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凌

齊凌

小魚和唐山來到了小二說的村子,二人找了村子里的老人打聽到齊凌住的地方,來到齊凌家卻發現門上著鎖。小魚和唐山便在齊凌家門口坐了下來等齊凌回來,眼看天黑還是沒等到齊凌出現。小魚有些沮喪,唐山在一旁安慰道「可能出去有事了,咱們明天再來。」

小魚卻是不願離去,唐山無奈的陪著小魚坐在齊凌家門口繼續等著。一直到天完全黑下來遠處的山路上一個模糊的人影朝著小魚這邊走來,小魚激動的站起身,朝著那人看去。但天太黑實在看不清楚,加上和齊凌分開好幾年他也沒有把握那個人影是不是齊凌。只能站在原地焦急看著人影走來,看著越來越近的人影小魚實在是忍不住了,試探道「齊凌,是你嗎」

人影聽到小魚的聲音停下了腳步似乎也在打量著小魚,不太確定的回道「小魚,是你?」

聽到人影的回復,小魚終於確定那人便是齊凌興奮的大喊到「齊凌是我,是我小魚。」

齊凌得到小魚的回復,朝著小魚便跑了起來。等到齊凌看清小魚的身形,停住腳步打量著長高了許多的小魚,小魚了看著變化了很多的齊凌,二人就這樣看著彼此。緊接著二人好像商量好了一般一起走到跟前一隻手握在一起另一隻手抬起來給了對方胸口一拳,然後擁抱在了一起。

一旁的唐山看的直捂額頭嘴裡說著你們兩個大男人要不要這樣。

聽到唐山的話小魚和齊凌有些尷尬的分開,齊凌不好意思的笑著「唐山大哥也來了,走去屋裡正好我今天進山搞到一些好東西,晚上大吃一頓。」

齊凌帶著小魚和唐山進屋,招呼小魚和唐山坐下后,說著「小魚你給唐山大哥倒點水,我去換身衣服」。小魚看著整潔的屋子裡各處擺著一些傀儡零件,就是沒有看到茶壺在哪。有些無奈的看著唐山,唐山則是笑著說「行了先坐下把等齊凌出來,他估計以為現在還在洛水鎮呢。」

不大一會齊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從裡屋走出來,身後還跟著一隻小影子直起身子學著齊凌一扭一扭的走路。

齊凌出來看著坐著的小魚和唐山,在看了看四周的傀儡零件,拍了下額頭說道「我都還以為在洛水鎮,忘了是在獵魔鎮了,你們等會我去給你們沏茶。」

而小魚和唐山卻發現了齊凌身後的那個小影子,小魚率先問到「齊凌你後面那個是你獸寵?」齊凌這才扭過身子一把抓住那個小灰的后脖頸將小灰拎起來抱在懷裡對著小魚說「對,也可以說是獸寵吧,是我一次和別人進山在樹洞里撿的,這小傢伙看到我后就一直跟著我,我就給帶回來,找人問了說是可能是大地爆熊。」

唐山聽到這裡驚訝的站起身小魚也起身湊到齊凌身前打量著小灰,小灰見小魚和唐山看著它,有些不高興的朝唐山和小魚揮了揮它自認鋒利的熊掌,還呲了一下牙。

唐山一邊打量一邊說「大地爆熊成年能成長到皇級,可是不可多得獸寵。」

齊凌接道「其實我和小灰就像親人了。自從爺爺走後,我遇到小灰,小灰陪著我熬過了那段很難的時光。」說到這裡齊凌不免有些低落。而小魚和小灰好像沒聽到齊凌說話,一人一獸在呲著牙相互威脅。

齊凌扭頭看到小魚和小灰的表現,低落的情緒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腦門的黑線。

將小灰放到地上,對著小魚說「你們兩在這斗把,我去弄吃的,唐山大哥你也先坐會。」小灰被放到了地上明顯氣勢弱了許多朝著齊凌身旁靠。

唐山也沒關小魚說道「都是一家人,就咱們三老爺們,就在外面院子生堆火烤點肉熬點湯就行。」

「好,小魚你去生火,我去把我今天帶回來的獸肉收拾一下,一會讓唐山大哥給咱們烤,還想以前在洛水鎮那樣。」

聽到這裡小魚才回過神來說「那我過去生火了,你們兩弄快點,一說烤肉就覺得餓了。」

齊凌和唐山聽到小魚的話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小魚,各自忙去了。

齊凌家院子里生起了火堆,上面烤的肉滋滋冒油,在火堆邊上還架著一口小鍋裡面熬著菌湯。唐山不停的翻轉著肉,小灰則是盯著肉流口水,小魚齊凌坐在一塊說話。

齊凌給小魚講述著他從洛水鎮來到獵魔鎮的種種經歷,講到齊爺爺去世后他一個人白天跟著張瘸子學習制傀,晚上一個人坐在屋裡不敢睡覺。那段時間他是真的想回洛水鎮,想去找小魚了小胖,可是他答應了爺爺要好好學完制傀術。所以他咬著牙堅持了下來,幸虧後來遇到了小灰,有了小灰的陪伴才一直堅持到現在。

