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被侵犯的賈維斯
剛剛落地的托尼有些不開心。
用唯一能自由活動的左手拍了拍身下的輪椅：「羅德長官，你確定我要坐著這個玩意？」
托尼·斯塔克的好基友，羅德上校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攤開雙手：「羅斯福總統都坐過輪椅，你托尼·斯塔克怎麼就不能坐了？走吧，你的小女朋友在等你。」
「該死的！我只不過就是問一句而已。」
嘴裡嘟囔著的托尼還是任由好友將自己攙扶起來，步履蹣跚地朝著眼前的女人走去：「這位女士，你眼眶紅了，是為失蹤已久的BOSS落淚？」
看著眼前依舊玩世不恭的男人，佩珀抹了一下眼角，露出苦澀笑容：「不，只是我討厭重新找工作。」
「恭喜你佩珀假期結束了，走吧，我還有兩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托尼率先朝著早已準備好的車子走去。
話分兩頭，看著電視里坐在地上背靠著演講台召開新聞發布會左手還纏著繃帶的托尼，亞瑟覺得有些喜慶。
他就知道這貨不會這麼簡單就打出GG，不過傷勢看來還挺嚴重的。
副屏里的那個略微有些禿頂還站在佩珀旁邊的男人......
神盾局真的就像是個狗皮膏藥，無處不在。
「歐若拉，直接聯繫賈維斯，就說我邀請託尼參加私人聚餐。」
「好的，亞瑟先生。」
五分鐘后，吃完手中漢堡的托尼地上站了起來舉著唯一能動的手對著所有人比了個耶后拍了拍話筒看著下面的眾人。
做了一次深呼吸后，托尼一口氣說完了自己的決定：「我要關閉斯塔克國際公司武器生產部！現在！即刻生效！」
寂靜。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靠著軍火發家的企業現在突然聲稱自己不在生產或者售賣軍火，認真的？
所有人彷彿在這一刻被點燃了。
沒有人注意到旁邊的奧巴代亞眼裡流出的殺機，但很快就被掩蓋下去，連忙走上來打圓場。
可這種情況哪有人會在意他？托尼·斯塔克才是這裡最萬眾矚目的人。
「等等！斯塔克先生！是什麼讓您做出這種決定？」
「請問您是否被國內的競爭對手給綁架的？」
「斯塔克先生，你有考慮過被裁員那些人以後的生計嗎？有考慮過斯塔克工業的股票會下降多少嗎？」
「您是否考慮以後生產兒童用品或者情趣用品？」
「斯塔克先生！斯塔克先生！」
「在沃特國際宣布退出軍火業之後斯塔克集團也選擇退出，請問您和亞瑟·羅德里格斯是否得到了什麼秘密消息？」
聽到這個問題的托尼愣了愣，什麼？
這他媽的明明是我開的發布會，我搞的大新聞，關那個色胚什麼事情？
但他的腳步還是被這群人打斷，無數記者前仆後繼地朝他衝來，手裡的話筒差點捅到托尼的嘴裡。
好不容易在保鏢的保護下離開了發布會現場的托尼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旁邊的佩珀拍了拍她的小手：「佩珀，讓我自己走走吧。」
「嗯？可是……」佩珀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她也知道自己很難改變這個男人的決定，點了點頭便鬆開攙扶著他的手目送他離開，自己還得回去和奧巴代亞收拾托尼搞出來的爛攤子。
獨自一人坐上車的托尼看著車窗外倒退風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對是錯，一個軍火商不賣軍火去做什麼？
賣添加了火藥的奶粉嗎？
「先生，沃特公司的亞瑟·羅德里格斯邀請您參加他的私人聚餐。」
心情不好的托尼聽到這個邀請更加煩躁了。
亞瑟這貨找他能有什麼好事？無非就是想看他笑話，最多找幾個***幫他慶祝慶祝，先不說被他自己睡過沒有，現在一身傷，動一動就疼，根本就沒有興趣！
「不去，就說我沒空。」
「好的，我......滋......滋......」
「斯塔克先生您好，我是歐若拉，亞瑟先生的私人助理。」
哦？賈維斯居然被人入侵了？
有些驚異但並不驚慌的托尼頓時來了興趣，他消失的這段時間裡科技進步的竟如此之快？
就亞瑟那德行還會玩人工智慧？
不敢相信。
「有意思，你是亞瑟創造的？還是說你一直在監控著我？算了，估計你也不會說，告訴亞瑟，我會去赴宴。」
「好的斯塔克先生，祝您生活愉快。」
