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論

推論

9月16日

我坐在課桌椅上,經過昨天晚上的那一件事情,班裡面的人或多或少的會用一些特別奇怪的眼神看我,例如將我給視作死神之類的人,或者覺得我十分的噁心之類的吧。

但是這些我都毫不在意,反正現在只要還沒有被人欺負,只要能持續著像現在這一副模樣平平淡淡的生活,只要這個樣子就好了。

而且,如果我真的去在意這些無聊的東西的話,我想肯定會給我自己帶來煩惱的,所以嘛,還是不要想太多比較好。

雖說回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件事情,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許的遺憾之類的吧,對於郁香鄉的遺憾......

一想到這,我立馬急速搖搖頭,讓自己的腦子從思考之中中斷。

真是的香妻,不要想這些事情啦~

沒有辦法,為了不要想那些難過的事情,我只好開始了我平常的推理。

邊說著,我便從筆袋裡面拿出筆來,然後一本空白的紙張被我擺放在了桌子上。

我有著將那些線索啊,寫在紙上的習慣,因為這個樣子會更加的方便我記憶之類,更加適合推理;這個習慣的由來也只是因為我以前的時候,看的某一本推理小說,因為線索太多,所以才慢慢養成而來的。

......

按照德仁小姐所說,郁香鄉是因為心臟病或者被勒死的,這兩種死法的其中一個吧。

很顯然,人是不可能因為兩個重複死法而死去的,也就是說,這兩個線索之中,肯定有其中一個是兇手所留下的模糊線索。

然後的話,就是動靜的問題了,是在五分鐘以內的話...嘖,這也真是太難做到了吧而且那時候走廊還有人,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從正門直接突入,然後用了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啊。

除非是那種臂力超級強大的壯漢才有這個可能,可是很顯然,這個學校並沒有男性,也沒有女性以外的性別。

可以說,無論怎麼想,都是迷茫了。

這時候,我的視角忽然落到其他同學上,只見一位少女在課桌上,十分悠閑的睡著覺。

「睡覺?」

「睡覺!」

「睡覺!!!!」

睡覺是要用床對吧?!如果那樣的話,或許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了。

即、方案一:

兇手藏在床底下,在一點十五分左右的時候,從床底下出來,然後將郁鄉香給殺害了,隨後又回到了床底下。

——

嘖,感覺並不太行,那時候外面那麼多人就算是掐死那也得會有一個掙扎的時間的吧,可是按照當時我的回憶的話,那個時候的房間是十分的整齊的。

並沒有打鬥的痕迹,也就說,掐死什麼的嘛,看來果真還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來果然還是只能選擇心臟病發作這一種即死的選項啊,但是或者說勒痕是兇手故意製造的假象之類的話呢,如果是這個樣子或許就能說得通了吧。

而勒痕在房間內是最為輕易製造的假象,這樣就能輕易的節約時間,躲在床底下了,當然這也不能排除逃窗離開的可能吧。

總而言之,按照這個邏輯,或許我的推理是正確。

這時,我互讓看到身邊同學的番茄醬。

停,番茄醬的顏色?

血液的顏色?

昨天晚上的時候,我記得郁鄉香的屍體上是有血液的吧。

那也就是說郁鄉香很有可能是因為什麼物理上的傷害而死亡的。

但是這就奇怪了,為什麼仁德沒有跟我說呢,是因為刻意隱瞞了嗎?

到底是為什麼,仁德為什麼要跟我隱瞞,這肯定有什麼問題吧?

但是,這或許是什麼關鍵的線索,勒死如果還有血那才奇怪。

以及,犯人為什麼想要用血,如果用血就和勒脖子死亡互相矛盾,不僅如此還和心臟病這個矛盾,很顯然,這三種無論哪一種單獨拉出來都是可以殺死人的殺人手法,如果是為了誤導人,根本沒有使用三種殺人手法的必要性,很顯然,兇手的重點並不在如何誤導人上。

既然不是為了誤導人這麼一說,那應該就是泄憤了吧,兇手為了泄憤?不不不,這也完全無法說通啊。

啊~~~~!思來想去,完全搞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就在這時,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將我從思考之中給拉回。

「你好,請問你叫香妻對吧?」

我抬頭看向那個女生,明媚的陽光,紫色的貝雷帽帶在了頭上,身上不斷散發出清新的香味,她的眼神看起來是如此的清澈,就好像從來沒有被世上那些可怕的人情世故所污染那樣,是如此激發人內心的保護欲。

身上的皮膚和別人相比也有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白嫩,她的細發猶若銀色的枝條,在空中不斷的搖曳著,散發出銀色的光芒,渾然散發著,令人無法防備的氣息,這樣的氣息是如此的迷人,又是如此的危險啊。

我想,如果可以,大家都應該會想要在她的細發之下棲息,在她的細發之下將真實的自己給完全解放的吧。

她將右手放在後背,左手抓著右手的手臂,滿臉粉嫩,緊接著,右手又從後背伸出,玩起了自己的細發,眼睛不斷的看向下面,隨後臉紅的說道:「你好,我知道這很突然,但是...但是......我叫做引花柔日。」

「你好啊。」我十分客氣的說出口;看來是那種十分害羞的冰山美人啊。

引花見狀,也提出另外一個話題了:「那個,香妻同學,我知道關於你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原本放下防備的戒心又重新的收了回來。

我不禁在內心之中暗想,看來果然還是不能因為對方的容貌什麼的而放鬆警惕啊。

引花接著說:「請不要害怕,我不是來嘲笑你的,我的話,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抱歉,如果這一份好奇傷害到你的話,你可以提前說,我會離開的。」

「不,沒有。」

「這樣啊,那就好。」引花喘了一口氣,「我知道現在的你很難過,但是我希望可以不要因此而一直低沉著,如果可以的話,請儘快振作起來,我知道現在比較的莫名其妙,抱歉...」

我有些出乎意料,她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而是安慰了我,真是一個小天使啊。

要是換做是別人,很有可能會覺得她是假惺惺之類的吧,只能說,和她說的人,幸好會是我啊...貌似這樣說有些不禮貌了,算了。

「謝謝你的安慰。」

引花擺擺手:「不不不,沒有什麼,這些都是我一點點小小的安慰而已。」

這時,我對著引花問道:「引花,為什麼你想要來安慰我啊?」

引花看著我,臉不禁又重新通紅起來,我猜,要是現在能有一個狗洞,她肯定會跟鴕鳥一樣不假思索的直接將頭給埋進去的吧。

「不,不,不!沒——沒—!沒什麼啦。」

看著她這一副樣子,想也明白,肯定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一臉質疑,她連忙接著否認:「真的啦,真的,什麼都沒有啦!」

我繼續保持著一臉質疑,引花面對我那滿臉質疑的表情,沒有辦法,也只好軟了下來:「因為,香妻同學,你看起來十分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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