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老子的隊伍
沒有想到，這一戰盡然有這麼大的收穫。我知道鬼子氣焰囂張這會被我們殺掉他們這麼多鬼子一定會發了瘋的找我們。我帶著大家進了樹林，我覺的這片林子目前還安全就讓大家休息一下。我把松三狗與仁忠叫來交談了下決定整編自己的隊伍。
弟兄們現在我們打鬼子，我們這幫弟兄一定會殺得鬼子膽戰心驚的。哼！現在我給大家分下工。分工之前我這隻隊伍是有規矩的，大家聽我講不要以後說我沒義氣。
1不準私自行動，一切行動聽指揮。
2不準禍害老百姓，不準對老百姓燒殺搶。
3一切繳獲要報數，當然一些鬼子的私人物品還是允許你們留著的但是必須報數。
4講義氣絕不背叛兄弟。
「同意我說的幾點就可以留下殺鬼子，不然請你放下武器離開。嘿想好留下來就沒機會私自離開了，快選吧。」我看了下沒有人離開心裡很高興。
「現在我們開始把大家分一下，那些是快槍手打槍覺得行的到張遠行那裡。」在我講話的時候，松三狗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把幾個選好的小隊長組織了起來。
「打槍認為還可以全部編成長槍隊，一會你們隊長給你們發武器。」長槍隊去了26個剩下了8個站在那裡。「我說你們幾位爺會些什麼？」我笑著看著幾個傢伙。
「頭領我會是雙槍，我準頭不錯。」我走過去拿了一支駁殼槍給他玩。他熟練的用了一下給我看，我對他點了點頭。
「頭領我倆原來是機槍手，當過兵。**38師5團機槍營的。」兩個傢伙筆直的站在我的面前。我點了點頭。
「頭領我是炮兵出身，你看我幹什麼。」他站直了看著我。
「你歸我指揮干你的老本行炮兵。」我聽見了松三狗的聲音。
「你們幾個是會什麼？」還剩四個人坐在地上。
「我們是本地的百姓，家裡人被鬼子殺害想上山打鬼子。您看我們不是......」
「好只要打鬼子就好，你們跟著老邢頭。」我看了老邢頭一眼。老邢頭你現在是他們的頭負責我們的生活物資管理，你的直接指揮是醫生。醫生你可是我們的寶貝老邢頭就與你一起干。我一下就把我的保障小隊打理好了。
我走到呼啦啦說自己會打槍的26人面前，叫他們站好了排成兩排站好。我看了他們一片。伸手接過了一把三八大蓋，拿在手裡拉開了槍栓。我與仁忠把他們一個個的怎來試了一下槍結果發現了5個笨蛋瞄準都不會。我裝著生氣的樣子把他們發配到了松三狗那裡幫著扛東西。
從手法上我與仁忠知道那些是真的槍手，我們一共選出7個人。其中一個說他原來是機槍手，我非常的高興。就在這時，活無長與袁柱清理好了我們拉出來的武器。重機槍一挺，歪把子兩挺輕機槍4挺。92步兵炮兩門，長槍中三八大蓋42支中正步槍104支其他173支。短槍42支手槍子彈三千多發，步槍兩萬三千多發，機槍子彈5000多發。92式步兵炮彈96發。刺刀400多把，手雷500多顆手榴彈1000多個。
一邊聽，我就一邊樂。但是老邢頭告訴我，藥品沒有兩廂吃的最多夠我們這些人吃四天的。我的心情就不好了，開玩笑以前就我們幾個人在那裡不是吃阿現在40多號人了阿。我馬上讓仁忠與袁柱成立了機槍隊把那6挺輕機槍給分了。長槍隊由活無長與張遠行帶著每人一把三八式步槍300發子彈。醫生與老邢頭的後勤隊一人一支三八式步槍每人300發子彈。炮兵隊由松三狗指揮兩門炮每人給了一支短槍。
我考慮了一會決定把重機槍與我們用不了的東西藏起來，我命令把子彈與鬼子的手雷帶走。步槍子彈只帶走了5000發，用不著的手槍全部帶走。松三狗把炮與炮彈帶走。全部的糧食與藥品帶走。埋藏武器的地點就仁忠與醫生他們的後勤隊知道分別挖了幾處地方，我選了一處把武器彈藥埋好了。大家吃了點鬼子的軍用乾糧我們就向著柳縣前進......
