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他鄉再遇安央央
劉恩闋這個人還是不錯的,由於黑衣衛監查百官的特殊性,如果剿匪只是單單的失敗了,黑衣衛沒有介入的必要,可要是有人養匪為患,那黑衣衛就必須嚴查不怠了,基於此,劉恩闋才特意找到了李修懿。
李修懿明白劉恩闋的意思,要是有人養匪為患,演了這場戲,很可能這折損的一半人馬會提前潛回軍營,所以李修懿想要查清最近是否有小隊兵馬提前歸營。
......
在李修懿重新開始修鍊不久,錢勇又尋了過來,旁邊還跟著個白衣人。
「李頭兒,監天司的張道長來了。」
李修懿轉過身,看著一身超然氣質的張度玄,嗯?申昌蘭的速度這麼快呢嘛?這才幾天,張度玄都趕到了?
「張道長深明大義,能這麼快趕來,真的出乎我的意料。」李修懿上前幾步,以示迎接。
「哦?你知道我要來?」
「嗯?我的信張道長沒有收到?」
「什麼信?」
李修懿:???
「就是那封,邀請你前來相助,力挽狂瀾的信啊。」
張度玄:嗯?力挽狂瀾?
「快與我說說什麼信?」張度玄一下就來了興緻。
李修懿簡單的說明了一下,金鳳祥瑞有關的妖族和方外之人的事情,又跟張度玄重複了一下信的內容,直到聽見那句「攔狂瀾於立刻,扶大廈之將傾」時,張度玄再也無法控制住那顆激動的心。
「此事不必多說,事關我人族氣運,天道平衡,我張度玄必全力以赴,護我人族昌盛!」
等張度玄平復下他那顆激動的心后,李修懿才問起他來著的原因。
「前幾日安師姐去找師傅論道,回去后修為有進了一步,師傅說她行天人之心,不可行天人之事,還是要遊歷凡塵,以凈天心,聽聞嶺南有金鳳降世,安師姐好奇金鳳長什麼樣子,便選定了嶺南城,師傅怕安師姐鬧出大事來,便叫我出來陪同了。」
「這麼說,安小姐也來了?」李修懿忽然感覺中了大獎,這是請一位來兩位啊!雖然內心對安央央有三分避讓之意,但有著號稱監天司內,天司之下修為第一人的稱號,武力值肯定不低,在這時安央央來到這裡,李修懿感覺是格外的安心。
「她就在驛館的前堂,研究那兩株盆栽呢。」
李修懿:我還欠她一本無土栽培手冊呢......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到這的?」
張度玄一臉謙虛的回答到,「我一入這嶺南城,城門官就問我是前去刺史府還是驛館,我一掐算,就發現你在這裡,就直接尋來了。」
李修懿:???
啥?大哥,你是咋算的啊?你這要在大街上擺個攤,肯定生意老火爆了......
但在李修懿無語的同時,也對張度玄這卜卦的水平,更加信任了,李修懿在心裡嘀咕:這黑牛要是想套了情報去單幹,我不介意給他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到了前堂,一身便衣的安央央蹲在地上正在盯著那兩盆盆栽,出奇的認真,旁邊驛館的人彎著腰,恭敬的回答著安央央的詢問,對於嶺南的特殊花卉,安央央之前是沒有接觸過的。
「仙師若是有興趣,我去為仙師準備一些嶺南出名的花籽。」
安央央大喜過望,當場表示如果方便的話,就把小廝帶回監天司養花,小廝也是大喜過望,當場表示願意跟隨安央央。
見到李修懿后,
安央央開口就是問道她的無土栽培的文書,什麼時候能寫出來。
李修懿一陣汗顏,安央央果然提到了,可這段時間被繁忙的業務給安排的很緊,真的是忘了給安央央寫了。當場表示回京之後,立即起草。
「最近黑衣衛事務實在繁忙,時間緊湊,待此事完結,返回京城,我立即起草手冊,安小姐,你看如何?」
「好,不要忘記了。」
嗯?李修懿沒想到安央央這麼好說話,準備好的說辭根本沒用上。
「安小姐和張道長也是遠道至此,今天剛剛入城,一起去著嶺南城的醉風樓,品嘗嶺南風味,為二位接風洗塵如何?」
「好啊。」
沒等張度玄表態,安央央直接答應了下來。
見安央央和張度玄一身的便衣,李修懿也回去換了一身便衣,而其他人根本不想去,監天司的人,還是天司的弟子,其他人可不會認為自己能和這倆人打上交道,監天司的脾氣...他們多少都感受過,業務往來,必須要進行接觸的就算了,這種能選擇不進行接觸的,他們是有多遠,-躲多遠。
一入醉風樓,店小二直接迎了上來,作為嶺南城內最大的酒樓,這些跑堂的小二,眼力遠超常人,一眼就認定了氣質超凡的張度玄,畢竟相比於有點發獃的安央央,挎著陶土罐子的李修懿,張度玄的氣質簡直就是貴族公子出門帶了兩個隨從,畢竟他那髮髻上的簪子,腰間玉佩,一看就不是凡品。
「這位公子,樓上還有一間雅間,公子需要嗎?」
張度玄目光一掠而過,「帶路。」
店小二一見張度玄這模樣,更是恭敬了三分,連忙在前帶路。
......
與此同時,易靈與易安守在一處神殿之外,殿外有大批妖族巡邏在此。
「你說這裡真的有妖魂草嗎?我們可別白忙活一場啊,守的我都沒有耐心了!」易靈抱怨道。
「稍安勿躁,本就是嘗試,如果此界能有妖魂草的話,最有可能就是此處了。」
易靈那條絲帶「天幕」隔絕了二人的氣息,面對如此眾多的妖兵,二人打算在妖兵換防之時,溜進妖神殿,在不知妖神殿內是否駐守大妖之前,易安並不打算單單為了「可能會有妖魂草」的信息,就強闖妖神殿,裡面只要有一位大妖,他倆就不是闖妖神殿,而是闖閻王殿了。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易靈顯然對這種守株待兔的行為,很煩躁。
「最多再等兩日,如果沒有機會,我們先回嶺南。」
「你不怕這兩日李修懿發出信號,你收不到?」
「不會」易安儒雅的說道,「現在還不到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