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驚濤駭浪
微博熱搜頭條爆了!易洛唯一繼承人!
第二個熱搜,依舊是爆!易冉被侵犯!
「啊!去死!」易冉將梳妝台上的東西都掃落在地,將每件衣服都一點點剪碎,地面上都是玻璃碎片,一片狼藉。
「冉兒!冉兒!你開開門!」王淑芬焦急地在敲門。
屋裡的人突然安靜了下來。
門開了,王淑芬心疼地抱了抱自己的閨女:「冉兒,這怎麼回事,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怎麼知道,都是那個賤女人,媽,都是易洛害得我!」易冉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聽媽說,現在你就要一口咬定,什麼都沒有發生,知道了嗎?你要告訴大家,是易洛算計你欺負你,明白了嗎?」王淑芬心疼地擦了擦她臉上的淚。
「媽,我知道怎麼做了。我一定要讓她嘗嘗身敗名裂的滋味。」易冉的恨意濃烈。
「阿熠,你終於接電話了!」易冉驚喜地說道,他的心裡肯定還是有她的。
「什麼事?」姜熠非常不耐煩,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那裡也那麼浪,就心裡窩火。
「阿熠,你得幫我!我等會發個聲明,你只要不否定就行了!」易冉直截了當地說出自己的意圖。
「哦,那你拿什麼回報我呢?」姜熠不屑地笑道。
「我人都是你的,隨你處置。」易冉嬌滴滴地說道說道,她就不信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她的蠱惑。
「呵!」姜熠隨即掛掉了電話。他有的是事情要做。
「嘀嘀嘀——」易洛的手機鈴聲響起。
易洛也沒拒接,開了車載藍牙。
「洛洛,昨晚怎麼回事,我不是送你到樓上休息的嗎,我怎麼睡著了?」姜熠想不明白哪裡出了差錯,連酒店監控都查不到。
「可能你累了吧!」易洛將油門踩到底。
汽車鳴笛聲不停響起。
「洛洛?你在開車?」姜熠驚訝,畢竟在他的管控下,她已經很久沒有碰過車了。
「呵,準確地說,是賽車!」易洛也不想掩飾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飆車不安全,女生怎麼能做這些事呢?我會擔心的,知道嗎?」姜熠說起謊話來,可真是出口成章啊!
可等待他的,卻是嘀嘀聲。被掛了電話!
易洛不想聽他廢話。乾脆拉進了黑名單!
她覺得,只要車速夠快,煩惱就追不上她。
「老子真倒霉!錢沒拿到,還挨了一瓶子!呸!」趙大力從醫院出來,罵罵咧咧地。
他走在小巷子里,又突然想買兩瓶酒來解解饞,剛回頭,就被套上了麻袋。
「哎哎哎,幹嘛的,你們誰!」趙大力拚命反抗,冷嗖嗖的刀尖卻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別動,跟我們走,有錢給你!否則,把命交代在這。」刀尖刺破了趙大力的皮膚,他頓時不敢反抗了。
立馬求饒:「各位大哥,各位大哥,別殺我,別殺我,我跟你們走!」
趙大力被帶上車,不知車開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
「趙大力,我要你承認,是易洛買通的你,想讓你侵犯我,陷害我,但是我拚命反抗,最終被姜熠救下來了。」易冉不停用刀尖輕輕略過他的脖子。
趙大力也禁不住恐嚇,只得連忙答應道:「好的好的,我記住了,記住了!」
「很好,先給你五萬的現金,事成之後,再給你十五萬。」易冉將一沓現金扔給他,就帶著人離開了。
「喂喂喂,老子還在這!」趙大力罵罵咧咧地,還好他長年幹些偷雞摸狗的事,能輕鬆解開手上的繩索,還沒來得及將頭套拿掉,又被一群人架到了車上。
易洛一路綠燈,來到了無妄海。
她坐在岸邊,靜靜吹著海風,太陽懸浮於海面上,一切又重新開始了。
「我一定會找到你的!」易洛朝著大海大喊,希望他能聽到。
「嘀——嘀嘀——」手機又不停響動,然而它卻被它的主人故意遺落在車上。
此時,網路上已經掀起一場驚濤駭浪。
視頻中的易冉泫然欲泣:「我知道妹妹一直都不喜歡我和媽媽,可是媽媽一直都將她當做親生女兒對待,甚至比對我還好,我也一直都疼愛我的妹妹。姜熠少爺也專心對她,沒想到她竟然因為誤會了我和姜熠少爺,便想出了這麼惡劣的法子來陷害我。她,她竟然想毀了我的清白。嗚嗚……我奮力反抗,最終,被姜熠少爺所救。我本來想息事寧人,她畢竟是我的妹妹,可是,可是她又買熱搜陷害我……我實在走投無路了,才將真相告之於眾。嗚嗚嗚……」
說到最後,她掩面哭泣起來。身子一抖一抖地,好不可憐。
惹得無數網友紛紛轉發和評論。
腐爛的桃子:姐姐,我們相信你!你要堅強!
仇富的無名小卒:有錢就可以欺負姐姐嗎?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你真可憐,有這麼惡毒的繼妹!
正義使者:沒想到易氏千金竟然是這麼的蛇蠍心腸!抵制易氏,從我做起!
易氏集團總部,召開了臨時會議。
「易董,令愛的事,您看怎麼處理?」孫崆作為公司元老,上來就將難題扔出來。
「你什麼意思?你也在質疑我女兒的人品?」易峰頓時火冒三丈。
「易董,我不是這個意思,令愛是易氏未來的掌權人,她的風評與易氏的發展相聯繫,現在這網上的言論可都不太樂觀啊……」孫崆也確實言之有理,其他人也紛紛點頭附和。
「公關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畢竟兩個都是您的女兒。」公關部部長也一籌莫展。
「哼!我只生了一個女兒!」易峰的態度顯然易見。
「明白了,易董!」公關部部長已是一身冷汗。
「等等,這件事,先不管它!」易峰突然改變了主意。
「就任由它發展下去?」
「你在質疑我?」
「不敢!」
「行了,散會!別讓我聽到有人在背後嚼舌根!」易峰昂首闊步地走出了會議室。他相信自己的女兒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女兒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或者說,她很像三年以前的女兒。
他不知道的是,一個人突然變化,可能是遭受了撕心裂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