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各自修行,初見松鼠
佛骨山達摩院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元皇搖頭晃腦的念到。
「哎喲!師傅你打我幹什麼呀。」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圓成呀,咱們修行金剛佛道,聚怒目金剛法像,只殺不度,以殺止殺。但是,一味亂殺徒增殺戮,反到墮入魔道。只有堅守本心,隨心而動,方可立地成佛。讓你們念頌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是要提醒你們時時刻刻不忘堅守本心。在該仁慈打時候,便有菩薩心腸;在該殺戮的時候,便施展金剛手段。你這斯竟然在念誦的時候睡著了,今天罰你抄寫心經100遍。」
「哦,師傅,我知道錯了。」張成一臉委屈。
元皇和張成來佛骨山達摩院已經一年了,在本空強收他們為徒后,每天挑水、砍柴、燒火、做飯忙的不亦樂乎。
期間老方丈了塵因為北俱蘆洲的大妖作亂,與三清道玉辰真人一起去大妖作亂之地降妖伏魔。因為此行沒有把握,把方丈之位傳給大弟子本空。而本空師弟藥師佛道生死聖醫本醫,因為突破境界遇到瓶頸,所以下山懸壺濟世,以求突破之機。
經過了一年,元皇和張成對這樣平淡的日子已經習慣了,直到最近,本空突然要教些真本事。
「師傅,你要教我們修鍊了嗎?」張成興奮的快要跳起來了。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耶耶耶,我元皇是要開始逆襲,走上人生巔峰,秒天秒地秒空氣了嗎?」元皇心裡想道,臉上表情美滋滋的。
「希望你們到時候還能笑出來吧。」本空心裡想到
果然,不出本空所料,元皇他們,在白天不是背著很重很重的石頭,被山裡的靈獸攆著跑。就是做各種類似瑜伽的高難度動作,弄得渾身很疼。要不就是在炎熱的夏天蹲馬步蹲一天。
晚上也不得消停,要念頌和背誦各種經文,什麼《地藏王本願經》、《大悲咒》、《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之類的。念時還不能光念,要保持特定的節奏和語調,以及手訣與打坐方法。不讓睡覺,念錯了罰抄。元皇和張成想要抗議,被本空用什麼提醒堅守本心啦,有助於對功法理解啦,各種理由將他們的抗議搪塞過去。弄得元皇二人慾哭無淚。
「嗚嗚,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呀,信了他的邪。」張成不忿的說。
「看小說里主角修鍊挺簡單的,咋一到咱們,整的跟受虐一樣呀。網路小說害死人。」元皇苦著臉說道。
「咳咳,阿彌陀佛,兩位徒兒你們在聊些什麼?」
「沒有什麼都沒聊。」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
「阿彌陀佛,兩位徒兒,今晚念誦《楞嚴經》。」
元皇二人用驚恐的目光看著師傅。
冥州城紫竹林,一小女孩兒手持竹棍,棍影如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其女香遠益清,亭亭凈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這棍法共有絆、劈、纏、戳、挑、引、封、轉八訣,
「纏」字訣使用時,那竹棒有如一根極堅韌的細藤,纏住了大樹之後,任那樹粗大數十倍,不論如何橫挺直長,休想再能脫卻束縛,「纏」字訣是隨敵東西。
「轉」字訣卻是令敵隨己,竹棒化成了一團碧影,猛點敵人後心「強間」、「風府」、「大椎」、「靈台」、「懸樞」各大要穴。
這些穴道均在背脊中心,只要被棒端點中,非死即傷。「絆」字訣有如長江大河,綿綿而至,決不容敵人有絲毫喘息時機,一絆不中,二絆續至,連環鉤盤,雖只一個「絆」字,中間卻蘊藏著千變萬化。
「不錯不錯,九歌呀,你這蓮花落陣還需要加些力道,這樣才能發揮威力嘛,我這邊有一些事,需要出趟遠門兒,你好生練習,我回來可是要檢查的。」
「是,傳功長老。」
傳功長老走後,九歌照舊練習蓮花棍法、降龍伏虎勁、降龍心法、縛龍功這些功法武學,以求壓制這倒霉到家的體質。
「咕咕咕!九歌,九歌。」
九歌眉頭一皺,沒有理會繼續練習。
「咕咕咕!九歌,是我,我是松鼠。」
「松鼠?附近有松鼠精嗎?」九歌四下看了看。只見一隻胖胖的松鼠站立在竹林之中,正看著她。
「哪裡來的妖怪?吃俺九歌一棒~」
「咕咕咕!別打,別打!我是漢家松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