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夸父與兔子的愛恨情仇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悅君兮君不知。
月光下,男孩緊張的看著女孩,心中猶如無數只小鹿亂撞,女孩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男孩的心。
「喂!瞅啥呢?」
一隻兔子打亂了這美妙的氣氛。
「你有房嗎?有車嗎?有天庭戶口嗎?有兔爺我帥嗎?什麼都沒有還泡什麼妞?」兔子比量這自己毛茸茸的小腦袋看向嫦娥。
少女伸手將兔子抱入還中,最可氣的是兔子還扭扭小尾巴向嫦娥胸口拱了拱身子。
夸父眼睛直了,喵了個咪的夸父恨不得把兔子拔毛,下油鍋,做成麻辣兔頭,紅燒兔子,還有烤兔子。
夸父心中無聲的哭泣,活了那麼久還不如一隻兔子。
夜以深,朦朧的月色下蛐蛐兒演奏這搖籃曲,大地彷彿睡著了一樣寧靜。
遠處山谷里傳來嬉笑聲,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嫦娥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東問西,一會問夸父:「你追趕太陽不累嗎?」
夸父:「不累,小意思啦」。
一會又問:「太陽是什麼味道的?好吃嗎?」
夸父:「好不好吃,你問兔子」。
夸父都一一回答毫無拖泥帶水
兔子:「夸父你把手從嫦娥胳膊上挪開,否則我咬死你」。
咔嚓一聲!
夸父:「哎呦!死兔子你屬狗嗎?還學會咬人了?。」
嫦娥:「你兩別吵了,怎麼又打起來了。」
嫦娥與夸父的緣分就像是夜色中盛開的一朵月光花,花香芬芳卻短暫,天明前花瓣自行飄散化作點點星光灑落人間。
清晨夸父睜開朦朧的眼眸,然而嫦娥和玉兔早已沒了蹤影,恍惚間夸父與嫦娥的邂逅猶如做了一場綿綿悠長的夢,就連死兔子咬的傷口也成了夸父思念嫦娥的一種方式。
子曰:「日子窮著窮著就習慣了,鳥飛著飛著就熟了」。
這就是夸父生活的真實寫照,大陸受到神秘力量襲擊,準確的說這種力量來自天上高高掛起的大火球,誰能想到人民倖幸苦苦種的莊家居然熱著了,百姓飲用的河水也也逃脫不了現實的殘酷曬的越來越淺了,再這麼熱下去我敢打賭這河水溫度能涮火鍋。
生在亂世,民不聊生,生靈塗炭,哎~這個時期生存不易,前山的部落得了感冒滅了族,還有住在河邊的部落昨天被猛獁象踩了一腳,死的死,逃的逃真的是不忍直視啊!。
現如今咱們的部落也遇到了糧食危機,百姓食不裹服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部落首領愁眉不展的望向空蕩蕩的米缸犯愁。
急得直發慌的首領問道:「夸父呢?「
百姓:「你是問喝成爛泥,太陽曬屁股了還昏昏欲睡的巨人?」
呼~嚕,呼~嚕
震耳欲聾的呼嚕聲傳遍了整個大陸,動物受到了驚嚇四處逃散,就連大地也在一呼一吸間顫抖。
受驚的烏鴉扇動翅膀飛向高空,轉眼之間化為灰燼,一股風吹過縷縷輕煙升入空中。
青山腳下夸父醉倒在青草地上,自從嫦娥走後夸父就彷彿泡進了酒缸,什麼百姓啊!太陽啊!都忘在了腦後,就算天王老子來也對他沒轍。
一位僅比夸父拇指大的老者身著一身道袍捋動白花花的鬍鬚說道:「你得了相思病,心病還要心藥醫。」
夸父扣扣鼻孔,翻過身去:「你懂個屁,給我咕嚕一邊去」。
老者氣喘吁吁的挪動到夸父屁股旁,搓手瞄準夸父豐滿圓潤的后鞧就是一腳。
夸父「哎呦!」夸父怒瞪老道士,想要用眼神滅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