇月棉有些興奮的坐了下來,認真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那個歡喜雀躍的樣子,看起來或許是應該讓人覺得討喜。
不過祁連昭臉上還是看不出來什麼太大的表情,只是在蘇月棉面前坐下。
「倒是確實聽說過這邊的飯菜還挺好吃的,不過平時很少出來吃。」
畢竟偶爾能夠吃到孟衿聲的飯菜,比起這京城之中所有的飯館都要好吃很多。
只不過這個女人一直以來都比較謙虛,而且來了京城之後,因為太過於忙碌,做飯的時間少之又少。
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個事情,要不然肯定會更加驚訝。
我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說起什麼好像都會想起孟衿聲,而且還忍不住要多想一會。
蘇月棉聞言,點點頭,答應下來。
兩個人也開始閑聊,表面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只是蘇月棉的目光時不時的落在祁連昭的身上。
「對了公子,我剛剛看外面街上的那個烤紅薯挺好吃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去幫我買一個?」
「哦,對了,剛才樓下不是說有什麼酒嗎?公子,要不要去挑選一下自己喜歡喝的?」
她時不時的就要說上一句。
不過祁連昭在聽到這些的時候,總能用各種理由回去回去,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只是就算是沒有表現出來,其實祁連昭的心裏面也知道,就是為了用這樣的方式刻意支開自己。
多半是想要抓住這個機會做點什麼。
他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地打著節奏,猶豫了一會之後,緩緩的說道。
「我還是去給你買了吧,畢竟今後也沒有機會見面了。」他還是站了起來。
最後走了出去。
等到周圍都變得安靜下來的時候,蘇月棉的眼睛裡面閃過一抹狡黠,很快,從自己的袖子裡面拿出來一包藥粉,倒進了祁連昭的杯子里。
一切妥當了之後,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等著祁連昭回來。
大概過了一會,男人就已經走了,回來手裡還拿著一個剛剛好的烤紅薯。
如今,熱乎的正在冒著熱氣。
他耐心的放在蘇月棉的面前,「你看看好吃嗎?」
女人點頭,臉蛋子紅撲撲的,就算是這麼看著,也讓人莫名的喜歡。
她拿起面前的紅薯,大概嘗了一口,之後笑著點了點頭。
「果然是林公子買的東西,連紅薯都是這麼好吃的。」
之後特意抬起頭來,看著祁連昭面前的那一盞茶,「你方才去買東西回來也辛苦了,要不然先喝口茶吧!」
「看看有沒有什麼還想吃的飯菜?我可以再點一點。」
祁連昭搖了搖頭,「你買的這些都已經夠了。」
他端起面前的茶杯,看起來微微抿了一口,也不知道心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麼。
看到祁連昭這一幕的時候,蘇月棉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最後兩個人像是沒事人一樣,你來我往。
就在這種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動靜,幾個人都朝著外面看了過去,可以看得出來確實是有些疑惑。
「那外面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沒有注意到的是,身後的祁連昭在趁著這個時候氣定神閑的換了兩個人的酒杯,最後一個裝作一副淡定的樣子,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麼。
他雖然不知道這個酒杯裡面到底是什麼?但是總覺得這裡面的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等到蘇月棉回過神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又閑聊了一會,吃了一會,蘇月棉的臉頰變得越來越紅。
她蹙起眉頭,好像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蘇月棉連忙站了,有些詫異的看著祁連昭,「林公子……我的茶杯裡面是不是……」
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太能夠理解,那麼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祁連昭在這裡面動手了。
如今看著眼前淡定的男人,好像就已經確定了心裏面的想法。
可是越是這樣反而越發的不能理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