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神藏開
小世界消失,這才是,姜晨整個人,煥然一新,無論境界,還是人格都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不過他依然是姜晨。
取過小世界遺留下的種子,姜晨直接走出山門。
「我可以當道玄門的門人。」
道士當然是求之不得,但他也不是傻子,他怕道玄圖謀他道玄門的傳承,心有顧慮。
「我還看不上你門最後那點家業,不要胡思亂想了。」
道士開口道:如果不是因為遺留的傳承,在下不知道,道玄門有什麼可以留住公子。「
姜晨想了又想:
」道玄門和我有很大的淵源,真要說那就當是看在某人的面子上,不過我可不是當普通的弟子,我說道是掌門的意思,後山的守護之靈認可了我」
一聽到這,中年道士,思考著姜晨是何人,能讓守護靈大人都認可他。
「不用想,你不會想到,除非「你」……算了,現在你應該沒有任何異議了吧?」
姜晨還不想告訴他真相,各種意義上,和「他」有關那命運已經註定,他有點憐憫他了。
「玄冰見過掌教」
「本道,張富貴拜見掌教」
「張雲,肖虎拜見掌教」
姜晨大手一揮,道玄門口牌匾煥然一新,門字被教字代替,好似有無上氣韻加持。
從今天起道玄門正式改為道玄教,彼時必統御四方,征伐天地之間。
眾人熱血沸騰,好像能見到,四方朝拜的大教仙門。
…………
夕陽落下,火雲漫天,涼風吹過姜晨的衣衫。
「拜見掌教,這裡,還算是風景優美吧?」
「不必多禮,我也不太喜歡繁文縟節。」
來人正是李玄冰。
「可掌教你不是挺喜歡,這樣,不是嗎?」
姜晨如老神仙般淡然的說道:
「你可曾見過大賢聖君,他們會在意,別人的看法?」
李玄冰:
「可你不是大賢,也非聖君,這裡不值得我們駐足留步。」
姜晨嘆了口氣。
「就是因為我是姜晨,才會決定留在這裡,承了人家因果,總不能一了了之吧。」
李玄冰追問。
「是後山那件東西嗎?」
姜晨不答。
「掌門不好了,有人來鬧事。」
「走吧,去看看,如果你將來有資格,就會知道,我所要做的事情,現在你不會理解到,要是能推託,我也未必會回來。」
「區區道玄門,竟敢自稱一方教統,掌門還沒我火雲宗弟子強,這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什麼垃圾宗門。」
一個侍女貼身神俊玉秀的青年不屑說道。
跟隨在他身邊的中年人,也接著說道:
「張富貴,今天你們,要是不把它交出來,休要怪我不念多年舊情,再怎麼說我曾經也是道玄的一份子,翻臉可就不好了。」
對面不善的語氣讓張富貴沉默,臉上陰沉不定,如果有機會,他何嘗不想殺了這個叛徒。
這幾人,要是放在在四十年前,敢這麼說,早就被宗門長老千刀萬颳了,他沒用振興不了宗門,死後無臉,面對道玄門先烈,不過好在現在的掌教非凡。
一想到姜晨他就莫名的有底氣。
「鄭孝孫當年我師傅帶你不薄,今天你之所做可對的起他,對得起你死去的父親。」
不提還好,一提起張富貴的師傅,叫張某的中年人就表情激動的開口道。
「那老傢伙只在意他道玄的那件寶貝,和他那吃喝嫖賭師弟,可曾在意過其他人,你以為他在照顧我,其實只是在掩蓋,他犧牲我父親獨自逃跑的愧疚罷了。」
張富貴冷笑道。
「當年師傅要不為了救你會他落下病根?二師叔把你託付給他,毅然決然去斷後,就是為了給宗門留下火種,你卻轉投敵人,你可真孝順。」
「別磨磨唧唧了,等玄道門的守護靈大限到,我就想問你們還有多少底氣在。」
