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魔笛的功能
這一次事件,本是一件壞事,雖然損失掉了所有山鼠,但卻保住了山大鼠,還救下了凌鳳嬌四人,在這片密林里,面對三個異域之人,他們本應該同仇敵愾的,可是機會卻一度錯過,現在到了鬥氣結界里來了,凌鳳嬌四人也是倍感機會難得,當下凌鳳嬌就開口說道:「謝謝你們的搭救。我知道我們先前有過節,可是面對異域外敵,我們應該團結才是,所以,我們希望我們能夠拋棄前嫌,一致對外,同仇敵愾,解決眼下的危機。」
可是孫成三人卻是對凌鳳嬌所說不為所動,只是拿眼打量著他們四人,一時間也能感覺到,之間的隔閡並不容易消除,而凌鳳嬌自然心知肚明,接著又說道:「我們跟在他們身邊這麼久了,也多少知道他們一些底細,相信我們,由我們在,找到對付他們的辦法應該不難。」
聽到這裡,孫成三人也有所動了,知道這四人對於眼下的窘境是有幫助的,也就少了些抵觸情緒,孫成開口問道:「你們知道他們的底細?」
凌鳳嬌開口說道:「知道一些。他們應該是來自沉淵大陸三大古國中的獸山國,一個叫做海神石的家族,是一個臨海的石村族,因村中有一塊巨大的石龜而得名,而且他們這一次出來也確實是來追殺一個叫做於承安的族人,而於承安只是他們家族中的一個旁系子弟,卻得到了族長的信賴,得到了家族中的重寶,所以才來追殺的,其真正的目的就是想奪回那重寶,可是不巧卻遇上了你們,竟然一再受挫,沒能得手。」
孫成不敢相信,下意識地問道:「那重寶是什麼?」
凌鳳嬌四人對視一眼,凌鳳嬌才說道:「就是你手中的魔笛,難道你們不知道?」
孫成也是睜大了眼睛,一時看著手中的魔笛,不知道說什麼了。他真不敢相信,原來他們所說的重寶就自己手裡的這支魔笛,可是他也感覺到了這隻魔笛雖然經過了浸泡后是能指揮山鼠,可應該與於明全手中的魔笛差不多,並沒有他們所說的重寶那樣重要,難道這支魔笛還有什麼奇特之處未被發現?
不過,孫成卻又說道:「不是說什麼斬妖刀么?」
凌鳳嬌顯然沒有聽說過什麼斬妖刀,十分疑惑地與其他三人對視一眼,而其他三人也是一臉的疑惑,當下就說道:「斬妖刀的事兒,我們並沒有聽說過,不過,關於這支魔笛,我相信,這支魔笛並不是現在這麼簡單,應該還有其他方面的作用未被發現,不過,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聽他們所說,應該是這支魔笛潛力並沒有完全被發掘出來,只是這個方法似乎只有他們三人知道,就是於承全也怕知道的不多。」
聽到凌鳳嬌所說,孫成更是對手中的這支魔笛新奇起來,對著手中的魔笛翻來複去地查看,可是最終什麼也沒有發現,不要說是有什麼空洞或者縫隙,就是上面一片暗紅,光滑得如同金屬一般,連一點花紋都沒有,根本沒有什麼異常之處,最後任秋海也接過去查看,也是一無所獲,兩人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凌鳳嬌看著兩人為難的神情,這才說道:「這件事情不容易,就是於承安也是知道不多,所以,我想,只有抓住他們其中的一個人,逼問是最好的辦法。」
聽到凌鳳嬌的話,孫成兩人臉露難色,明白,想抓住他們中間的一個,只怕困難非常大,眼下最大的難度就是那些風狼,不僅數量過千,而且全身帶著毒素,只怕咬上一口,就會癱倒在地的,
所以,想要抓住他們其中一個,首先就是解決掉那些風狼,可是原本有山鼠大軍,還有的一拼,可是現在卻沒有了,一時間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凌鳳嬌又說道:「那些風狼也不是完全沒有漏洞,只少在月光最濃的時候是他們最思鄉的時候,是他們最不穩定的時候,這個時候如果偷襲的話,也許效果會好一些。」
聽到這番話,孫成又與任秋海對視一眼,孫成還是想起來,在地球這一世上還是知道一些狼的習性,似乎有這麼一說,在深夜月光正濃時,狼的吼叫最為頻繁,住在深山裡的人家時常在月夜聽到狼的吼叫聲,這也證實了凌鳳嬌的話是正確的。