我們走了3天，來到柳縣城外。我決定把部隊帶到獵戶老爹那裡先住下在進城裡搞糧食接走老醫生。上了山，我們才知道老列戶進城看我們去了走了三天了。我一聽就覺得蹊蹺，怎麼走了幾天還沒有回來會不是老醫生出事了。我馬上叫上活無長與仁忠進縣城，獵戶的大兒子阿大說時候不早了明天跟我們一起去。
我想一下，馬上要老邢頭與松三狗搭建臨時的茅草屋安排大家休息。我轉身要獵戶的三個兒子幫下他們的忙，山裡人痛快就答應下來。我給活無長他們遞了個眼色我們幾個就走了出來，我囑咐了松三狗管好這幫兄弟不要到處亂跑。我就與活無長黃仁忠他們倆準備出發了。思戀父親的醫生一定要先去我不好阻攔我們一行4人每人兩把駁殼槍帶足了子彈就出發了。
一路上借著火把的微光總是覺得出了什麼事，我們騎著馬速度比上山時快多了。來到縣城外面一處林子，我把馬拴在林子里走上了一處高地。我拿著望遠鏡，瞪的一下我就毛了眼眶裡熱熱的。望遠鏡里主城門上掛著兩具屍體，我把聚焦一拉近我的感覺是正確的。一具屍體是老醫生的一具是獵戶老爹的。
見我神色不對，活無長先拿走了我的望遠鏡。他認得老醫生他哎的一聲引來了醫生的關注，我把他拉到了一邊。仁忠看到了情景一拳頭打在一棵樹上血慢慢的毛了出來。活無長與仁忠看著我，只有醫生看著我們納悶。
「醫生！老醫生去了。你不要傷心.....」我低語的說著。
「什麼？你說什麼?」他拿過望遠鏡。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掏出了手槍。一把就被我抱住了。冷靜，留著你這條命給你父親與老爹報仇。醫生的在吼叫著，我只得把他給打暈了。我馬上想辦法得把屍體奪回來，可是我知道我們幾個人是辦不到就算我把剛拉起來的隊伍都堵上都沒什麼機會。不會就幾十號人就要打縣城城門樓子吧，我清楚的知道這裡有鬼子一個小隊偽軍一個連把守。還不知我們走後敵人調整部署沒有，就算攻擊得手鬼子在城裡最少還能調集500以上的部隊馬上反擊......我的腦子很亂，我突然看到了活無長與仁忠。
「你們倆先進城搞清楚怎麼回事，仁忠你不是說那個城裡有很多老兵嗎。你去打聽下現在他們的情況，你們去吧小心點我在這裡看著醫生。」我急切的讓他們去打探我想知道的情報。
我看著天空，我的心在滴血。我對老醫生的死是要負責的。我把眼淚檫掉，抓起一把泥土我對天發誓.「我黃仁慶，僅以黑土發誓絕不放過任何一個鬼子！」
半夜裡醫生醒來抱著腦袋看著我。「你要相信我，你要活下去我保證會把老醫生的屍體接回來。我要給老醫生與老爹報仇的。你要相信我。」醫生點了點頭流著眼淚爬上土坡在望遠鏡里看著黑漆漆的城門方向。
這個夜晚是漫長的，腦海里不斷出現各種奪回屍體的方法。我始終認為不是好妥當，可是這天氣老醫生他們的屍體會...想到我就揪心。我抓了一把頭髮才發現頭髮燒了不少，我感到有些刺眼看來是有些累了。我看到醫生疲倦的睡著了我把馬上的毯子給他蓋上了，漸漸的天色見亮了。終於城門開了，我老遠的就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影。
