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家族

神奇的家族

這是一個神奇的家族,我在城市中學到了原博的知識,正好趕上過年了,準備回家族過年吃團圓飯。

家族裡面可真熱鬧,看見了堂兄,堂姐,堂弟,堂妹,弟弟妹妹們圓嘟嘟的,好可愛。

弟弟妹妹們變色花樣的騙我手中的糖果,其實我也知道這些小伎倆,故意裝作被打敗的樣子,把糖送給了他們。

家族裡比我大的長輩們好像都會武功,不會武功的姐姐,妹妹和弟弟們,多數都在熱熱鬧鬧的準備年夜飯。

會武功的長輩們,哥哥姐姐都在很大的院子里討論武藝,由於我跟著父母去城市裡生活,所以從來沒有接觸過武藝。

在準備過年的過程中,我看到了老頑童般的爺爺和奶奶,爺爺看著手機裡面的遊戲人物,對其的能力感到非常的有興趣,然後自己就學著試一下,遊戲人物是原神裡面的流浪者。

之後爺爺居然真的學成了有浪子的飛天能力,手上的劍隨手一畫就是一波劍氣,學會之後爺爺開心的像個小孩向著奶奶炫耀。

奶奶嘴上說的幼稚,瞎折騰之類的話語,但從她的眼神中能夠看出滿滿的包容感。

終於等到第二天,年夜飯已經做好了,大家聚在一起,分好幾個屋子一起聚餐,老一輩的人在最大的餐廳里,時不時的小酌,兩口討論著武藝和家常。

年輕一輩和小一輩的在另一間較大的餐廳裡面齊聚,我也在其中,這種熱鬧的場景讓我心裡充滿了滿滿的幸福感。

家族的過年是真的熱鬧,家族裡面人可真多,光是我們年輕小一輩的大概有幾十個吧,大家眼中盡顯包容與活潑。

無意間聽到堂姐和堂兄的對話,說,還有一個堂兄沒有來,順著這個話題,大家的話匣子也打開了,我也從中調解到了情況。

據他們說,那位堂兄性格孤僻,不喜與人交流,不善言辭,悶頭獨自練劍,年復一年,一直這樣。

在吃完年夜飯大家都想看看春晚之時,我對爺爺奶奶說我吃的太飽了,想出去走一走。

招呼完過後,我便向著堂哥,堂姐說的那位堂哥那裡走去,不久后便來到了堂哥練劍之地。

堂哥看到我的到來但他不與理會,依舊獨自練劍,我從他的眼中看到的不全是冰冷,他的眼中有專註,有努力,還有一點不想傷害他人的感覺。

他的劍應該是開過封的,但在他停頓之時仔細一看,原來是開過封的劍刃都出現了卷刃的情況,所以看似鋒利,其並不鋒利。

又看了不遠處的柜子,這應該是他獨自使用的吧,這中間是怎麼與這位堂哥搭上話的?我忘記了。只記得後面跟這位堂哥搭上話后,覺得他這樣性格並不好。

我假裝生氣的奔向旁邊的柜子,在裡面看著各種各樣的詳解,在裡面的凹槽處有一柄劍,再仔細看一下旁邊的詳解,在思索一下便得知這柄劍是那位堂哥的父親的。

我假裝很生氣的說我要用這柄劍挑戰你,目的是希望在挑戰的過程中,他將我刺傷過後讓他的內心充滿愧疚,再通過我的引導應該可以讓他慢慢融入家族。

他看到我拿到了那柄劍后,同意了我的挑戰,我頓時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於堂哥,畢竟我可不會武功,要是真被那麼刺一下,可是很疼的。

不知道堂哥有意還是無意,他向我揮劍的步伐看似很急,很快,卻正好勉強被我捕捉到細節,全身心的看著他的劍刺向我的軌跡。

我下意識的將劍豎在胸下,在堂兄的劍尖距離我還有1m的時候,我將胸口豎著的劍從內側向右外剝,距離不到半米的時候。

剛好碰到了他的劍,並順勢將他的劍尖向右剝離,可惜沒有練武的我,力氣並不夠大。右邊胸口衣服被劃破了,由於堂兄的劍已經卷刃了,所以並沒有刺穿皮膚,而是在胸口處留下一條紅痕。

雖然沒有流血,但真的很疼。可我好像被激起了某種血性,看到對面好像要收劍的時候,我說了句再來。

於是我又和堂哥打了起來,第一天我渾身上下有十多到紅痕,雖然很疼,但他讓我的血性並沒有減少,反而像是累積了起來。

第二天我身上只有幾道紅痕,這一刻的我,信心有點膨脹了,但我依舊熱血不減。

經歷了很多次,我將剝劍式練的爐火純青,不管堂哥怎樣向我揮劍,我都能將刺過來的劍剝向一旁。

但堂哥改變了進攻路線,用假刺騙我把劍剝開,舊力用盡,新力未生之時,又在我胸口留下一條紅痕。

之後每一次剝劍都在想這次是真刺還是假刺,於是我又將剝劍式進一步升級,先將第一劍撥開之後,再轉一個刀花進行反方向回挑。

這一招果然有奇效,巧勁用到對的地方甚至可以將堂哥的劍挑飛。

經歷了這幾天,我在傻也能看得出堂哥是在讓著我,目的好像就是讓我學一學武藝,卻不曾想我在武藝這方面還挺有天賦的。

之後堂哥漸漸的放開了,與我對招的時候,速度越來越快,技巧越來越多,我也感覺有點應接不暇了。

從開始的將劍剝到一旁,之後又加了一式回挑,見這招不起用之後又加了一式引劍,雖然只有剝,挑,引,三式,但他們的組合方式有很多,足夠應付各種各樣的劍招了。

就這樣我們打的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刺激,被旁邊路過的堂弟堂妹們發現后,一個個也都磕起了瓜子。

