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六.6班副班長
六班副聽到這番話,一臉詫異的看著杜毅。
「三排長,你這話說出來,你自己相信不?」
「來來來,讓這些新兵,告訴你。」
老子究竟是幹啥了,尼瑪的一個個這幅表情?
看著新兵那些表情,杜毅非常無語。
即便六班副擋在那幾個新兵前,那幾個新兵依舊十分懼怕杜毅。
杜毅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六班副身後的新兵問道。
「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其中一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新兵,看了一眼杜毅,猶豫了片刻。
「三排長,真的能說嗎?」
杜毅露出了一個極其和善的笑容。
「說吧,說吧,畢竟我是剛剛下連隊的新排長,要聽聽大家的話。」
「這樣也便於以後工作的開展。」
六班副一幅看戲的模樣,也是說道。
「放心吧,三排長即便這麼說了,以後肯定不會給你穿小鞋的。」
杜毅聽到這話后,深吸了一口氣。
「六班副,我感覺以你的能力,做個班長綽綽有餘。」
「是吧,我感覺也是,也不知道連隊的人是怎麼想的。」
說到這裡,六班副成功將路線帶偏了。
五分鐘后,對於這個絮絮叨叨的六班副,杜毅終於忍不住了。
「行了,先把嘴閉上。」
六班副聽到這話后,依舊想絮絮叨叨。
不過杜毅湊到了六班副身邊,小聲說了一句。
「你要是在bb一句,我就把你的嘴撕爛。」
六班副剛想反駁,就被杜毅掐住了肩膀。
一瞬間,一股巨力從肩膀傳來,六班副感覺肩膀被鋼鐵卡鉗卡住了一般。
六班副知道,但凡他有一點動作,這條膀子就會被卸下來。
六班副咧著個嘴,嘟囔了一句。
「行行行,三排長,你官大,你先說。」
杜毅看著這個不怕死的傢伙,無奈的笑了一下。
轉身看向了六班副身後的新兵,問道。
「行了,你們說吧。」
那名膽大的新兵,再三確定了杜毅不會生氣后,才緩緩說道。
這一說就是十幾分鐘。
那講的叫一個精彩啊!
似乎當時在催淚瓦斯裡面受苦的就是他們。
三排這些新兵,幾次都想要反駁。
可是杜毅在這裡,他們不敢。
誰鬼哭狼嚎了?
誰皮蛋子被打腫了?
說到這裡,那名新兵似乎講累了,咋了咋嘴。
六班副見狀,直接送上了一碗薑湯。
喝完薑湯后,那名新兵緊接著就講道。
講嗨了的新兵,完全忘記了正主就是這些聽眾。
「最離譜的是,你知道是啥嘛?」
杜毅裝出了一幅好奇的模樣,趕緊問道。
「尼瑪的,當時你不知道啊!」
「我們連隊整棟樓都震了一下。」
「王二虎被三排長從二樓一腳踹了下去。」
「那尼瑪啊,當時直接將二樓的防盜窗都給撞爛了。」
「這尼瑪還是人嗎?」
在王二虎正準備反駁的時候,杜毅率先開口了。
「不是,你親眼看到了?」
新兵聽到這話后,撓了撓頭。
「好多人看到了。」
聽完這些后,杜毅深吸了一口氣。
這尼瑪,什麼鬼東西。
真尼瑪是,
三人成虎。
現在連隊的新兵,都將自己當成了一個混世大魔頭。
別是說新兵了,包括連隊大部分的士官,對於杜毅也是避之不及。
不過還有挺多人,對於杜毅挺佩服。
其中就包括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六班副。
此前這些人只是不願意搭理杜毅,那麼三排對於杜毅就是有些害怕了。
生怕杜毅這把火,燒到了他們身上。
杜毅也沒想到,就單純想要教訓一下新兵,竟然惹來了一身sao。
「得了,得了,不用說了,再說下去我就成吃人的怪物了。」
那語氣頗為無奈,似乎之前那些事情,都不是他做的一般。
三排這些新兵聽到這話后,在心中吐槽道。
整這麼一出?還裝委屈?
是誰往屋子裡面扔催淚瓦斯的?
......
杜毅眼瞅著三排眾人喝完薑湯后,招呼著眾人準備回連隊。
六班副見狀,趕緊起身說道。
「三排長,不再聽會?後面可有意思了。」
杜毅:......
他么的遇到了這麼個奇葩?
「不用了。」
隨後杜毅直接帶著三排的眾人,冒著暴雨返回了連隊。
在三排的人走了后,那名新兵擔憂的問道。
「六班副,三排長應該不會記仇吧。」
六班副笑眯眯的對著眾人,說道。
「那可不一定,剛剛三排長還說要把我的膀子給卸了。」
「要不是你們在這裡,搞不好我現在去醫務室陪三排那些班長了。」
嘶~
這句話一出,整個餐廳都安靜了下來。
......
當眾人回到了排房的時候,直接麻了。
屋裡此時已經厚厚一層積水了。
通過那個破爛的窗戶,雨水還在不斷的往裡面灌。
不過隨著房門打開,-屋裡的積水開始慢慢往外排。
不過好在是床鋪距離那個窗戶比較遠,不然的話,今天就芭比扣了。
「排長,怎麼辦?」
「行了,你們去洗漱吧。」
杜毅看了一眼三排這些小夥子們,擺了擺手。
並且系統上面給出了提示,柳承浩和都林斌的狀態都已經紅色警報了。
其中趙崇武已經變黃了,再不讓這些小子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
搞不好,今天晚上醫務室,就又得多幾個人。
更何況,杜毅深知打一棒給個棗的道理。
一味壓迫或許能夠讓這些傢伙表面服氣,但讓他們打心底里佩服還是有些難度。
所以杜毅打算剛柔並濟,那些這群傢伙。
一眾新兵,聽到杜毅這句話后,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尤其是柳承浩更是瞪大了雙眼,問了一句。
「你該不會淋雨淋傻了吧。」
杜毅真的不知道這些傢伙腦袋裡面,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還特么不快去洗澡?是不是不累?要不要再去跑個十公里?」
眾人聽到這話后,立馬拿上了乾衣服沖向了洗漱間。
杜毅則是搬起了一個空的衣櫃,將那個破爛的窗戶給堵上了。
現在找人來修顯然是不太現實,只能等明天。
不過令杜毅有些無語的是,他么的三排排房破了個洞,竟然沒有人出來管一下。
堵上后,杜毅又將防盜門的門檻整個拆了,屋內的積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