我們離開柳縣的第四天，鬼子的什麼慶典上要正式成立維持會。偽縣長帶著鬼子的中隊長中田來到《濟世藥店》，表面上的和善被老醫生的拒絕揭露的無處遁形。鬼子對倒在病榻上的老醫生舉起了刀，這時藏在老醫生房間暗閣里的老獵戶突然拿著一把短刀沖了出來。一旁的鬼子小隊長向老爹連開了三槍。
我的臉上的青筋一直在冒，老子里充滿了仇恨。但是我看到三雙眼睛在看著我時我馬上冷靜下來。我用沙啞的聲音詢問仁忠那支勞工隊的事情。仁忠告訴我，勞工隊已經被調到離柳縣40多公里的地方修公路去了。我突然想到一個比較完美的奪回屍體的辦法，我馬上要仁忠回山裡把隊伍**來就在這個林子等我們。
目送仁忠騎馬走後，我馬上騎上了馬。叫上了在地上發愣的活無長與醫生趙書禮。我們沿著公路的山樑找到了勞工隊正在施工的路段。我注意著押解勞工隊的黃皮狗，我看到一個黃皮狗對幾個黃皮狗說了幾句就騎上了馬向公路另一面跑去。我給活無長使了個眼色，活無長笑了一下馬上就追了上去。
不一會，活無長帶著舌頭來到了我們呆得一個山坳里。我對活無長做了一個讚許的手勢，他把舌頭提到了我的面前。
「說說吧，你是幹什麼的。」我的眼瞪得很大死死的看著他。
「大爺，我是勞工隊的隊長。我沒有做個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不會出聲的。」
看到我做的收聽的手勢他配合的看著我。「我問你幾件事，我們辦完了事就放你走。」
「你們有多少人？」我笑著把臉朝向了另一邊。
「我們有400多人。」這傢伙低著頭看著地上。
「不！我說的是你們有多少黃皮狗子。」我恨著眼睛看著他。
「就15個人但是有5個便衣隊的人，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黃皮狗看著我.
「你要去哪裡，離這裡遠嗎？」我決定趁著時間早去看看這傢伙去幹什麼。
「去...去，李家坡。那裡有我的一個相好，我想......」
我打斷了黃皮狗的話。「離這裡多遠，有多少鬼子與偽軍。」
「鎮子離這裡有7里地，鎮里里有一個連的皇協軍不！不！是！是偽軍。有一個班的鬼子鬼子！」他都不敢看我了。
我笑了笑。「我會去看看的，你要小心點。」
「不不！我說，我說。還有一隊的便衣隊大概有四五十人。」這個黃皮狗還真的該死。
我對活無長使了個眼色，活無長搖了搖頭上去就要動手。黃皮狗就往外跑，我還有拿出短刀，突然醫生一個健步從黃皮狗背後給了黃皮狗一刀。不愧是醫生出身對一下子就捅進了要害。看到了一個堅強的趙書禮，我想從今以後我們的醫生已將是一個狠角色了。醫生的臉部表情讓人看到了一個冷血的戰士。
我決定讓活無長進李家坡摸摸底，我們約定好在柳縣外的樹林碰面。醫生與我簡單的處理黃皮狗的屍體馬上回柳縣縣城外的樹林等松三狗帶部隊來。一路上我在山樑上注意這沿途公路的情況。我估計敵人從縣城增援李家坡最多一個小時的時間。在樹林里我反覆的推敲了行動方案，安心的在樹林里等著松三狗他們。
我相想了一切有些困了可又擔心醫生做出什麼事來，我一直等到活無長回來與他談了一下后我就睡了由活無長看著醫生。以後入夜後，松三狗他們到了。獵戶三兄弟跟來了，他們還不知道自己老爹的事。醫生輕輕的把我叫醒了。我看了他們一眼，我稱了下懶腰。
「叫大家休息一下，你們幾個小隊長來下。」我把幾個老熟人叫到了面前。
