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路向下

1路向下

還是精心得準備,路總是要出發的。只有走了,才會知道下一步。

而無論什麼時代基本也都是如此,永遠不要去想去考慮那麼多,很多時候思考的越多,反而還越麻煩。

現在我就是這種感覺,這種心態。

目前唯一要做要準備的事情就是一個,那就是趕緊出發。

在倪高迪的帶領下,我們又來到了那個樹洞的口子。

但是倪高迪沒陪我們進去,畢竟人家是游擊隊幹部,得領導遊擊隊不是。

他和我們這種想起一出是一出的人可完全不一樣。

小田,建三,阿雄。我們這就要回去了。

這次進了洞,依舊是那熟悉的感覺。

越往下面走越是能感覺到黑暗的來襲,唯一不同的是在停屍房的地洞。似乎是格外刺骨的冷。

而在這裡,似乎越往下面走越能感覺到溫暖。越來越熱的感覺。

漸漸的我們也越走越不對頭,按道理來說,地面的樹無論長多大,也都該見底了。

但是這裡的這個樹,怎麼怎麼走都感覺到不了頭呢?

我說是不是這個樹洞裡面也有什麼東西擾亂了我們的感知呢?

阿雄搖了搖頭說不能夠,然後指了指手錶,說兩天了。愣是沒見底。

但是這種情況也不能再回去啊,再回去也是啥頭緒沒有啊。

漸漸的我們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還在樹洞裡面呢?怎麼會這麼深呢?

日子到了第三天,我們也越來越疲憊。周圍的一切還是完整的木頭,說明我們還在樹洞裡面。那就只能繼續往下。

隨著深入恐懼和不安也接踵而至。沒人知道再往下會發生什麼。也沒人知道為什麼還走不到頭。

唯一能做的還是只有不斷的往下走。

之後奇怪的事就來了,我們越走空間越大,一開始樹洞有卧室那麼寬,後來變成足球場那麼寬。再後來就變的有火車站那麼寬了。

我就在想,這裡真的是樹洞裡面嗎?看著腳底的木頭,毫無疑問是的。

但是樹洞裡面為什麼會這麼寬呢?

到了這裡我們已經走的非常的小心了,生怕迷失方向。在這種環境里迷失方向可是很糟糕的。

我一邊走,一邊在沿路做記號。就怕迷失方向。一旦迷失可糟糕,走反了又走回去了那誰受得了。

而隨著越走越遠,溫度還在不斷的升高。一開始進來的時候我們都穿的長衣外套。現在阿雄都已經在光膀子了。

越走就越熱,我漸漸的也越來越懷疑,是不是真的還在樹洞里。

我還是一邊走一邊做記號。

直到我彎下腰的時候突然發現了別的記號!

那記號有點像一個火焰的標記,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人留下的。

如果是別人留下的,那說明我們不是第一批來過這裡的人,仔細再找找也許還能再發現點別的什麼。

但是仔細找了附近並沒有。

我們只能繼續再往前走,越往前,地上的那種火焰標記也越來越多。

而隨著這些標記我們的內心也越來越不安。

而之後我們也終於又有了新的發現,一具死屍。那死屍並不是骷髏。就是單純的乾屍。

看著屍體上面的灰,應該是死了已經很久了。那屍體上沒有任何特別的東西。

唯一讓人恐懼害怕的,只有屍體的後背。

屍體的後背是一個大洞,似乎有什麼巨大的力量直接給這個人的身子從背後開了個洞。

而這個人是沒有內髒的,內臟被掏了,整個死壯看起來可怕極了。

而這裡也及其的熱和乾燥,這個人死了之後在這裡,似乎還來不及腐爛就被熱成了一具乾屍。

看著這個人我們也陷入了恐懼。

但眼下也不是恐懼的時候還是只能繼續的往下,往前走。

但是我能越往前走,就越覺得恐懼。

在往前走的路上,我們陸續又發現了第二具屍體,第三具屍體。

一直到第四具,第五具,六七八九十……一直到再也數不清。

越往下往前,屍體就越來越多。最後到無法計數。恐懼不安才真正的襲上心頭。

而且這些屍體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後背都有一個洞,而且內臟都被掏了。

我感覺這不像是人類能幹出來的事。有點像什麼地底的東西乾的。

我就想為什麼這些人都是後背被開洞呢?是不是因為這東西就愛偷襲呢?

