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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憶深,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家庭的關係一定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竟然已經選擇了作為夏氏的走狗,
哦,不對是客卿,自己怎麼能嫌棄自己呢?
首先得獲得信任,寧憶深現在並不知道夏冶然的真實想法,但現在和眼前的這個人打好關係應該不會錯。
所以他做了一個很冒險的決定,他要賭。
他要不惜得罪夏冶然也要告訴眼前這個人一件事。
「我當時就在門外我聽到了...」
這個殯儀館裡面種了很多花花草草,兩個人走出走廊。寧憶深一邊走一邊說,很快就說完了,自己聽到的事情。
寧憶深,原以為聽到這個事情夏予之,會很驚訝。會憤憤不平的去和他對質,再不濟也會反駁自己,至於這個事情的真實性。
可是,夏予之只是很耐心的聽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一邊思考一邊向前走著。
彷彿真的只是來走走,散散心的。
『我就知道這一家人沒一個簡單的』,寧憶深扶了扶額頭,深感這件事情的麻煩。他只能看著眼前的這個女生,等待著她會說些什麼。
現在是上午,太陽正在肆無忌憚的揮灑著自己的光芒,眼前的這個女生雖然神色有些憔悴,但可以看出她的底子非常好。每一寸的肌膚可以說得上是溫潤如玉,如果她是一幅畫那構成她的線條每一根都精緻而流暢。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詞,古人們常說的骨肉均停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女孩很認真的思考,並肩於自己一起向前走。沒有目的地,她只是跟著自己走。
看著這一幕,就是一種欣賞的美。既不蠢蠢欲動,也不心癢難忍。只希望她能多思考一會兒,這樣也能和她多走一會兒。
終於,女生一副思考完成的樣子,開口道「叔叔說我生日快到了,說給我準備了一個生日禮物。」
?寧憶深滿臉的問號,這和我和你說的事情有什麼關聯嗎?
女生彷彿是看出了眼前這個男人的疑問,「你。」
寧憶深愣了一下,心想『我?我.....和禮物有什麼關聯嗎?禮物....ummm。』
?!不會是....
寧憶深再一次看了女生一眼,這次女生剛好也在注視著他,兩個人目光交錯。她對著寧憶深點了點頭,
寧憶深氣的小嘴一鼓,眼睛一閉翻了個白眼。『夏冶然,你還說沒有什麼特殊的愛好?你挺會玩兒啊!』
「隨你怎麼理解,從今天開始你若有事皆可以與我商量,只要是你的請求我都會去儘力完成。但不可不防因為我也不知道你二叔想做什麼,我」寧憶深話還沒有說完,夏予之打斷道「我應該相信你嗎?」
「從你的角度上來說不該,因為你二叔指不定想做什麼,作為一個棋子,猜不到也猜不透。」
「從我的角度來說,也許你有一天不相信我。你的二叔就會扔掉我的這顆棋子,到時候我可慘咯。」
夏予之笑了笑,「他究竟和你說了什麼?」言下之意,她想知道寧憶深為什麼會成為一個棋子,夏冶然能知道他的過去,自己也可以。甚至,她看到的那個關於這個人的資料正是夏冶然送過來的。
「家庭原因咯,如果可以我只是想過的好一些,只是想讓我身邊的人過的好一些。」
「你不說一些讓我可以相信你的話嗎?」夏予之點了點頭說道。
寧憶深笑了一下,「這算是請求嗎?」「算。
」
「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這是唐朝顧夐先生的詩,只要你真正的相信我,我的命確實可以給你。」
夏予之,思考了很久。他在來之前去問過家裡面自己能相信的人,二叔到底是什麼意思,得到的回答不過是
不管夏冶然究竟想用這個人做什麼,眼前都不好和他撕破臉皮。總要顧及些面子,因為他們都知道夏冶然,這個人是個瘋子他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對於眼前這個人,就好的方法只能先接受,想到這裡又回想起寧憶深剛才說的話。
夏予之,笑了笑不過笑裡面帶著一絲的嘲諷「你和他還真的挺像,」
「誰?」寧憶深輕聲的開口問了一句。
夏予之沒有回答,繼續說道「都像個瘋子,你知道教會么?」
「知道一點但不多,你有信仰?」在現實生活中,所有教會一般代指的都是基督教,(佛教,道教的信徒一般不會說教會這兩個詞。)
「我沒有,但我的祖輩曾經相信過,家裡和教會有過交流,當時流行每一任教皇身旁都有一位守護者。家裡就會讓每一位繼承人都應該有一個自己的守護者,那個守護者只屬於那個繼承人。守護者雖然不能代表夏氏,但可以代表夏氏的繼承人。」
「所以......」寧憶深明白了些什麼,但覺得有些中二沒好意思說
「明天早上8點見,順便給我帶份早餐。」我別有用心的守護者
「好,知道了。」之後倆個人什麼話都沒有說,並肩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