20分鐘后，我與張遠行帶著部隊出發了。後勤分隊與炮兵分隊留下來了，我單獨的把使雙槍的武二柱留下來了。獵戶三兄弟坐在地上還準備跟著活無長進城去見自己的老爹，我一看他們的樣子就揪心啊，為了讓他們休息我並沒有急於告訴他。
入夜後，勞工隊的勞工都在露天的一處背風處休息。除了一些草就是一些破布衣，現在的天氣還不寒冷可是到了冬天......我與仁忠帶的部隊悄悄的摸了上去，黃皮狗子們的戰鬥力實在有限。我親自開道，仁忠緊跟，張遠行帶著部隊在後面看著。一會兒站崗的哨兵就被幹掉了。袁柱端著機槍就衝進了偽軍住的一個帳篷。
袁柱把偽軍群都捆起來了，我與仁忠把幾個便衣被全部給滅了。為防止一鬨而散，仁忠找到了當初一起做勞工的幾個熟人。很快他們就控制了勞工隊伍，仁忠把一個木頭墩子放在地上。我站了上去，看著黑壓壓的一群人群我笑了。
「靜一靜！我知道你們受苦了，現在你們都自由了。」一下子底下就沸騰了。「不要亂吵吵，靜靜！我有話說。」看到大家冷靜些了。「國家現在正在被小鬼子侵佔，我們中有很多人的親人，朋友，家人被殘殺。我不想多說要殺鬼子的留下不想留下你們可以走但是要排成一排走，不要大聲喧嘩。」
十分鐘后原本一大片的勞工就只有100多人站在那裡。我嘆了一口氣總算有100多人留下來了。我終於有了自己的隊伍，我把他們大概編排了一下。帶著他們就去了李家坡，我們到了李家坡外我命令機槍隊不要開槍，沒槍的人找了些木棍之類的東西大喊大鬧。我和有槍的弟兄一股做起幹掉了李家坡鎮子外面站崗的偽軍與幾個鬼子。
我們守在鎮子口等著李家坡里的敵人找上門來。敵人以為是勞工隊嘩變了馬上集合全部部隊沖了過來。當它們走到鎮口我的機槍隊的6挺機槍開始了射擊，一下子就把敵人給打蒙了。他們丟下一大堆屍體，退了回去。我叫上張遠行帶著長槍隊上前把潰敗的敵人趕回了鎮子並順勢向鎮子裡面打。
我們在鎮里打了一會鬼子與偽軍逼近了他們的兵營防守。沒槍的兄弟撿了些敵人留下來的槍。打了一二十分鐘后，我帶著部隊撤出了戰鬥。就在我們打進鎮子的同時柳縣的鬼子接到李家坡的求救電話。柳縣部隊長中田集合了縣城裡的一個鬼子中隊與便衣大隊，一個連的偽軍向李家坡火速增援。
按照我事先約定的敵人部隊離開柳縣一炷香，松三狗與活無長開始奪回屍體的任務。松三狗的兩門92步兵炮對著柳縣的城樓上的炮兵陣地首先開火，幹掉炮兵陣地后炮火對工事開始了炮擊。鬼子胡亂打了一陣槍看沒有人攻城派出了幾十個人沖了出來。後勤隊與獵戶三兄弟開始打擊出擊的敵人，很快敵人被打死了二十多人退了回去。92步兵炮對著柳縣城牆上開炮，敵人放棄了城牆收縮防線想把我們放進城在牢牢的黏住我們。在炮與大家的掩護下活無長與我特意留下的武二柱衝上去奪下了屍體。這時獵戶三兄弟才知道老爹死了，按照我們事先約定好的。活無長和幾個人控制了獵戶三兄弟和醫生。
我的部隊與活無長的人匯合后，我們轉向向老爹的家開進。我的部隊有了一個雛形，我一路上都在讓三個獵戶兄弟冷靜下來。我答應他們安葬了老爹與老醫生一定跟他們報仇幹掉中田那個王八蛋。進山後我把大家集合起來同意搞點白布披麻戴孝為老爹與老醫生送了葬。呼呼啦啦一百多號子，大家把獵戶家裡的東西吃了精光。我不得不馬上組織整編部隊開始還找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