我覺得很有這個可能,於是我們四個人圍了一個圈。這樣一點一點的前進。

隨著往前的不斷深入。那東西的樣子也終於被我們發現了。

隨著咚的一聲!

恐怖的感覺被推向了最高點!

然後阿雄大喊了一聲,他那邊似乎看到了什麼!

我們回頭往他那裡看!

果然,一條樹枝壯的觸手襲向了他。但是被他拿砍刀一刀砍沒了!

在這個世界,各種觸手壯的怪物我們似乎都見多了。

沒啥的。

不見那個觸手還好,見到了似乎沒啥的。

按阿雄話說。剛剛辛虧砍的快,還是圍著圈走的。

如果不是這走法,估計他就也被掏了心肝了。

我感覺似乎那個觸手的方向就是出口的方向。這也是我們在停屍房的地洞里的經驗。這種時候似乎跟著這些邪乎東西走總沒壞處。

我們就順著剛剛那個觸手攻擊我們的方向走了過去。

果然,

我們發現了出口!

那個出口是一個小圓洞。

觸手就是從那出來的,也是從那裡攻擊人的。

但是那個洞很小,一次只能爬出一個人。這就很明顯了。難怪那個觸手每次只掏內髒了。敢情是方便進出啊。

但是雖然知道了出口,也不能大意啊。誰知道這下面還有什麼呢?

而且一次還只能下去一個人,這著實不好辦。

這時候身手最好的建三直接跳了下去。攔都攔不住。

他下去了,那我也得趕緊下去。

於是我也跳了下去,之後別人陸陸續續也下來了。

在這地底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就是黑壓壓的一片,但是腳底的感覺很不一樣,這裡腳底的感覺很明顯是泥土。

這裡肯定是已經出了地洞了。

既然出了地洞,就得計劃看看往那繼續走了。

但是還沒來得及思考。我感覺燈亮了。

在不遠的前方,似乎亮起了很多盞燈!

但是仔細一看,那些燈有大有小,都是怪物的眼睛。

這怪物的眼睛說亮就亮。似乎著著火。

隨著它的一聲吼叫!他的眼睛也真的著起了火!

這東西我打算管它叫火焰看門人。

這東西全身也在不斷的燃燒。

整個身體的感覺似乎是一直趴在地上的章魚。渾身還在不斷的燃燒,著火。而他的觸手似乎也往出留著岩漿。

我總算明白這地底樹洞的熱力是哪來的了。

接著他張嘴,剛剛的樹枝竄了出來。

現在才明白那樹枝原來是這火焰看門人的舌頭。難怪要攻擊人的背部,只是因為舌頭是最弱的。

舌頭第一下沒打中。

這看門人似乎很不高興。不斷揮舞著觸手。

而我們也只能不斷的躲避。

阿雄要炸,但是完全沒效果。這東西似乎格外的喜歡爆炸喜歡熱力。

在這東西的攻擊下,我們也是越來越無力。

眼下到底該怎麼辦呢?

這時候我感覺似乎這個火焰看門人的身下有東西,那東西的質感似乎是停屍房地底的畸變裝置!我一下就明白了!這東西身下是這個!

而同時!我也感覺到了這東西的弱點!

那就是!

沒弱點!

但是沒弱點不代表就沒辦法啊,打不過沒事,我們能引開啊!

這個火焰看門人似乎格外的喜歡熱能啊。

我叫阿雄點燃了所有的炮仗!

並扔向了遠方。

隨著爆炸,滾滾熱浪撲了過來。接著似乎感受到了這熱浪,火焰的看門人似乎高興壞了。

向爆炸的地方圍了過去!

接著它身子下面的門也漏了出來!

我們也趕緊跑去了門口。

我把手放把手上,想要開門!

但是好燙啊!

這個門的兩個門把手早就已經讓這個看門人燒的很燙很燙了!

但是不開門就要死啊!

