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地下

地下的地下

說起來這年頭喝的這些個酒到底是真酒還是假酒呢?之前看書,裡面有說高粱酒,那啥玩意啊?到底啥味道的呢?按道理來說酒這東西都是酒精的,沒酒精那不沒勁了么,既然是酒精的不應該都是酒精兌水才正宗么……也不知道古人都是怎麼想的,高粱還能做酒,不過興許味特好呢。

想著這些個亂七八糟的,昏昏沉沉的起來。看著熟睡的阿雄,決定干點啥。無論日子咋樣,這人啊總是不能失去希望。我走到爐灶,打開電爐子,煮了開水,把泡麵煮了,這個面好,味道種類多,有鹽味的醬油味的,高級點的還有雞湯味的。挑了了醬油味的,料包一撒這就早餐了。

沒一會,阿雄聞著味就醒了。「哥!這啥啊~哥你煮麵呢」。果然和我就想的一樣,這懶人啊,你叫是永遠叫不醒的。但是有吃的啥的立馬就不一樣了。聞著味就醒了。

我和阿雄吃了早餐。又開始了百無聊賴的一天。今天我打算仔細把這筆記本審一審看一看。毒樣對我們而言現在用處不大。真正有用的是這個筆記本。如果能回到地面,我倆不就能去那傳說中的天堂了么。

為啥子說那地面是天堂呢,按筆記本記載20xx年如果所有進入地下城的入口讓封了的話,那這裡不就是最後的避難所了?

按照我的分析,犬毒的傳染性那麼強,那這幾十年的時間。地上肯定有更多人會被感染,那麼就會有更多的人死亡。按照我的猜測,地上現在活著的人不多。也有可能全死了。

阿雄聽了我的分析直說有道理。為啥我會有這種分析呢,「你看啊,除了密道外,肯定有別的出口的,但是別的出口肯定人是走不上去的。應該是只用於輸出廢料什麼的。」「哥,你給我說糊塗了,為啥就還有別的密道呢為啥人還走不成呢?」

我給啊雄解釋到「你看,這幾十年裡,地下城還在不斷的擴大對吧,那要擴大地下城就得不斷的往下挖對啊,那麼關鍵問題就來了,挖出來的土去哪了?」啊雄一聽直呼「有道理!啊哥!說的對!」

「我接著往下說,你再想,土如果都要挖了往出運,就肯定得有輸出口啊,對吧,但是為啥這麼久一直沒聽說過誰找到了輸出口呢?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輸出口是有的,但是人是絕對不可能從那個口到達地面。而且地上的人也絕對不可能從那個口下來。」

「然後呢哥,還想明白啥了,我這豬腦子肯定啥玩意想不出來的。」

「接著問題就來了啊,為啥這些年一點地上的新聞都沒有,消息也都沒有?人出不去進不來,但是新聞消息總該有吧?為啥沒有,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地上人死完了!」

「如果這個密道是真的,那我倆就能第一個回到地面了。如果按我分析沒錯的話,人如果死完了,那犬毒沒有載體就也不存在了。那我倆回去也肯定是安全的。」

「哥那萬一要是出事咋辦?萬一地面人沒死完,那活著的人可都瘋了,多少人有攻擊性,我倆能活多久可都是未知數啊,而且如果犬毒還有別的載體,那麼真的沒人活著,我倆也還是得感染啊,而且為啥這麼多年就沒別人想再上去呢?肯定有原因的。」

「阿雄,別想那麼多了,別人是別人,我是我,也許別人會安心的在這個老鼠洞渾渾噩噩的過一生。但我不會,我總覺得人是該自由的!雖然我倆連太陽都沒見過!天天在這個老鼠洞里!我是夠了!我想要的!是戶外的藍天白雲!自由的空氣!不知道你想不想!你難道連高粱酒是啥味都不想嘗嘗嗎?不管別人怎麼想,

我覺得人不該是這樣,在這樣一個老鼠洞里就過一生。我想要!我不甘心!也許我會失敗!也許地面是另一個地獄!但是只要能自由!我願意!」

聽了我的一席話,阿雄感動極了!「到底是我哥!以後哥走哪我跟哪!上去了就算高粱酒不好喝我也跟你喝!」

說完阿雄把筆記本拿了過來。「哥,本我給拿來了,咱倆一塊看。」

「你看個屁,大字識的還沒我多呢!」

「哥,那我也想看啊,你讓我看看唄!」

「行!你看,你看,你看你能看懂不。」

「還真看不懂,這本看著是真費勁。」啊雄說著直搖頭。

「讓你福利所時候好好學,當年福利所教識字就給你說,你不聽,看看,這回好了不是!看不懂就洗碗去,我先研究研究。」

我又一次翻開了這本珍寶一樣的筆記本,裡面還是那些內容。到了後面的篇章,除了介紹犬毒的病理,再就沒別的了!真正有用的就那一句「自然的最深處!」這到底嘛意思呢?我咋想都想不出!滿心的希望也變成了滿心的失望!我鬱悶的把本子蓋到了沙發上!

