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開學日(二)

背對著大門方向，看著窗外的中年男子在白玉煙灰中熄滅著剩下半截雪茄，意味深長道:「你終於來了……好哥……」他緩緩轉身，「卧槽!好哥你這身裝扮又是怎麼回事?又是剛從什麼不得了的電視節目組回來嗎?」

「一個月前和你嫂子剛從韓國回來。」

「好哥看上去還是那麼年輕..…中年男子忽而滄的噪音道。

「你嫂子也一樣，容顏停留在了28、29歲的年紀。不過嘛，年輕就要有年輕的活法。阿雲你也是，還在抽老人煙，尼古丁含量大早該戒了。四十齣頭還算年輕多去看看外邊的世界。」

「好哥，我……」

「我要的東西你帶了嗎?」被叫作「好哥」的年輕男子突然轉臉，一股天生的煞氣外泄。

「東西在那兒。我要的人，你帶了嗎?」被叫作「阿雲」的中年男子也突然陰沉了臉，右手指向窗外。

好哥向阿雲步步逼跡，氣氛逐漸焦灼。

阿雲猛地高抬起右腿，堅劈。

嘭——

好哥只輕微側身向旁一躲。

旁邊的長方茶桌卻塌了。

「好大的腳氣。」好哥道。

同時阿雲的左掌伸出向他擊來，他敏捷地向後躍去又是一躲。

本來就是假動作，阿雲心說，真正的一擊在於右臂。

阿雲趁好哥躍起躲避停留在空中到落地瞬間沒有著地點的空擋期間，向他揮來最後一擊——附魔法術加持后的最終一拳。

轟——轟——轟——

法術附魔后的拳氣擊碎了會議廳的整扇紅木木門——貫穿了對面空教室的兩層牆——水泥牆磚了碎屑從教學樓上噴出，已是強弩之末的余勁在向余斜上的積雲層上留下寸個圓形大坑——

伴隨著這一記拳力，頂樓上的時鐘閣房傳出了「咯咯」的聲響。

煙。（有煙無傷，確信）

好哥穩穩地用右手車輕鬆接著他的這一拳頭。

「怎麼還隔山打牛了?」好哥笑著臉說道。

阿雲確認了自己拳到肉的觸感。石角實命中好哥了，只不過未能對其造成傷害罷了。

阿雲與好哥一同收手。

好哥笑道：「這回怎麼不像當初那樣一言不合地向我扔技能了?要知道，你的法術可是出了名的強的。」

阿雲無奈道:「拜託，當時我又不知道你就是傳聞中那位擁有「言隨者的沉默」技能的拳斗師宗師……」

好哥不屑道:「什麼宗師什麼言隨者的沉默，只是那些局外旁人的添油加醋罷了，單純是學會了別人學不會的法術罷了。我的命也沒那麼好，說啥的隱世家族好好好，他喵到我這來就家道中落了。」

他音調調整降低後繼續道:「或許還是要謝謝家族吧，或許正是因為家方族的血統和功法才保我青春容顏……」

「好哥，你要的東西……」阿雲見他發起牢騷來，連忙轉移話題。

他們站在長窗前。

阿雲面向好哥隔著窗戶玻璃指向操場的方向，「你要的東西就埋在這片操場草地底下。當初建校時還沒有被發現，是直到完工開校之後才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