孫成下意識地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凌鳳嬌如實說道:「就在先前,有時月光落在某些風狼的身體上時,我發現那幾隻風狼情緒明顯變化挺大,一個個抬頭向著天上望去,有種張口想吼叫的意思,但卻被於明全給即時地打斷了,所以,我從那一刻就感覺到,那些風狼似乎在月光正濃時,情緒很不穩定,如果選擇這個時候與他們開戰,應該勝算要大一些。」
聽到凌鳳嬌如此回答,他也相信這一點是真實的,可是現在只是凌鳳嬌的片面之詞,他們不能隨便就相信了,而且他對於魔笛還有什麼未發現功能也是難以接受,畢竟這麼支魔笛就在自己手中,真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之處,一時間也不會輕易相信凌鳳嬌提出來的方法。
不過,現在山大鼠救回來了,有他在,孫成似乎無形中多了許多信心,當下就放棄了凌鳳嬌提出的方法,投身到搶救山大鼠的事情上來。
山大鼠此時也是全身血跡,氣息奄奄,如果不及時地救治,只怕活不下去的,於是,孫成也知道事態嚴重,蹲在山大鼠的面前,雙掌里鬥氣噴薄而出,向著山大鼠全身催動而去,一時間就是四周的空氣都有些流動,似乎都在圍繞著孫成與山大鼠轉動起來,而山大鼠的生命特徵也漸漸地明顯起來,慢慢地睜開了雙眼,看了看正在為他療傷的孫成幾眼,之後又閉上了。
任秋海看到這一幕也是不懂,就是凌鳳嬌四人也是不懂,覺得為了一隻山鼠精,消耗自己的鬥氣去救治,似乎有些不值的,可是他們卻想說出口,卻並沒有說出來。
時間慢慢地過去,經過了半個時辰的鬥氣輸送,山大鼠生命特徵明顯正常了,全身的血跡也幹了,就是傷口也出現了癒合的跡象,而山大鼠也是掙扎了幾下終於站了起來,對著孫成,雙手一抱地說道:「謝謝孫少爺,如果沒有你的搭救,只怕我現在已經死了,從今以後,我願意一直跟隨在你的身邊,盡犬馬之勞,希望你能收下。」
孫成上前,對著還是山鼠身體的山大鼠說道:「別這麼說,我們還是那種約定,只要你能幫助我們離開密林,以後的事情就兩清了,哈哈哈哈........」
可是山大鼠卻是臉一沉,說道:「孫少爺說笑了,我是自願跟隨你的,你就不要再推辭了。」
孫成看到山大鼠確實是一片赤心,也就不再多說了,其實,他發現這個山大鼠確實有些人類無法企及的本事,如果留在自己身邊一定會大有幫助,所以,他早就想留住他,只是曾經說過放他一馬的事情,一時不好再改口,現在聽到他如此真誠地表態,他也就不再多說了。
不過,孫成很快就想起來先前與凌鳳嬌的談話,當下就問道:「山大鼠,有一個問題我想知道,這支魔笛是不是還其他的功能?」
山大鼠看了看孫成手中的魔笛,想了想,說道:「應該還有其他功能,我相信,如果他們真是針對這支魔笛的話,那麼這支魔笛絕不隻眼下這些功能,因為如果只是這些功能的話,與他們手中的魔笛沒有什麼區別了,也就沒有了搶奪的必要了。」
孫成自然聽出了他的話意,但只是他的一面分析之詞,並沒有實際目標,當下就又追問道:「那依你看,那些功能會是什麼?」
山大鼠當下就表示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隻魔笛上的空洞是不是少了一點,只是能收兵與攻擊的命令是不是有些不夠?」
孫成馬上也會意過來。其實關於這個問題,他早有感覺,只是一直沒有機會面對,現在聽到了山大鼠如此說來,這個念頭一下子就清晰了起來,當下也覺得非常有道理,於是就問道:「那你認為現在應該怎麼辦?」
可是山大鼠卻直搖頭,似乎十分后怕地說道:「我不知道怎麼辦,這個你別問我了。」
看到他這副神情,孫成馬上就明白過來了,輕輕一笑,說道:「山大鼠,你可是記得你剛才說的話,說過要為我孝犬馬之勞的,現在怎麼一點血都捨不得了?」
可是山大鼠馬上就大叫道:「這不是一點血的問題,只怕要一大碗,我可以受不了的!」