突然間我明白了什麼!之前!我看這個本子!都是從前往後看!那這個本子從后往前看又會怎麼樣!?我懷著疑問疑問從后往前的翻開了本子!

果然這本子有玄機!本子的最後一頁!就是本子皮!本子皮上有東西!密密麻麻全是書上畫的蝌蚪一樣的東西!還有線!這到底是什麼呢!?我再往前翻!有什麼都沒有了!只有最後的本子皮上的這一堆看不懂的亂線和蝌蚪!

我又一次的陷入了沉思,這時候阿雄開口了「哥想不通時候別想了。要不去文廟燒燒香,散散心?我倆可都不是學習好的人,該給文廟上上香得去。興許這管學習的神仙,看我倆這虔誠還給我倆點靈感呢不是。干想可不是個辦法啊。」

我一琢磨「有道理,那就走唄,看看文廟到底是什麼神仙。」

沒錯的,雖然人都已經活在地下城了,但還有有人學習的。世界雖然也亂套了,全是幫派分子。但是還是有人學習,考試。只不過有的人去了愛研究的幫派。有的人去了愛搞政治的幫派,這點不一樣。總之,雖然這世界成了這樣了。可依然有人文有人武,這裡依舊是個社會。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是社會。

這去文廟的一路,我倆也沒開小摩托,就走著去的,順便也是散散心。邊走邊琢磨。

走著走著也就到了,這文廟,是過去的一個大樹的樹根。具體長了多少年不知道,反正是很大很大。沒人能想象到樹根都能長這麼大,那地上的樹又能有多大。過去人在挖地下城時候。挖著挖著發現挖到木頭了,一開始還以為是挖到樹根了。後來人一琢磨不對啊,地下都這麼深了,怎麼會有樹根呢。隨著繼續挖掘的深入。這樹根越挖越大。還真的是個樹根。這時候當時的挖掘隊才反應過來。敢情這地下城整體就是在這顆巨樹附近開始的。

這樹周圍的土質硬,而這個巨樹也就成了天然的一個承重梁。這就會讓地下城整體更安全。

而後來的人們,乾脆就把這樹根給掏了個洞,這棟也就成了現在的文廟。裡面供奉的神仙也是誰都有,有菩薩,有如來,有耶穌,有聖母,有燒香的地,有禱告的地也有懺悔的地。過去地上的那些神仙,哪個國家的都有。

我帶著阿雄一路走,一路解釋。給阿雄聽的那叫一精彩「哥,你懂的可真多。」「話說這不愛看讀者么,過去地上世界的古董書,咱那小遊戲廳,有我精心收集的古董讀者書,我都有三本完整的了,算上別的書的書頁子,我那怎麼著都得有個四五本書了,厲害吧。忘了哪一本了,裡面寫著這宗教的事。」「哥,我是不信宗教,這世界我是就信你,信我自己。」

我是沒有心思上香的,我雖然說也不信宗教,但我可沒啊雄那麼極端,信自己。這樣太自大了。我倆文廟外面轉了一圈,裡面也轉了轉。然後買了個祈願的祈願牌,我在祈願牌上寫了兩個字「回家」雖然我也不知道家在哪,但肯定不在這個老鼠洞。文廟外面有個大樹樹根的小分支。所有的祈願牌都掛在那。我也恭敬的把牌子掛了上去。心裡想著回家,回地面。回未知的未來,回未知的過去。

就在把牌子掛上樹枝的一瞬間!我突然想到了!「自然的最深處!」

「一開始我想的是這樣的,自然的最深處!那不就是地球的地心么!那不可能是出口!其他的火山口,地底裂縫什麼的也很深,但在這個地下城都沒出現過!也不可能!如果說地下城裡存在什麼自然的最深處!那就只有可能是這顆古代巨樹了啊!因為這些年了,地下城的挖掘如果都是在這顆巨樹樹根附近開始挖的,因為土質硬的關係,那麼越往遠了挖肯定就越危險啊!但是往下挖就不一樣!」

「我突然間明白了!為啥這麼多年了,各個幫派擴大地盤或者增加生存空間都是往下挖了!而且這麼些年從來沒有聽說過誰挖到過樹根的底!對於地下城這個空間來說!自然的最深處!就只能是巨樹的樹根之底!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

我把我想到的告訴了阿雄。給阿雄都聽愣住了。

但問題也就來了,如果說樹根的底下有返回地面的密道,那我們又要怎麼進去呢?位置又在哪裡呢?

