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編織者計劃」

「序章 編織者計劃」

十月的倫敦天氣濕冷異常,一天的滂沱大雨更是讓城市各處出現了不少的內澇的小雨坑,夜晚的大主教公園街角站著一位戴著鴨舌帽身著灰色細呢子大衣的黑人男青年,手裡護著一個小盒子的他顯得非常焦躁不安,腳底七零八落的煙頭表明他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在不遠處的大本鐘也敲響了23時的鐘聲,黑人男青年咒罵了幾句嘆了嘆氣便接著又向嘴裡送了一根香煙,寒風吹的他瑟瑟發抖連著撥弄了好幾下打火機才把煙點著,即使不停地打冷戰他還是緊緊捂著那個小盒子生怕它跌落。就在這時幾輛開著飛快的黑色轎車突然從伯恩坦路口徑直向他駛來,男青年瞬間暗感到不對,轉身便大步離開,可幾輛車立馬加速,很快轎車開到了男青年身邊,車裡的人降下了車窗並用手槍威脅他讓他停下,男青年頭也沒回的加速跑了起來然後迅速轉進了一頭的小巷,由於巷子太窄車進不去,領頭的車上下來一個穿著西服的神秘人命令剩下幾輛車上的人全部下來步行追擊然後所有車繞路進行截擊。

幾分鐘的狂奔后青年漸漸體力不支,在跑到威斯敏斯特大橋上時被神秘人們追上,隨著消音手槍「噗噗」兩聲后青年便應聲倒地。在青年痛苦的爬起來時發現肩部和大腿各中一槍,劇烈的疼痛讓他一個趔趄又倒了下去,身後的西服神秘人們控制住了青年,並且繞路截擊的幾輛車及時趕來也把周邊圍住了,其他的神秘人站在外圍隨時準備驅散被動靜吸引過來看熱鬧的人。

「別跑了,阿爾比恩,你的兄弟早就告訴我們所有的情況了,今天的碰頭也是我們安排的,現在匕首到了我們手裡你就可以永遠休息了。」為首的西服男人拎著青年後脖領說道。在搶奪過青年手裡的盒子后,領頭的西服神秘人得意的笑笑便打開了盒子,但下一秒他臉的表情就變得暴怒。

「狗娘養的,你把匕首藏那了」說著神秘人便把盒子狠狠摔到地上,但是裡面卻空無一物。

「哈哈哈,我早就知道這是個圈套了,只是不相信我們教團的兄弟會成為叛徒,所以我才會赴約看看是不是我們已經暴露了,歐西克斯的走狗們,他媽的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東西。」

「看看你能硬氣到什麼時候」說著神秘人用手指直接戳進了青年腿上的傷口裡,撕心的疼痛讓青年痛苦的吼叫,

「你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不信我們走著瞧」神秘人在青年耳邊威脅道。

「你們別想抓活的,為了教團,為了新巫毒!」說罷便撞開了抓住他的神秘人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縱身一躍跳進了泰晤士河,神秘人只來得及抓到了他的大衣。

「媽的,真是一個頑固的混蛋,你們快去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在對其他人發完命令后神秘人仔細的搜了大衣發現什麼都沒有后便鄙夷的將大衣扔了出去,騷亂很快引來了橋上駐守的警察們,警察圍住了這群神秘人大聲警告不許動。神秘人什麼也沒說只從西服上衣內兜中掏出了證件,「我們是英國軍情六處,正在處理威脅國家安全的外國恐怖份子,請不要干擾我們正常工作」在確認證件無誤后,警察也不敢阻攔特工們執行公務……。

翌日,倫敦郊區的一棟三層維多利亞時期的別墅會客廳里,一位身材高大,頭髮灰白的紳士點燃了嘴中叼著的煙斗,眼睛不停地掃視著手中的照片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請進」紳士慢條斯理的說著,而後,

一位僕人引領著一位穿著西服的男人進到了會客廳。

「情況怎麼樣,東西拿到了嗎?」紳士一邊揮手示意僕人關門退下,一邊又用期待的口氣問道。

「肯特爵士,我們追蹤到了他們教團的祭祀,拿到了他手中的盒子,但裡面是空的,祭祀好像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

「哎,我還以為你們軍情六處會靠譜一點,那個祭祀人呢?」

「他跳進了泰晤士河,我們撈上來的時候已經死了」

「可惡,你們情報機構都是吃乾飯的嗎,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況且,我們不能再推遲編織者計劃了,必須馬上找到匕首,在非洲的岩洞我們已經開鑿了一半,壁畫上明顯指出了儀式的場所,現在就差那把該死的匕首了。」肯特爵士目光盯向遠處,不停地啜著嘴裡的煙斗,不一會高檔煙草的氣味便飄滿了整屋。

「我們已經定位了他們巫毒教團在英國的所有據點,我們馬上展開突襲,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匕首」

「快去做吧,布魯諾特工,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匕首,歐西克斯的大人物們非常重視這次的編織者計劃,你也知道辜負組織是什麼後果」肯特公爵略帶威脅的跟布魯諾說道。

「我明白了」眼前的這個殺人不眨眼的軍情六處特工也不經咽了咽嗓子地回復到。

「本來以為這幫巫毒教眾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沒想到還成精了,布魯諾,告訴你的人,抓到就格殺勿論!」肯特公爵緊咬牙關惡狠狠的盯著窗外,「行了,趕快辦你的事去,越早拿到匕首越好。」

「明白!」特工乾脆利落的回復完就快速離去了。

布魯諾離開后,肯特公爵拿起了手機快速撥打了出去,幾聲鈴音過後,對面接起了電話,「喂,我是肯特,巴黎那邊準備好了沒有…………」

序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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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啟示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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