孫成終於明白了,原來先前的那一碗血液太少了,浸泡到最後都完全變成了清水,而也只是浸泡出了一個空洞來,只要繼續在血液里浸泡下去,相信會有更多的空洞會出現,到時候吹奏出來的聲音就會更多,只怕功能也會更多吧。
想到這裡,孫成也知道眼下也只有接著浸泡這支魔笛這一個辦法了,於是就對任秋海耳語了一番,任秋海馬上幾步過去,把那個石碗拿了過來,可是山大鼠馬上就大叫了起來:「孫少爺,你真要來啊,我可是告訴你,這血太多了,只怕會出現生命危險的!」
可是孫成不為所動,拿出一柄小刀,接過任秋海遞過來的石碗,就向著山大鼠走近,可是山大鼠連連後退,還大叫道:「孫少爺,你這也太沒有良心了,這是要我的老命啊!」
孫成不由分說,幾步上前,拉住了山大鼠的一隻耳朵,正準備放山大鼠的血,可是山大鼠卻大叫道:「你別以為只放我的血,你的血也要放,我受不了,你同樣也受不了的!」
孫成當下就愣住了。他似乎聽出了山大鼠的意思,這才想起來,先前放血時也放過自己的血,雖然沒有山大鼠的多,但應該也有他的三分之一,如果現在再次放血,似乎也要如先前一樣,放自己的血,否則可能就有問題。
孫成愣神了一會兒,才問道:「山大鼠,你給我老實說,是不是跟先前一樣,我的血也得放出一些?」
山大鼠一下子掙脫了孫成的手,如獲大赦一般地大叫了起來:「你以為,先前怎樣現在還要怎樣,而且比例要差不多,否則就會出問題的!」
孫成算是明白了,可是細想之下,凌鳳嬌的方法不保險,眼下也只有這個魔笛可以一試,就算是不能全額的放血,但放出一部分還是可以的,於是他一咬牙,首先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下一刀,放出血來,滴在了石碗里,這一幕自然讓山大鼠大叫起來:「孫少爺,你是不是瘋了,這血放多了可是小命不保啊!」
可是孫成並沒有理睬他,還是在放血,直到石碗里已經有了四分之一的量時,孫成感覺到自己有些眩暈,他才停止了放血,而任秋海當下就從孫成手中接過了石碗,拿過小刀到了山大鼠的面前,山大鼠如同見了瘟神一般,連連地後退,可是任秋海哪裡給他機會,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耳朵,手再一挪動又抓住了他的一隻腳,在腳腕外劃下一刀,一股血線就流了出來,可以說是非常的輕鬆,而山大鼠卻嚎啕大哭,可是任秋海卻平靜地說道:「別哭了,還山中大王呢,這麼一點血而已,象不象個男子漢,哭哭啼啼的。」
山大鼠似乎聽出了什麼,看了一下碗里,才發現碗里的血液並不多,當下明白了,剛才孫成並沒有放出多少血來,看來這一次並沒有打算放一整碗血出來,也哭聲小了起來。
任秋海見他哭聲小了起來,也是說道:「這才象個男子漢,不就一點血而已,怕什麼,人家孫成少爺都受得了,你一個山鼠精有什麼受不了的,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任秋海說得輕鬆,可是山大鼠卻氣得夠嗆,哭喪著臉,說道:「你可知道,我們山鼠的造血功能不如你們人類,我這一輩子就最怕失血了,你們這樣放血我可是心痛啊。」
任秋海偷偷一笑,卻不說話,等到山大鼠哭啼得差不多了,血也放得差不多了,也就停下了放血,高興地說道:「好啦,血也夠了,你也別哭了,下次我注意些,不放這麼多就是了。」
可是山大鼠卻受驚地大叫起來:「還有下次啊!」
任秋海馬上轉身說道:「當然啦,你看看這一次大半碗,有點少,再有一次可能才能夠,所以,你也準備一下,明天再放一點吧。」
山大鼠當下就嚎啕大哭起來,可是任秋海卻沒有理他,端著血來到了孫成的面前,而樂樂卻幾步上前,撫摸著山大鼠一身的漆黑毛髮,說道:「你也太小氣了,一點血何至於哭成這樣,也太不男人了。」
山大鼠聽了哭得更加悲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