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大妖老僕

「你不要在想，我到底出於何處，也不要猜我是那個時代，你還是少知道為好，這是件恨危險的事情，一不小心就會被未知的因果反噬，以你區區聖王的修為恐怕得殞命。

姜晨似乎知道老牛在想什麼，似笑非笑的提醒著它，這頭老牛還是不長記性。

老牛想到以前某些經歷過，差點窒息，隨後尬笑道：

」帝尊大人，豈是我等能揣測的，以前年少無知，現在老了也差點糊塗，得虧大人提醒。「

」還是不要廢話了，這次我是來祭祖的，現在也見到你了，我得回去了，你要出去嗎？「

姜晨對著老牛隨意的問道。

老牛大喜滿臉的榮耀感，但之後戲劇性化的撇了撇耳朵，說道。

「我等，何德之幸得帝尊大人入主道門，可惜我有生之年是見不到此景了，我被神女禁足離開此地，要是離去恐怕……」

姜晨不以為意的說道。

「當年不就是因你對我出言不遜，她才罰你看守此地，現在東西我已取走，你大不用但心將來她責罰於你。」

聽到此話，老牛也不磨磨唧唧了，雙腳跪地欲要姜晨騎乘出去。

姜晨很給面子，再怎麼說這頭老牛，對她還算頗為忠心，就因為她一句話，在此地等候數千年之久，還差點坐化在此地。

老牛臨走前還摘了旁邊桃樹上的幾顆仙氣縈繞的桃子，於姜晨食用，並開口說道：

」這顆桃樹本是普通的桃樹，但因是神女所栽種，讓它的果實非同凡響，老牛這現年也就敢偷偷食用一顆續命，請大人品嘗。「

姜晨大口的咬著，桃子，不擔心其中蘊含的龐大能量，它很溫和，是增加大道感悟和續命五百載的仙桃。

桃子引起姜晨的回憶。

「她本就是在農戶中長大，最後是因我才踏上修鍊之道，她所種的東西口感還是不錯的。」

老牛可不曾知道這些，但它對神女是發至內心的尊敬，不會因為知道她的出身而動搖半分，接著它開口說道。

「這桃子，神女說過本就是為大人準備的，她說我如果實在撐不住時，也可食用續命，但老牛每次堵物思人，不敢食用。

三百多年前，有個小子偷了一個，我把他鎮壓在這白練城境內，守護這已近衰落的道玄門，桃子一旦摘下不食用便會消散，老牛隻能忍痛食用那顆被採摘的桃子。

姜晨一聽笑而不語，她可算上是這老牛的師父，老牛資質平庸至極，只是普通耕地牛的後代沒有什麼非凡血脈，沒她就沒有今天，自然忠心耿耿，但卻也難得不忘初心。

」按理說，有你庇護道玄門也不至於落入如此境地，為何現在連個王者都沒有。「

姜晨疑惑的問道。

一說道這，老牛頓時兩眼布滿血絲，憤憤說道。

」千年前，百練城還叫玄城，一位在此地出生的聖人歸來，還帶著大批外地的聖人前來攻打此地，像是提前知道這裡是某個古老的仙地遺迹。」

憤慨過後它有些落寂。

「老牛那時早已氣血枯敗不複壯年，他們人多勢眾，又帶著仙王器，鬥了個一翻，才趕走他們，不過也讓不就不多的精元留失陷入沉睡，本是留下不少寶物給後輩，但他們一代比一代迂腐，不願取走傳承，當成神跡供奉，最可氣的是還不思進取，砸本就不多的資源去造就一個所謂可以爭帝位高傲不可一世的「天才」最後疑似隕落於中州，至此一蹶不振，

道玄也被他們受意打壓，一落，在落。

姜晨聽感興趣的問那個「天才」的名字。

「這位天才，是何天賦，值得比肩聖地的道玄押寶在上面。」

老牛回答道。

七百年前，沉睡中的我隱約感覺到，一尊天生神體出生於東域，便降下命令讓道玄當時的掌舵人去收他為徒，教導他修鍊，取名王道微，他倒也爭氣年僅五十便已經破入王者。

可能是這貧瘠的東荒之地讓他自信之心膨脹，非要孤生闖蕩中州，最後還得罪了不少大帝仙門，被追殺隕落，道玄也被這些大帝仙門在東域的下屬宗門針對，落寞。

姜晨這也才知道，他意外得到的殘破王器原來是來自道玄門的神體天才，不得不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掌教，你怎麼出來還騎著一頭牛，騎頭傻牛多影響你的英姿和形象啊！」

肖虎身披袈裟，苦口勸說，好像姜晨在他心中高大的形象坍塌。

一聽這話，老牛頓時不滿，後腿一蹄子把他踹飛。

」哎呦！這頭老牛還是個暴脾氣。「

老牛不屑的看著這不孝徒孫，心裡暗道。

「騎牛怎麼了，看不起牛，小崽子才吃幾年飯，連你祖師牛爺爺我都敢看不起，這不是要上天了還！」

張富貴看著這頭不簡單的牛，他努力回想是不是在那裡見過這頭牛，但任他怎麼想也不會猜到這是他祖師爺的真身。

張雲出於禮貌的對著牛和姜晨拱手打招呼，他看著這頭牛有點像是某個殘缺壁畫中的那頭牛，但他可不認為這頭牛就是，他只是也想像肖虎一般被來上那麼一腳，太丟臉了。

」這小子，不錯，識相。「

咦！這小子到底在修鍊什麼，為什麼我看不透他的大道，好神奇的大道！還有那小姑娘，-竟然是某種未知的神體和仙體，她的功法比我的還強上幾分，要知道我修的無缺的帝經，現在外面已經是神體和帝經不稀奇的時代了嗎？」

李玄冰，好像感覺道有人在窺探她，下意識的望了望四周，最後懷疑的看著老牛，有些忌憚，不過還是繼續吐納天地靈氣。

老牛驚呼！

」好銳利的嗅覺，隱約察覺到了我，身為神體修古經，不倨傲，這小姑娘有大帝之姿，要是當初的道微有她一半心性倒也不至於如此泯滅世間了。「

姜晨看著李玄冰在吐納天地靈氣的樣子，和他教的經書法門有些脫節，頓時猜到了她這是要幹嘛，不過他對李玄冰還是放心的，如果連打破前人的魄力都沒有，那麼前途也就止步聖境了，不過他還是出聲提醒道。

」你的野心向來不小，但機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如果想打破前人的思維，不妨多參考各時代的道法，打造屬於自己的法決。「

說完姜晨把許多大能年幼時鑄造的基礎法決用神魂渡給她，其中還有每個紀元最古老最完善的基礎道決。

見狀老牛也是惜才，更是知曉她絕對是帝尊看重的人之一，它逼出一滴壽血祝她打磨根基。

蘊含強悍大道的壽血，一出來就引發了，周圍變化，一股聖道氣息襲來。

道玄其他人這才知道這頭老牛有多恐怖，感覺光是這滴血就能滅殺他們，隨後恭敬的向它行禮，他們後半生可就指望老牛罩著了。

李玄冰對著老牛行禮致謝，更多的是對姜晨能騎在它身上而感到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