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姐夫的秘密

我姐閃婚了，只知道認識不久的兩個人通知到家的就是要結婚和懷孕的消息，一時間家裡人都亂了陣腳。

時間過得很快，從打完電話到敲定婚期就只有三天，放下手裡的事情風塵僕僕的趕往XJ。

成片的羊群悠悠的在空曠寂然的草場佇立，打量著我們這幾個外來的陌生人。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又詭異。

姐夫家裡人很熱情，剛進門就看見正在殺羊的姐夫，很難想象。在我姐口中身價近千萬的姐夫是如此的「質樸」。

小羊「咩咩咩」的叫著，眼睛看著我發寒。剛想說話姐夫手起刀落小羊已經留著殷紅的血汩汩的往外留著。

放下東西我準備先休息一下。姐夫進來跟我說要帶我們轉轉。十多分鐘后我借著疲憊準備睡覺。

「弟娃，不然你先去我們房間睡。」

我剛準備開口拒絕，姐夫一下就轉到我跟前來攀著我：「我已經給弟娃準備好了，你快跟爸媽去逛著玩。」

爸媽說著我不懂事，姐夫笑著拍了拍我。平靜又自然。

房間里是很乾凈的的陽光味兒，隨著門的開關帶起的灰塵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和光同塵。地上也格外乾淨，有幾塊甚至乾淨的讓我覺得一點灰塵都沒有，彷彿透明一樣。

看著寬大的床鋪困意一下就來了倒頭就睡，睡夢之間似乎有人在又一直沒走。

壓抑！

這是我睡了一會感覺出來的，感覺自己呼不出來氣，我起床一看發現自己已經歪歪扭扭的睡在床上，衣服也扭的歪曲擰著領子。

「這就是我呼不出來氣的原因？」

打開門就一陣風吹到我的臉上頓時覺得神清氣爽，似乎還是不適應XJ的環境，走到前院就看見了一家子其樂融融的場面。乾枯的葡萄藤匍匐著藏起兇狠的爪牙。

閑聊的家裡人聽著我姐夫發表的「感言」都還不錯，出發前的所有不愉快也因為我姐夫一頓飯發生了改變。

姐夫看我來了趕緊招呼我，說著將就聽得懂的普通話讓我自己去廚房盛羊湯喝，我沒有胃口就想著拒絕我又看著他趕緊下來就轉身走進廚房準備喝湯。

大鍋里雪白的羊湯飄著零星的蔥花，純白和碧綠的點綴恰到好處。剛準備打一碗就看到鍋邊漆黑的污漬。

「額......」

身後腳步聲響起，怕抹了姐夫的面子就打了點水撒了點蔥花趕緊喝下去。姐夫走過來拿起我的碗看了看準備在給我打一碗，我趕緊搶過來說著我喝完了想吃點水果就跟姐夫出去了。

晚上我看著一桌子飯菜不知道怎麼下口就拿著素菜水果和米飯吃了起來，姐夫拿著一瓶用塑料瓶裝著的紅色液體邊晃邊打開。

「這是你女子親自釀的桑椹酒，先嘗嘗這個我再把我珍藏的好酒拿出來咱一起喝。」

聞著杯中紅色的液體，似乎散發著酒精和腥甜的感覺，呡了一口感覺酸酸的就不想再喝了，我姐夫看到后說著不醉人讓我一口悶了。爸爸在旁邊幫腔讓我喝下去。

一口酒下肚只感覺自己的胃不情願裝這「緋紅之力」。趕緊喝了口羊湯。羊湯一下肚翻江倒海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放下筷子就跑了出去。本來想著就在院子了，又怕難聞就順著牆根摸到羊圈。

刺鼻的羊屎羊膻味讓我的泄洪工程更加流暢。羊圈的味道刺激著把我的酸水都吐出來了，我睜眼一看就發現一大灘殷紅的液體在流淌，場面有點恐怖，要不是我知道是紅酒我就覺得我是毒發生亡吐大血的人。

我看著羊羊也看著我慢慢走過來，貼著地舔起地上的「果汁」。

我心裡直噁心，轉身就朝著屋裡跑去。

酒足飯飽已是深夜，除了姐姐和我其他的人都已經醉了，我把姐夫扶回房間準備走的時候就看見房間里起了一陣風，這陣風來的詭異吹起一陣帘子，帘子裡面的空間也沒有多少。眼見的只有一張桌子，我抬腳就準備進去。

「弟娃，這個紅包給你。快回去睡覺吧。」

姐夫的手猛的拍在我肩膀上，只感覺直擊心靈的恐懼。

拿著紅包我轉身就準備回去睡覺了。

夜裡，起風了，我趕緊起床把門關緊。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冷。

剛準備睡覺就看見一個孩子在我的床邊注視著我。

我翻身而起那小孩也不見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我也不知道是睡著還是醒著。直覺得那個小孩一直在我的身邊。

天亮了。

我姐夫依舊一大早開始做飯，羊肉羊湯。

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我覺得這個羊湯有問題，爸爸媽媽卻十分喜歡這個味道。

「弟娃，你咋不喝湯啊。」

我姐夫推著一碗湯過來，我推辭不掉勉強喝了一口。

難受是我的第一感覺，胡塞了幾口就說我吃完了要出去玩。

在沒有人的地方趕緊灌了幾口水吐了出來。

紅色，血一樣的紅色。

我趕緊往吃飯的地方跑去，爸爸媽媽已經不見了，只剩殘羹冷炙。

卧室，我想到的第一個地方就是姐夫的卧室，趕緊朝著卧室跑了過去。

卧室門口我姐姐淡淡的笑著，摸著肚子。

「兒子你乖乖的，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見面了。」

我大聲的喊著我的姐姐，她並不搭理我。

我朝著卧室的窗戶探過去，還是帘子......

我悄悄的推開門，門內的帘子似乎有光閃爍。

我探著頭想弄清楚這裡的一切，只看見供桌上放著一尊黑色的泥雕娃娃，恐懼佔據著我的心頭。

裡面還有一間，我打開裡面的門只看見了一張冰冷的鐵床。

還有兩個蓋著臉的人......

「來都來了，再跑了就不好了......」

【血祭：用親情血脈改變胎兒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