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守護騎士希瓦
「衛兵,處死這個以下犯上的獸族!」明月很憤怒。雖然她和陳齊沒有任何感情,但是對於婚姻的態度卻是十分堅定。
陳齊慌了,好不容易有個可以跑路的跳板,這可不行。
他看見剎那身上數不清的傷口,急中生智的說道:「明月你誤會了!我是看見這丫頭渾身傷疤才讓她脫衣服的。你不信問問這位女僕,剛體檢沒多久。」
頹坐在一旁的剎那沉默的點頭。
很顯然明月並不是很相信,她抱著手說道:「只一會兒的功夫,就被我碰見了,你覺得我會信嗎?」
明月圍著兩人邊踱步邊盯著看,頗像捉姦現場,她臉色數度變化。
陳齊有點無語,好巧不巧的就能碰見?這簡直是圍觀小孩炸牛屎,被濺一身!
形勢比人強,他努力狡辯道:「我本意是想治療她的,剛才她推餐車進來十分的痛苦,我想到我之前從精靈王聽說過療傷的聖葯,可以用在她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歪打正著刺激了明月公主。
「哼!獸人,你現在去找精靈王要療傷葯去吧。」明月露出了殘酷的笑容。
「衛兵,跟著她去精靈王庭,我要看她如何得到療傷葯。」
明月說完便不再看這第三者,快步走出門。
陳齊眼見貓女僕要被帶走,迅速地對遠去的剎那心靈傳聲道:「見到精靈王就說我陳齊被囚禁,三天後到駐波國與明月完婚,神子在她手裡,太陽神將雅妮絲重傷。」
剎那被帶走了,出了門便已經遠離了陳齊的心靈範圍。但是臨出門那一刻,眼神里露出的堅定讓他明白計劃成功了一半。
隨著房門的關閉,隨之而來的是整個房屋的法陣啟動。
法陣顯性,神秘且強大。
我#@¥#,這明月公主嫉妒心真的強啊,心機也是一等一的,我要不是對精靈王有點作用,恐怕小女僕去了就是個死啊。
可以想象一個陌生人跑到精靈王那裡,和他說:「給葯,xx要求的。」
這不是光速作死嗎。。。
明月夠狠!好在他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的情報足夠可以一石二鳥。
既能要來治癒藥物,還能等待精靈王的援軍。
希望治癒身體的藥物對胖子的老婆不孕有效果,聽他說是黃體先天性的功能不足,導致沒有生孩子的前置條件。
加油吧,小女僕!
此時,被押著的女僕走在精靈的中央大道上,剎那隻身著一身貼身衣物,雙腿雙臂露在外面,好在是正午,陽光暖和了大地。氣溫並不是很低,凍不到她。
呼吸著新鮮空氣,剎那走在人生中最光明的道路上,那是她作為一個「自由」的人第一次走在自由的道路上。
衛兵對這個冒犯公主的獸人很不待見,他們用手推著,催促著剎那往前走。
哪怕被推著,剎那也不在意,她看著形形色色的人自由的生活在這個城市,她內心生出了惋惜的情緒。
【如果,沒做錯事就好了。】
她抬起頭,看向遠處的精靈樹,樹木高大籠罩半個精靈之森。樹葉折射著綺麗的光線,將陽光分散成一塊塊彩色。神樹屹立在所有人的頭頂,千百年來都那麼的光輝偉岸。
神樹的樣子深深的刻印在了她的眼裡!內心彷彿有什麼觸動。
【為了生存!】
剎那想起了已逝的母親。內心逐漸堅定,拖沓的腳步堅實起來,眼中的光芒驟現。
那是不同於出賣身體獲得陳齊信任的光,那是信念的力量。
獸人王,我會報仇的!
「來人止步,請說明來意!」精靈的王庭已經到了,門口的衛兵盤問著來者。
公主衛隊顯然不想用公主的名頭,他們也不說話,厭惡的,推搡著把獸人推了出去。
剎那立馬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隨即便出聲道:「大人,我是陳齊的侍女,有要事求見精靈王。」
精靈衛隊不可能靠名頭放人進去,他們引著手想要信物。
剎那有點蒙了,這下怎麼辦。沒有精靈王的支持,她會被處死的。
正巧,此時有一位精靈的騎士路過。她突然地嗅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氣味,一把提起驚慌的獸人落在了她的獨角獸戰騎上,對著公主的衛隊揮手遣散。
精靈騎士抱著貓女僕深吸起來,嘴裡還激動不停的念叨:「對,就是這個氣味。她還活著!」
被趕走的公主衛隊也驚呆了,守護騎士希瓦!!!
這獸人還認識這等大人物??
不行,得趕快彙報給公主!
衛隊兩人對視一眼,快步跑了起來,甚至開始施展起人族的體制喚醒技能,只見渾身冒著紅光,他們開始加速奔跑。
「小獸人,你想去拜見泰瑞?」
突然地變故下,剎那也驚呆了,眼前傳奇強者的光輝十分的耀眼。
為了自己的自由和目標,剎那顫抖的說道:「嗯,騎士大人,我有要事稟報。」
精靈騎士也有事情面見,所以她順路帶著剎那進了王庭。
門口精靈衛隊也不知道這位十幾年沒有來過大人物今天怎麼會來,這下好了,沒及時通報。
王子要挨打了。。。。
兩人頭上的汗彷彿不要錢一般,直接從頭髮上滴到盔甲里,匯聚在腳邊成一窪水池。
「烏鴉哥,要不幹完今天就跑路吧。。。」因為汗漬浸透了頭罩,衛兵把頭罩揭了下來。
那竟是一張黝黑的臉。
「烏蠅,不要說這種喪氣話了,我認識人,今天過後我們申請去守衛祭壇!」烏鴉說著話,也摘下了面盔,同樣的也是一張黝黑的臉。「今天得罪了好面子的王子我們誰也跑不掉,而且我們還是黑暗精靈,屬於王子的管轄。」
「要命哦。還有三個月就到豐收節了,到時候就可以回家了,現在出這種事。」烏蠅說著話一邊嘆氣,把手邊的利劍附上了個鋒利魔法。
烏鴉沒說話,他看著這個同出一村的夥伴,心中也是無限惆悵。
還有三個月當值,今天卻冒犯了王子,這可怎麼整。。
忽然,他們倆俱是聽到了一聲憤怒的咆哮。
「卧槽!!王子發怒了!」
兩人原本濕淋淋的頭髮此時像泡在水裡。
「烏鴉哥,我們完了,王子很少生氣的,上一次生氣還是在大王子在的時候!!」
「寄!」烏鴉跨著一張臉。絕望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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