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佐佐木希4郎:我新書上架,等待閱讀
當習慣重複做同一件事情后,時間總是過的很快。
上課,按照記憶偷活字印章,兩件事情佔據了佐佐木希四郎最近三個月的時間。
最初的那批真央靈術學院六回生在跟著佐佐木希四郎學習一個月後已經畢業,雖然以佐佐木希四郎的目光看來,這一批學員提升並不算大。
然而實際上這一批學員僅以斬術平均水準而言,已然超越了真央靈術學院往前的歷期。
如此這般,佐佐木希四郎這位原本在靜靈庭護庭十三番隊十三位副隊長里並不出眾的副隊長,在真央靈術學院一躍成名,自此他的斬術大課無一缺席。
不過,相對於自己在教學方面取得的成績,佐佐木希四郎對眼前的一堆活字印章更為在意——
「總算偷全了,沒有打字機複印機,只能用活字印刷,可真是太麻煩了,也是一個人自己雕太費心力,只能用偷了。」
佐佐木希四郎在心裡默默向被盜的哪幾家印刷廠道了個歉,雖然偷盜過程里有按市價十倍留下環,但不好而取總是難免有些讓人愧疚。
一百年都想不到解決靈王問題的辦法,佐佐木希四郎覺得再給自己幾千年恐怕也想不出。
然而解決貴族問題,或者說解決制度問題卻是佐佐木希四郎覺得可以開始試圖播撒種子的時候了。
「先把種子播種下去,找到志同道合的同志,萬一同志里有天才能想到解決靈王問題的人,那事情不就簡單了嗎?」
一邊按照順序排列活字印章,一邊想著這些,佐佐木希四郎覺得現在前途是一片光明:
「恰好這次被安排到真央靈術學院,才讓我有了播種的想法,唉,以前咋就沒想到?終點就在那,先找到能結伴同行的人才是王道啊!」
「真央靈術學院也是個好地方,學員都是年輕人,有熱血,有尚未成熟的三觀,既然貴族們能按照自己的利益去塑造學員的信仰,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只可惜老頭子給我安排的是斬術總教習,雖然這職位也不錯,適合我傳承劍道,但要是給的位置是圖書管理員…」
腦海里浮現那位光偉正大的偉人,佐佐木希四郎搖了搖頭,黑暗中披荊斬棘照亮數代人的偉人自己怎麼可能達到:
「算了,我不過是個傳播者,偉人那種程度,再自戀也不該認為自己能做到啊。」
不一會功夫,佐佐木希四郎就將所有活字印章按照順序排列完,而後便拿起旁邊早已準備(偷)好的紙墨,開始印刷起書籍。
「這種東西在這個大環境傳出去肯定就是禁書,一次性也不能印太多,先來十套扔學院的圖書館,然後就得把印章藏起來。」
沒有任何暴露自己的想法,畢竟這會暴露了就只能孤零零與世為敵了——
或許卯之花烈會跟自己一起離開,可只能物理上的錘翻尸魂界,除了徒增殺戮,又有什麼意義呢?
只有將思想傳播出去,才能讓更多的人與自己站在一起,佐佐木希四郎很明白想要發展就得先學會隱藏。
十套書籍並不算多,很快就印完了。
更何況佐佐木希四郎這傢伙偷活字印章時,所謂的齊全指的並非是所有活字印章單個齊全,而是用活字印章排版整套書——
等同雕版印刷。
看了看印完十套書後剩餘的紙墨,佐佐木希四郎想了想又繼續開印——
這三個月給忙碌的感覺和卯之花烈待在一起的時間都變少了,
得給她準備一本當作是補償。
不過想到卯之花,佐佐木希四郎便想起了山田清之介。
那傢伙似乎因為自己最近很忙的緣故,在休假回來后,竟然因為跟卯之花烈交流變多,兩人之間出現了爭議與爭吵,不似以往那樣對卯之花烈言聽計從了。
佐佐木希四郎曾向卯之花烈打聽過兩人為何爭吵,而卯之花烈則是告訴自己是因為對救治對象的處理——
被魂葬進入尸魂界的滅卻師,嚴刑拷打后交待了一切,但也因為嚴刑而重傷瀕死。
將滅卻師交與四番隊后,這群滅卻師不知道是因為被嚴刑折磨后恐懼,還是因為出賣同族而後悔,十分抗拒救治。
卯之花烈選擇尊重對方的意願,然而山田清之介則認為無論對方想法如何,作為醫者都該把對方救回來,哪怕救回來后承載不了痛苦,對方選擇自殺。
對於兩人爭吵的原因,佐佐木希四郎只能搖頭,哪怕在四番隊待了一百多年,可他始終不是一名真正的醫者——
在這個問題上,他無法判斷兩人究竟誰對誰錯,對此他只能感慨一句距離產生美,畢竟以往山田清之介可沒啥機會跟卯之花烈交流。
現在自己事情忙完了,接下來就是播種出種子,等待種子生根發芽,也意味著又閑下來了。
一張一張將墨跡一乾的紙張收回裝訂成冊,佐佐木希四郎很快就得到了十一套書,單獨拿出一套準備留給卯之花烈,剩下的十套以及印刷活字章印按順序固定全部打包帶走。
推開自己房間的門,佐佐木希四郎施展瞬步飛快朝著雙亟之丘而去,在過去的百年間,他曾在那裡的地下發現了一個極為隱蔽的天然洞穴,正是藏印章的好地方。
在洞穴將印章藏好,佐佐木希四郎趁著夜色再度起身前往真央靈術學院,施展第二十六號曲光,避開所有人之後將十套書隨意的放進了圖書館的一個書架。
做完這一切,佐佐木希四郎回到四番隊,看了看天色覺得還不算太晚,便從自己的房間里將最後的一套書取出,來到了卯之花烈的房間。
「烈,你不是好奇我最近在幹嘛嗎?」
此時的卯之花烈正在客廳里盤坐著,佐佐木希四郎一眼就看出對方在冥想戰。
等待對方醒轉后,佐佐木希四郎拿出剛剛印好不久,仍舊散發著墨香的書籍放到卯之花烈面前:
「我最近就是為了把這個搞出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玩意說是聖書也不為過。」
「聖書?」
卯之花烈好奇的拿起書籍,書封上只有簡單的四個字:
「主義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