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再來1次
冉啟豪走在恢宏的大廳里,這是一個如同天堂一般高大的廳堂。但不一樣的是,天堂是一眼無邊的白色,而這裡像古王宮殿一般金碧輝煌。
大廳中心是一個球狀物,暗淡無光的它在這裡顯得很扎眼。
冉啟豪走近,把手放在上面。這球立馬開始冒光。
這時,球周圍憑空出現了兩個光環,光環旋轉著。
...
冉啟豪猛的坐起,身上和上一次一樣蓋著白布。
「*的。」冉啟豪起來一看,周圍全是蓋著白布的床。
頭頂上的紫外線燈還在閃爍,冉啟豪根本看不見門在哪。
「喂!有人嗎?」冉啟豪吼道,「這裡有人啊!」
「艹。」冉啟豪走到牆壁旁開始摸索起來,他想憑藉戒指微弱的光芒來找到門,但這時他才發現戒指不見了。
「喂!」冉啟豪再次大聲吼道,「有人嗎?這裡有活人啊!」
「吱—」尖銳的金屬摩擦響起,離冉啟豪不遠的地方投進來一片淡淡的光。
「你還真沒死啊。」愛德華手上冒出一團光芒,「在這地方醒來,也確實晦氣,跟我走吧,那個姑娘被已經被全城通緝了。」
冉啟豪走到愛德華身邊,兩人走出殯儀館停屍間,外面刺眼的燈光讓冉啟豪很不適應。
「你有看到我的戒指在哪嗎?」冉啟豪問愛德華。
「溫格手上,她跑的時候拿的。看得出來,你是把她拿捏住了的。」愛德華笑道,「你對人心的把控還挺准。」
冉啟豪笑了笑:「我現在怎麼跟公安局解釋呢?」
愛德華看著他:「你為什麼要和他們解釋,這是你的隱私。」
...
「boss,死了。」溫格坐在和冉啟豪相遇的爛尾樓天台上。
「確定嗎?」
「仙帝繼承人出手了。」溫格道,「我想應該是死了。」
「好了,你可以回來了。」
「是。」
溫格掛掉電話,她從兜里拿出冉啟豪的戒指:「這次,你會死而復生嗎?」
那枚戒指透著微弱的光芒,在黑夜中宛如一顆星星。
「把戒指給我。」愛德華不知何時出現在溫格身後,「否則我馬上殺了你。」
溫格回頭,愛德華站在她離她兩米處:「那不是你該拿著的東西。」
溫格的眼淚一下子又湧出來了,她站起身往愛德華衝去。
「愚蠢。」愛德華閃身躲過溫格的直拳,順勢一掌劈在溫格的後頸處。
溫格沒有任何反應,直勾勾的倒了下去。
「果然很愚蠢啊,希望你能幫得上他的忙吧。」愛德華撿起落在地上的戒指,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
「誒呀。」冉啟豪癱在沙發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短短五天,冉啟豪已經淺死了兩次了。與溫格打心理戰的同時,他的精力也在直線下降。
「處理得還行,很難想象是一個16歲出頭的孩子的想法。」愛德華走進來,把戒指丟給冉啟豪,「你這戒指上有禁制,多半只能你自己打開。只有靠你自己了。」
「多謝了。」冉啟豪沖愛德華笑道。
「我準備回去了,下次,有什麼問題我可幫不上忙。」愛德華把一枚玉佩丟給冉啟豪,「實在危險的話,這傳功玉佩里有一道我全力出手的護盾。」
冉啟豪接過玉佩:「那就多謝了。」
愛德華點點頭,
消失在陰影中。
...
馮俠早早的到學校來,準備處理一下冉啟豪的事。
昨天晚上他接到電話,說是冉啟豪又出事了,需要在學校登記一下停學表。
「誒?誰來這麼早啊?」馮俠看見教室的燈亮著,「這才六點不到啊,不是七點才開始上課嗎?」
馮俠快步上樓,他迫不及待地推開教室門,然後就看見冉啟豪坐在位置上背書。
「嗯?啟豪?」馮俠有些疑惑,「你不是有事嗎?」
「現在沒事了,哦對了,馮老師,你有秦警官的電話吧,告訴他我沒事了。」冉啟豪對馮俠的反應並不意外。
「你回來得正好,今天剛好要進行意識洗滌,上次到你的時候儀器壞了,這次測試不要掉鏈子。」馮俠道,白瞎了我來這麼早。
「嗯。」冉啟豪笑了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馮俠走出教室,冉啟豪看向窗外,天還是漆黑一片。
「溫格。」冉啟豪放下手中的書,「你又會去哪呢?」
現在冉啟豪計劃中的前兩個小目標都接近收尾階段了。打開戒指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但策反溫格這件事,似乎這才到了最難的一步。
「誒,同學,你來這麼早啊?」一個耳熟的聲音響起,「出來幫我個忙。」
冉啟豪看去,是實戰演練課老師。
「啊?哦。」冉啟豪起身,往門外走去。
「誒,你是那個,那個。。。」
「冉啟豪。」
「哦對,57公斤那個。」女老師笑道,「對了,你好像錯過了我的自我介紹環節,我姓蘇,叫我蘇老師就好了。」
「嗯,蘇老師,你要我幫你做什麼?」冉啟豪問道。
「這,看見沒,這幾大箱,你幫我拿點到實戰演練室去。」蘇老師說完,自己提起兩大箱,往實戰演練室方向走去。
冉啟豪看了看箱子,舉起一個抗在肩上就跟著蘇老師走。
「冉同學啊,我聽馮老師他們提起過你。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惹上了那些地痞無賴。」
「沒有,老師。我爺爺飛升了。他們想從我這拿到我爺爺的遺產。」冉啟豪心不跳臉不紅的撒謊。
「哦!對對對,我聽他們說過,這群人渣,你爺爺在的時候怎麼不敢來搶,你要保護好自己。」
「嗯,我知道的。」
...
「溫格,你怎麼回事。」錢宇坐在溫格身邊,周圍圍著一圈傭兵。
「老錢,我是不是和你說過,我不想跟著我的主人過打打殺殺的生活了。」溫格的眼睛暗淡無光,語氣十分平淡。
「你不想回去了就跟著我干吧,好歹我也有點小錢。」錢宇說。
「老錢,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我那時才十歲,被派到燕京偷寶蓮燈。
「我被主人無情的丟在那,進行所謂的測試。」
錢宇嘆了口氣:「溫格,我說實話,我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女兒。我也想幫你去掉你脖子後面那個東西,是我太無能。」
「老錢,我跟著你走,如果我死了,你把我埋在胡嶺市,好嗎?」溫格看向錢宇。
「你對這兒還有感情嗎?」錢宇打趣道。
「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