他們大多數是在討論與我,都知道我是沒有練過武的城裡人,居然能跟這位堂哥打的不分彼此,一個個的小朋友都開始崇拜我了。

我的天賦也被家族中的老一輩們看中,但都還在觀望當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學過心理學,又或者是現實世界做夢的原因,夢裡面的視角從我轉移到了那位堂哥身上。

在我們打完之後各回各家之時,我的視角成了那位堂哥的第三視角,他打開了小屋,裡面有一根柱子,上面綁著一個巨大的八爪魚,八爪魚的上半身是一個大叔的臉,整個身子以及其怪異的方式捆綁了起來。

堂哥默默的從其身旁路過,在裡面準備了麵糊吃食,回到了八爪魚大叔旁邊,將碗遞到大叔嘴邊慢慢的向裡面倒著,大叔一接觸到碗,便激動的吃了起來。

吃完之後大叔說到,哎呀,兒砸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呀,堂哥卻沒有回應,而是問了其他問題,有一個不會武功的堂弟向我挑戰,我該怎麼教他武藝呢。

八爪魚大叔說到你把我放下來,我就告訴你,堂哥說可以,只要你不搗亂,你要發誓。

在三叮囑過後,還是把八爪魚大叔放了下來,八爪魚大叔一落地,就跟個風火輪一樣這碰一碰,那吊一弔,整一個活寶。

之後言歸正題就開始研究如何不傷敵的情況下,讓其武藝精進,各種討論,雖然我還記得一點細節,但還是不說了吧,寫起來太麻煩了。

之後又回到了我自己的視角,看著身邊圍著的弟弟妹妹們,一個接一個的摸頭殺,惹的一個個小朋友都炸毛了,哈哈。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我被家族中的老一輩們邀請到家族擂台上比武,比武對象就是我這幾天對練的那位堂哥。

堂哥在對戰前做了一個手勢,握劍抱拳好像是一種禮術,我也學著堂哥做了一個這樣的手勢。

之後便開始了比式,我依然只會那三式,所以註定了我只能防守,堂哥剛開始的攻擊還算是輕輕鬆鬆,慢慢的讓我感覺到了壓力。

堂哥好像放棄了技巧,直接用蠻力劈砍,如果我還用挑,引,剝三式的話,我的劍身會被砍斷,在經歷了兩三次軟接之後,虎口已經開始發麻了。

第四次接的時候,因為虎口發麻,左手突然向外劃開了,劍刃從左手滑落至左臂,形成了一個斜角,堂哥的第五次劈砍便從這個斜角滑落至旁邊,差點讓堂哥摔個趔趄。

終於在挑,剝,引之後又多了一式滑,不管堂來硬的還是軟的,不管是技巧還是蠻力,我都可以勉強應付一二,4種技巧不斷的變化組合,有一點森羅萬象的感覺了。

我也明白這一場比試我如果想要勝利,必須要學會一個殺招,不然我這個沒有練武的人,體力絕對跟不上練武的堂哥。

我既然以防守為主的話,有一個想法感覺可以,名為觀音指路,就是在對方攻過來的時候,回身一轉,順勢盤腿坐下,右手將劍對準過來人。

近在咫尺的人是來不及反應的,要麼從我頭頂跳過去,要麼及時剎車,跳過去是不可能的了,即便是我坐下將劍向頭頂一舉也是高過1米7左右。

又因為這麼近的距離,剎車肯定來不及,只有錯不及防的撞上劍尖這一條路。

可我的堂哥畢竟練武有十多年了,反應的很是及時,將刺來的劍豎了起來把我的劍尖剝向一旁,由於剝開的劍來不及收力,堂哥只能從我頭頂跳過去了,我也順勢向著旁邊彈射起步。這裡可以參考軍人坐下的時候聽到哨聲,腿就像安了彈簧一樣,直接彈了起來。

這一招突襲並沒有起到效果,所以這一招也算是失敗了,接著又開始了先前的防守樣式,既然以防守為主,我想回馬劍應該可以吧,就像是關羽的回馬刀一樣,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又想了一招力拔山兮,就是雙手握劍,將刺過來的劍挑開,最好的效果是將劍震飛出去,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就在我還在努力的想著劍招的時候,夢醒了,我很想繼續跟堂哥比試,就繼續閉著眼睛想要入睡,但清晰感越來越強,我就只能在半夢半真醒間將夢裡面還算比較清晰的畫面記錄下來。

上面這些清晰的就是我醒來之前的那一刻。還在夢見的畫面,前面還有更多精彩的,但我已經忘了。

(本夢結束,新夢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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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諸多夢境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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