於是我忍著燙傷的疼痛,開了門。

我們幾個接著都進去了畸變裝置的空間里。

還是熟悉的感覺,剛進去就感覺好輕啊,接著越走就越重,沉重的都抬不起來手。

然後走到了某一個點,你感覺世界顛倒了。

在這個空間失重與超重并行。

我建三和阿雄,已經有過這種經歷,習慣了沒事。

但是這陣仗小田還是第一次感受。

於是我就拉著她,在這個空間里。

接著我們找對了方向。

於是本來向下的路就變成向上的路了。

我們就這樣一路往上爬。就像那會爬到地面一樣。只是現在是爬向地下。

就這麼一直走啊走。又過了很長的時間。

我們見到了出口,出去之後還是一片的漆黑。

泥土混著巨大樹根。

我們又繼續尋找。尋找著能出去的通路。

一直到我們發現了另一條樹洞。

我也不知道這些樹洞是怎麼回事,是一開始別人預留的還是咋的。似乎早就知道遲早有一天會有人要鑽洞一樣。

接著我們又進去了洞里。

沒猜錯的話,這個樹洞就是戴帽會的密道了。

看來戴帽會的密道傳說是真的。

再隨著深入我們一點點的往上爬。又是很久很久。

我們終於感覺到頭了。

但是,樹洞的上面被人工的建築擋住了去路。

小田的耳朵特別好,她說似乎有人在講道。我估計應該是戴帽會的人。

敢情這些人是自己把路給堵死了啊。

戴帽會也辛苦尋找的回去地上的通路敢情就在自己的地頭,自己還這麼辛苦的去找,這些人還真好笑。

不過畢竟他們沒找到上就是下下就是上這回事,更不知道畸變裝置。會自己把路堵死了也正常。一個好好的通路就變了據點了。應該一開始戴帽會的人也只是覺得這裡好做據點而已吧。

接著問題就來了,如果這裡的正上方就是戴帽會的會場的話,我們該怎麼走呢?

要知道我們肯定是不能次次都那麼好運能死裡逃生的。

這時候建三發話了。他說到了戴帽會內部,沒人比他更知道路了。

於是我們按建三的指引沿著外圍一路走,又一路爬。

這時候我們的地理位置應該是高於戴帽會的會場了。

我們三個使勁的拿鏟子挖,要挖開這個樹洞。

果然,樹洞被我們挖開了!

而出去之後也不是戴帽會!

我們往下一看,是之前到過的文廟!

我們高興極了,走出樹洞躲在樹枝上。

而我也在這時候收集了大量的樹枝樹葉。

以後這裡就是回去地面的秘密通道了。

只有我們知道的通道。

而這時候小田看著地下的人,聞著渾濁的空氣。看著底下賽博朋克風格的穿著各異的人,似乎傻眼了。

我調侃小田到:「沒見過吧,傻眼了吧。」

這一切小田這姑娘還真沒見過。似乎啥都很新鮮,一直睜著大眼睛。

而到了晚上,終於文廟沒人了。我們悄悄的爬下了樹。

一路偷偷摸摸的摸回了遊戲廳。

見到遊戲廳不知道咋回事還真的有種回家了的感覺。

而似乎這遊戲廳也一直沒動過,還是我們走的時候的樣子。

我心想,難道萬老大一直沒動在等著我們嗎?

不管了,眼下需要的先是休整。

打開了遊戲廳的門,還是那個昏昏沉沉的感覺。

刺鼻的酒味,總讓人昏沉。我領著小田到處看。

還告訴了她洗手間的位置,讓她先遺言,先休息。

然後我們再洗澡再休息。

幾個人都洗了澡,能休息了。

還是老樣子。

阿雄找來了酒,還是勾兌的工業酒,但是現在喝起來似乎格外的親。

我給小田也嘗了一口,那一口就給小田辣的夠嗆。

小田感嘆到:「難道你們在地下就喝這種酒嗎?」

接著我們都笑了。

要知道這個地下的世界,我們看著不咋樣,但是對於小田,這就是最好最安全的地也不會有人再感染犬毒的地方。

我想起了古代的一個小說,叫圍城,裡面說圍城是裡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進來。

我們現在這個世界其實也一樣,地上的人想下去,地底的人又想上去。

各自追求的東西不一樣,想要的也不一樣。之後得收拾車,聯繫萬老大。

要乾的是其實不老少的。

但是眼下是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喝酒,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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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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