細微的電流聲再次響起，托尼知道這個自稱歐若拉的人工智慧已經離開了，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摸著下巴的托尼有些出神，重新掌握控制權的賈維斯語氣頗為人性化的有些委屈：「sir......」
「怎麼樣，被別人入侵的感覺如何？沃特公司最近有什麼事情發生？」
調笑賈維斯一句的托尼當即決定自己回去之後就給賈維斯升級。
從來都是他入侵別人，哪有別人入侵他的道理？
這種感覺就像自己在曼哈頓的街頭裸奔，不能接受。
檢索完信息的賈維斯再次出聲：「根據網路上的資料來看，羅德里格斯先生在您失蹤的這段時間裡成功地掌握了沃特公司，目前正在積極地擴展業務為下一步發展鋪墊路徑。」
「什麼？」
驚愕不已的托尼怎麼都沒想到亞瑟居然浪子回頭了，這混蛋吃錯什麼葯了？
按下座椅旁邊的通話按鍵：「哈皮！掉頭，現在就去沃特塔，我倒要看看這個混蛋葫蘆里賣的是什麼！」
對後面發生所有事情一無所知的哈皮·霍根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家BOSS怎麼突然又改變了想法？
疑惑歸疑惑，哈皮還是忠實地執行著托尼的安排，一個快速轉向後猛踏油門，絕塵而去。
吊在後面來不及變向的黑車顯然此刻無法越過車流跟上，只得停靠在路邊。
駕駛位上穿著黑西裝的男人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盤，墨鏡之下的雙眼注視著逐漸消失的豪車按了下耳麥：「sir，托尼·斯塔克臨時調整了路線，或許他發現了我們。」
「目的地？」
「看樣子是沃特塔。」
「做好追蹤，我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電子合成音安排好任務之後便不再說話，墨鏡男嘆了一口氣，換了一個方向繼續執行著自己的任務。
「先生，他邀請的是晚餐。」
賈維斯適時提醒著對此一無所知，依舊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托尼。
「我知道，但是我今天就要吃中餐。」
半個小時后，抵達沃特塔的托尼看著這棟建築冷笑一聲，推開車門大步流星邁入其中。
「斯塔克先生，歡迎您。」
剛踏入沃特塔的托尼就看到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來到他面前。
很久沒看過女人的他雖然現在沒這個心情，但那雙久經沙場的眼睛還是誠實地從腿到胸再到臉掃了一遍。
「我是克勞丁·倫科，沃特電影電視娛樂部的負責人，歡迎您的到來。」克勞丁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她也知道這個狗大戶的習慣，所以並沒有主動握手。
本來亞瑟是打算讓蘇珊娜來接他，但蘇珊娜現在很忙，在得知亞瑟要自己接待托尼的時候憤怒地掛斷了電話。
亞瑟這才想起來之前有一次喝多了的托尼試圖調戲蘇珊娜，結果被蘇珊娜一拳頭打在右眼眶上。
蛛絲作為超級英雄有不合適，阿什莉……也不合適，娜塔莉亞又出差了，索性就讓恰好有空的克勞丁代勞。
行注目禮完畢的托尼收起自己的目光，他可不是來欣賞美女的：「亞瑟呢？」
克勞丁臉上的笑容依舊：「亞瑟先生在101層等您，請跟我來。」
「怎麼？潘德拉貢陛下還有要事要辦？」
略微嘲諷了亞瑟一句的托尼看著面不改色的克勞丁做了個請的手勢，冷哼一聲就跟著她走向電梯。
亞瑟坐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斯塔克，笑眯眯地伸手揮了揮：「這不是偉大的托尼·斯塔克嗎？背後罵人可不是一個好習慣，我還以為斯塔克家族從此要絕後了呢。」
坐到亞瑟對面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托尼陰陽怪氣地說：「放心，你死了我都不會死。」
「瞧你說的，我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會死在你前面？」
朝著亞瑟豎了個中指，托尼懶得和他繼續扯下去。
這個時候擔任服務員的克勞丁卻推著餐車走了過來。
揭開餐盤，其中赫然擺放著四個芝士漢堡和兩包薯條以及兩杯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