現在我只知道一件事,任何時候都要冷靜分析,越是關鍵時候就越是要好好想。但是干想又想不出什麼。

我倆決定再進去廟裡轉轉。左轉右轉都沒什麼。看著過往燒香的人,拜菩薩拜如來,燒著香。「不對勁啊,這個地下城,過去古代的亞洲人種居多啊,而亞洲人種大多數都拜菩薩什麼的。古代中國人還拜三清拜道教什麼的。你看那邊,耶穌像那邊,按我之前看書書上寫的,耶穌像是古代西方的基督教的東西啊,而教徒大多是不會去拜的,大多數基督教信徒都是看聖經聚會為主,既然不會跪拜偶像,那麼為啥還會專門修個像?而亞洲人種居多的地下城,為啥還會專門花這麼大力氣去修個沒啥人拜的像呢?」

「走,去看看」說完我倆就過去了像那裡。並沒有什麼異常。到底問題在哪裡呢。這時候我和阿雄發現了一個小房子,上面寫著三個字「告解亭」我一琢磨也不對啊「這告解亭是古代天主教的,按理說,告解亭放聖母像那裡,和天主教的人一起才合適。怎麼會在這裡呢?」越想越覺得不對。哪哪都是問題。基督教人少,天主教人更少,為啥會有耶穌像和聖母像?本來該在聖母像附近出現的天主教告解亭怎麼會在基督教這?

想到這裡,我決定進入一探究竟。進去了告解亭,是個小暗房,對面是另一個小暗房。按照書里的記載,另一邊應該是要進入牧師的。我在這想啊想。不由自主的我就站起來了。轉圈走著想。我的感知告訴了我一切。我的腳下我所踩著的空間不對頭!按理說這個文廟就是個各種宗教人士還有考學的人燒香拜佛的個地。整個空間是樹根的洞里挖的。那麼所有能踩著的地方應該都是實心的。都是木頭。但我現在在告解亭,這個地方腳踩著的感覺不對,雖然不強烈但是那種感覺就像在福利所幹活的時候人踩在架子上一樣。好像有地下的空間。不對,不是好像!是就是有地下的空間!

但是我左找右找都沒有。我出了告解亭,在牧師那邊的入口那仔細看了看。和我想的一樣。門鎖的死死的。我已經完全明白了!這個樹根真的有地下空間!就在告解亭里!「阿雄啊!你咋想的來文廟轉轉呢!你還真是天才!」

我這一說,給阿雄都給聽迷糊了。連連撓著頭「我咋就成了天才呢?」

「走,這附近隨便吃點啥,我倆晚上再來。」

又是一碗破麵條。這個時代這個世界,這樣一碗面都是挺不錯了。我告訴啊雄「你知道么,在古代在20xx年那會,這樣一碗面其實有個更貼切的叫法,叫光頭面,因為只有調料和蔥花和麵條。古代要飯的都不吃,現在這年頭居然成了高級貨了。而且居然還沒蔥花。阿雄,等咱上去了,咱自己種蔥,吃吃真的光頭面。養幾頭真的豬,豬一下崽子咱就烤了吃,咱也嘗嘗真的烤乳豬。」

到了晚上我倆又悄悄的進去了文廟,找到了告解亭。開始撬鎖!這麼厚的門,這麼重的鎖。可是鎖撬起來卻很容易。就這一點反常的地方。

鎖撬開了和我想的一樣是有地下空間的。一天通道映入眼帘。這條通路直通地底。我倆不斷的往下走,越走越深。這條路也是我倆的希望之路。如果本子內容屬實,那麼這條路的盡頭就該是密道的入口。我倆也能從這裡上去了。但是隨著有道走到盡頭,我倆的希望也跟著到了頭。

走廊的盡頭還是門,而且這個門是我倆絕對不能走進去的門,大大的一道門,而門上有著大大的一個帽子的標誌!這是戴帽會!

一開始撬鎖的時候我還奇怪呢,為啥會這麼容易就給鎖撬了,只是因為這地方今天估計一直有人進來,進去的人都順手把門帶上了,並沒有反鎖。所以我倆會那麼容易的把鎖撬了。順著門縫我倆看到了光。我不知道那是燈光還是火光。但是我知道完了,被戴帽會抓住可不是鬧著玩的。沒想到啊,在01所都沒遇到戴帽會在這居然遇到了。

我輕輕的拍了拍留著冷汗的阿雄示意他得走了。門裡有光就肯定有人。再留著就是自尋死路。

在我們轉身的一瞬間,我倆看到了通道的身影!本來就很黑的通道顯得更黑暗了!

這個人穿著普通的衣服,普通的身材。唯一的一點不同,就是在通道在室內都戴著帽子!想都不用想,這一定是戴帽會的成員。這個人面無表情,所有的動作都很僵硬!我知道我倆走不了了。我悄悄的把手摸向了后腰。打算和他干,快速的了無聲息的幹掉他的話我倆就能跑了!啊雄也輕輕的把手伸向了武裝帶。

可這個人手比我們快!他拿出了不知名噴霧!還來不及反應,不知名氣體就噴了出來。我倆也跟著產生了生理的反應。雖然沒有暈倒,但是四肢無力。出現各種迷幻的效果。接下來的時間,這個惡魔般的人似乎變得如天使一般。他讓我倆幹啥我倆就幹啥。神志不清中,只記得他敲響了門。很有節奏的敲著門。噠噠噠噠噠噠噠噠然後門開了,一樣穿著打扮的人出來了。都很普通,只是也戴著帽子。我和福繁雄就這樣被人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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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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