青年公子哥挑逗著懷中的玉人兒,神態張揚,一點都不把道玄門放在眼裡。
「你上去,教訓一下他,但是不要弄死這個給臉不要臉的狗東西,他還有大用。」
他指使著跟隨弟子教訓一下張富貴。
「是,師弟明白,我絕不會弄死他,但讓他生不如死,也是可以的……吧?」
青年公子的師弟一臉壞笑,他可是宗門的執法弟子,對用刑可是有著深層次的依賴。
青年男子僅猶豫一瞬間變給出態度。
」只要不死,你怎末折騰是你的事,但是他可是五長老指定要活口的,你看著辦。「
」得勒!「
公子說完,師弟手執寶器騰空一動,向著張富貴鎮壓而來。
張富貴吃力的用殘缺寶器抵擋。
手執寶器的師弟和張富貴是神藏開二氣納陰陽的修道者,越境界的都是天驕,二者底蘊平凡,本實力相當,奈何張富貴財力不敵,必然是落入了下風。
不過他們的戰鬥沒持續多久,被來到的姜晨打斷,張富貴嘴角還帶著一絲鮮血,反觀對方除了灰塵毫無傷勢。
「你沒事吧?」
姜晨皺著眉頭詢問張富貴的狀況。
」掌教我無大礙,只是給宗門丟臉了。「
姜晨冷漠的看著對面開口道:
」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道玄教上跳下竄,看來本座的脾氣還是太好了「
」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混哪的?人不大口氣倒是比我還狂妄,你可知你對面的是誰。「
青年公子的師弟開口叫喚。
青年公子對姜晨的到來不以為意擺了擺手道:
「他只不是一直井底之蛙,說不定是碰巧入的仙門,以為是被上天選中的嬌子,跟他計較只會損了我宗顏面,小丑,打發就好。」
「師兄說的說的是,是我格局小了。」
師弟一臉奉承的討好青年公子。
青年公子不作聲色的看著姜晨旁邊的美人兒,心裡暗道:「好一個冰山美人兒,在這小門小派里簡直是浪費,如果有機會倒不介意收在麾下。」
公子默不作聲,給了他師弟一個眼色,他師弟怎會不清楚,這就是暗中授意他,青年在宗門裡說話都是話里話外,不一致,下面人自己體會。
說是這麼說,公子的師弟也是想出手教訓姜晨一番。
公子的師弟一拳砸向姜晨,姜晨也不急著出手,-他現在比之剛才要強得多。
拳頭離姜晨腦門很近,但卻被什麼東西阻擋,不得進步半分,他順手一揮,公子的師弟被掀翻在地,起身忌憚的著姜晨這詭異的手段。
」咦!還算有點本事嘛,我收回剛才的話。「
青年公子見姜晨有點實力,也是小小的吃了一把驚,不過他還是穩如泰山,能打有什麼用,出來誰不是講背景,他在宗門裡也不是最強的,但還不是隻手遮天。
此時張富貴的師兄開口說道。
「公子我們此行,只是來探道玄門的底,不是動手的時候,不過道玄門的守護靈獸距離坐化還有一段時間,狗急還會跳牆,切不可大意。
青年公子對鄭孝孫的有點話不滿,認為他在教自己做事,不過還是知道這話有幾分道理,道玄門的守護靈獸,可是保全了道玄門幾百年的平安,要不是出不來,估計他的宗門也不想招惹。
一聽這話,青年公子旁邊的侍女不樂意了,訓斥著鄭孝孫:
「我們公子,還要看你的臉色行事?你要擺正自己的位置,明白自己的地位,你只是公子身邊的一條狗,做狗應該有狗的覺悟。」
「我只是,擔心公子太過於意氣用事。」
鄭孝孫見到也不生氣,他知道實力就是底氣,沒實力就得忍氣吞聲。
」對,柔姐說得對,作為狗居然讓主人難堪,簡直就是沒點眼色,難怪你到哪都混不開。「
人失勢時,就像是有魔力般讓人忍不住撕咬落井下石,青年公子的師弟也毫不忌諱的侮辱鄭孝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