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密
我看著現在這一副場面直接被嚇得雙腿發軟,就連想要從沙發上起身都無法做到,而哥倫比亞斯只是輕飄飄的轉過身來,看先我,沒有多言,只是簡單的將手指放在雙唇之間,示意我安靜下來。
我不斷的呼出熱氣,忍住不發出任何的聲響。
隨後,哥倫比亞斯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也恢復成了鎮靜的狀態,彷彿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一般。
「放心吧,我是真真切切的想要幫助你喲~」
她緩緩走過來,在我耳邊略微吹了吹氣,輕飄飄的氣息在我的耳邊化開,顯得些許有些曖昧。
「你不是很在乎那個你口中的那個少女嗎?
現在你已經死了,見不到她了吧?」
我顫抖的點點頭,哥倫比亞斯走到剛剛喝茶的桌旁,坐下,將臉抵住頭,微微撩動起黑色的長發,品了一品綠茶。
「做得到喲,讓你見到那個少女的事情,是可以做得到喲。」
聽聞見到這句話,剛剛的恐懼一下子,我立馬湊過去,畢竟,現在我已經死了,能讓我見到這種事情,無異於是讓我復活這種事情,但是,這真的可以做得到嗎?
「真...真的嗎、!」
哥倫比亞斯點點頭:「真的呢,當然可以做得到,只不過得換一種方式;嘻嘻嘻嘻嘻嘻嘻!」
「什、什麼方式?!」正當我疑惑,就在這時,無數的鎖鏈從黑暗的角落之中出現,直接將哈則斯爾給束縛於空中。
剛剛還在著地的裙子一瞬間就游落於空中。
「哈則斯爾!」
哥倫比亞斯只是輕蔑一笑:「放心吧,只是這一種程度還是無法完全殺死她的。」
「可是...」
未等我說完,哥倫比亞斯直接打斷我所說的話:「放心吧,是不會有事,你只要看著就好,反正類似於這個樣子的事情,我和哈則斯爾呆的幾百年的時間裡面早就不是一次兩次了,習慣就好。」
「哈!??????」
哥倫比亞斯未給我思考的時間,便拉上我隨便找個椅子坐下。
「坐著聊吧,這裡太麻煩了。」
就這樣,她坐在我的對面,我們開始了真正的談話。
「當然是可以做到的,只不過要換種方式,看到被懸挂著的哈則斯爾了沒有,她可是時空的魔女喲,她可是一條明路呢。」
「所以,我們是要怎麼樣?」
哥倫比亞斯邪魅一笑:「悲哀啊,看來你還沒有反應過來呢。
只要讓她將我們傳送到另外一個時空不就好了,就好比如一個盒子這樣吧,你的死亡就好比靈魂脫離於你所處於的這個盒子,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將你帶到和這個盒子相近的盒子,按照你們那邊的話說,就是所謂的平行世界這樣吧?
但是,你也知道這個空間,終究也只是處於生與死只見尷尬的狀態,也就是說,想要你這個人以獨立的意識形態是完全無法做到的,就好比盒子之間的隔閡那一般,無論盒子與盒子只見的隔閡到底有多麼的小,但是這個盒子的隔閡都是【有】的。
只要有著隔閡,我們就無法以獨立的意識體來做出實質性的改變,用言簡意賅的話來想就是我們只能發射信號,知道了吧?」
對於哥倫比亞斯的話語我算是明白了,可是如果無法做出實質性的改變,那也就是說,無法復活,既然不是復活,那到底是用怎樣的方式來進行以真正意義上的見到?
「我知道了,
可是如果按照你所說,有那麼多的問題,要怎麼辦?」
哥倫比亞斯一臉壞笑:「可不要忘了我是誰,我可是記憶的魔女,嘻嘻嘻嘻嘻嘻,記憶的魔女啊,對於發送信號這種事情不是十分的簡單嗎!
我可以發送信號喲,只要我發送信號,就可以做得到;例如,假設一個人並不存在,但是只要我發送信號,大家的潛意識就會產生,這個人是存在的,他是真正【有】的這種概念,雖然大家都沒有接觸過,但是確會接受他是【有】的這一種概念,也不會去發問,因為是實打實的相信,實打實的【有】的。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只要我發送信號,那就肯定可以做得到...但是......目的不是這個,而是對另外一個世界的你發送你的信號,只要對其發送你的信號,你就可以看到那個世界的你的視角。
從另外一種意義上,可以算是一個真正的活著了。
並且,只要滿足條件,你甚至可以奪去其身體,以一個新的你來活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簡直就是完美的計劃啊!」
「那你為什麼會幫我?」
說到這哥倫比亞斯的笑聲也戛然而止,立馬轉變為了沉寂:「你覺得呢,到底是什麼原因,有利可尋?還是你這個人有什麼吸引力呢?」
「我、我...我不知道......」
「哼哈哈,我幫你不過就是為了單純為了我自己了罷了。」
她翹起二郎腿,用著看待蟑螂般的眼神仰視著我。
「沉寂了幾百年的我太過於無聊,只有一個人孤獨的活著,一個人、一個人,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每天都過著我到底應該要幹什麼才好,我到底應該怎麼才可以消解內心之中的煩悶才好,實在是太過於無味了。
也就是說,我只是為了打消自身的無聊才會幫你,就僅僅只是這個簡單的理由而已,哼哈哈,如此的無味啊~
吶,反正你也應該不會有任何的理由拒絕吧?」
我頓時吃了一驚,既然如此,那也就是說,眼前的人,眼前的魔女,眼前的格爾斯貝特·夫爾則拉·哥倫比亞斯在之後會跟我一起行動,並且幫助我了?!
我趕忙問道:「那也就是說,你以後會幫助我了?!「
哥倫比亞斯聽到之後壞笑但又立馬變為冷淡:「不,不會,我只是會作為旁觀者一樣在旁邊靜靜的看著你而已,你之後接下來所會遇到的所有的事情都與我無關。
無論是被殺死也好,還是被凌虐也好,我都會像歌劇舞台下的觀眾那般,看著你如何在舞台上演繹著歌曲,若是有有趣的互動的話,我可能說不定會參與喲,哼哈哈,放心吧,作為歌劇而言,我可是一位很好的觀眾,在必要的時候還會為其送上鮮花加以鼓掌的,就好好演繹你那一份歌劇吧,為了所謂的新生,嘻嘻嘻,為了所謂的獎勵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