唐山聽到這裡說道「小灰今年幾歲了。」

齊凌說「差不多兩歲了。」

唐山再次打量一下小灰說「不應該呀兩歲還這麼小。」

齊凌也帶著疑惑說「我也跟鎮里的人問了,他們也說如果是大地爆熊,兩歲不應該只有這麼大點。反正很多人看過後也沒搞明白。」

但師傅走前讓我好好照顧小灰,說以後小灰能成為我最可靠的護衛,就算師傅不這麼說我也會好好對小灰的。

「你師父,對你好嗎。」小魚問到。

「師傅其實對我很好,很用心的教我,而且師傅也只有我這一個徒弟,爺爺剛去世那段時間,也是師傅一直照顧我,我才慢慢走出來。」

說道張瘸子,齊凌又嘆氣到「三個月前師傅也離開洛水鎮了。」師傅說「我在制傀上面天賦很好,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說該教給我的都教給我了,至於一些高深的制傀術要等到我修為上去后自己慢慢琢磨,」給我留了一本書便走了,也不說去了哪裡。

「其實你們不來找我,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準備回洛水鎮找你們去了,咱三還說好要一起闖江湖呢。」

聽到齊凌提到了洛水鎮,小魚低下頭小聲回道「洛水鎮沒有了」。

齊凌一時沒反應過來反問道「洛水鎮什麼沒有了。」

小魚卻是低著頭不說話了,齊凌看著小魚感覺到了不對又看向唐山。

唐山嘆了口氣說「還是我來說吧,其實也就是你走後一年吧,可能和齊爺爺走的時間差不多,從山城來了一群馬匪將鎮子給洗劫了。」

齊凌聽到這裡一時接受不了「那你們呢,有你們在怎麼可能被馬匪洗劫了。」

唐山也是語氣沉重的說「當時我和師傅師娘出去辦事了,而老爺子們又帶著小魚去後院了,所以才被馬匪得逞了。」

齊凌還是難以接受,對著小魚問到「小魚是真的嗎,那小胖和二丫他們呢,他們怎麼樣了。」

小魚低著頭嘴裡一直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有看好小胖,都怪我,是我的錯。」

唐山接著說「小胖和二丫大壯被掠走了,應該沒事。」

齊凌卻是依舊對著小魚吼道「小魚你告訴我這是真的嗎,你跟我說這都不是真的。」

小魚依舊低著頭任由眼淚不停從臉頰滑落到地上。

齊凌看著低頭哭泣不說話的小魚,明白唐山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失落的坐在小魚旁邊,有些失神的望著火堆。

小灰感覺到了齊凌的情緒,放下真在撕咬的肉跑到齊凌身邊,擠到齊凌懷裡抬起毛茸茸的熊腦袋看著齊凌還蹭了蹭齊凌胸口。齊凌感受到小灰的動作低頭看著小灰,再看向旁邊的低頭哭泣的小魚難過的摟住小魚的肩膀對小魚說「沒事,唐山大哥不是說小胖他們還活著嗎?咱兩一起去把他們找回來。」

唐山沒有出聲,只是慢慢的翻轉著烤肉,看著齊凌摟著小魚對小魚輕聲的說著沒事的肯定會找到小胖他們的。

小魚在齊凌的安撫下一點點的恢復著情緒慢慢的抬起頭對齊凌說「齊凌,你相信我,我一定把小胖他們找回來,我一定會把小胖他們找回來的。」

齊凌也看著小魚認真的說「不是你,是我們,是我們一起把小胖他們找回來。」

這一刻的小魚在齊凌的承諾下才真正的走出自責,不在感受到孤獨。就像在大海中獨自航行的船隻看見燈塔后的安寧。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對著齊凌說「對,是我們,我們兩一起找回小胖。」

那天夜裡,唐山不停的烤著肉小魚和齊凌喝了很多的酒,小灰則是被肉撐到走不動路。

最後唐山一手提著小魚,一邊夾著齊凌,手裡還拎著小灰。將他們三扔到了床上,才結束了這頓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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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魚江湖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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