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極盡撩撥!地上哄不好,老子在床上哄
顧晚漾壓制著心底那不由自主的害羞,她突然想到,自己從前好像聽人說過,男人在喝酒之後,是做不了那種事的。
她唇角稍微上揚,她輕輕撫弄著蕭北宴的臉頰。
「老公……」顧晚漾特意把聲音放軟,「你昨天說腰酸……我幫你揉揉好不好?」
蕭北宴看著顧晚漾的容顏,他指腹在女人的髮絲之間貪婪摩擦。
「這麼好看的手,不是讓你來揉腰的。」蕭北宴的聲音低沉磁性,他眼神曖昧拉絲。「腰酸沒事,只要把大明星伺候舒服了就好。」
顧晚漾聽著蕭北宴的話,她眼眸裡帶著媚,用身體的柔軟故意蹭他。
「第一次才不舒服……」
女人聲音嬌媚,她抬頭用唇碰著男人深藍色睡衣的紐扣,蕭北宴就這樣垂眸看著她的動作,他眉心不停的跳,呼吸也深沉了些許。
唇齒不僅會碰到紐扣,在精心之下也會碰到他的皮膚,蜻蜓點水的一下,格外撩人心弦。
「哪學的?」
顧晚漾的吻落在了蕭北宴頸間,讓她感受這邊炙熱,女人手掌環在他腰間,給他帶來一片癢。
「別弄我,」蕭北宴呼吸沉重,他半眯著眸子看著顧晚漾,握著她腰的手都青筋暴起。
「弄你哪了?」顧晚漾看著蕭北宴那欲罷不能的模樣輕笑了一聲,她指腹在男人的胸肌之上肆無忌憚的遊走。
「疼。」蕭北宴喘息著,他握住了顧晚漾的手腕,神情間多了幾分難耐。
顧晚漾聞言唇角稍微上揚,她輕吻著男人性感的喉結,故作懵懂的問他。
「哪疼?」
蕭北宴的手掌落在了顧晚漾的後頸之上,他垂眸看著懷裡的女人,神情間多了幾分欲味。
他沒說話,只是用不同往日的眼神盯著顧晚漾看。
若放在以前,顧晚漾早被他這種眼神看慌了,但今天不一樣!
哼……顧晚漾必須讓蕭北宴知道,什麼叫做力不能及!
她白皙肩頭之上的弔帶落了下來,那無比優越的身材暴露在蕭北宴眼中,這讓他感覺身體流轉的血液都在發燙……
「好燙啊,」顧晚漾觸碰著蕭北宴的皮膚,不由得感嘆了一句。
「漾漾,今晚……不行。」蕭北宴握住了顧晚漾的手腕,他儘力壓制著這磨人的慾望。
「為什麼不行?」顧晚漾笑著回答,「你也說了……我這個年紀如狼似虎的。」
顧晚漾握住了蕭北宴的手掌放在自己的細腰之上,她在男人耳邊低語著。
「我的腰,是不是很軟?」
蕭北宴眼睫輕顫,她扶著顧晚漾的腰,手掌漸漸收緊。
「嗯。」
「軟。」
「你的臉好燙。」顧晚漾看著他的眼睛感嘆了一句,她視線掃過床頭的白色毛巾,將之拿過來貼在蕭北宴的臉頰之上。
蕭北宴感受著毛巾的涼爽,他緩緩閉上了雙眸舒爽嘆息。
太熱,熱的快炸了。
而下一秒,皮膚上的異樣感覺讓他睜開了雙眼,毛巾里的冰球落下,那觸感讓他眉心直跳。
圓潤的冰球在他偏白的皮膚之上滑動,每一段路程都讓他睫毛輕顫,男人眉頭微皺,半眯著眸子看著顧晚漾。
「你故意的……」
「故意……什麼?」顧晚漾將冰球握在手中,她親昵的靠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臉頰貼著他的腹肌聽他的心跳。「老公,你身材真好。」
蕭北宴握住了顧晚漾的手在掌中用力揉著,試圖這樣給她壓迫感。
「丫頭啊,」蕭北宴的聲音無比低沉,「怎麼這麼記仇呢。」
「你……現在是什麼感覺?」顧晚漾嬉笑著問蕭北宴,「太監進花樓的那種無力感?」
蕭北宴聽著顧晚漾調皮的話,他手掌收的更緊。
「漾漾這是在罰我么。」蕭北宴呼吸沉重的問著顧晚漾,「嗯?」
「原來還在怪我。」他握著顧晚漾的手,語氣相對平靜。「是啊,我蕭北宴的老婆怎麼回事好惹的主兒呢。」
「我若說……我只是貪圖你的美色呢?」顧晚漾沒有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她肆無忌憚的用臉頰貼著男人的胸膛。「今天細細看了又摸,才知道我們影帝先生原來這麼迷人……」
冰塊在蕭北宴的皮膚之上,融化,再融化,水滴流淌在顧晚漾的手心之上,那是帶著溫度的。
「真好看。」顧晚漾再不吝嗇對於蕭北宴的誇讚,她神情間也多了幾分痴迷,她觸碰著男人的皮膚,絲毫沒有客氣。
蕭北宴呼吸深沉。
「寶貝,我受不了,」
「受不了?」顧晚漾輕笑了一聲,她吻了吻男人的臉頰。「怎麼就學不乖呢。」
「別磨我了、」蕭北宴眼底帶著幾分可憐,他再沒了強勢的樣子,只得在顧晚漾懷裡把語氣放軟。
顧晚漾眼底的得意根本掩飾不住,她撫摸著蕭北宴的臉頰,唇角帶著笑。
「不如……你求我一句?」顧晚漾在蕭北宴耳邊低語。
她記得很清楚,夜晚她被蕭北宴弄得要死要活時,蕭北宴就是這樣磨她的!
ok,顧晚漾不否認她是一個記仇的人!
蕭北宴呼吸逐漸沉重,他強勁的手臂勾住了顧晚漾的腰身便把她壓在了身下,冰塊流到了顧晚漾的腰身之上,讓她不免呼出聲。
「唔……」
「心疼你,一點用沒有。」蕭北宴的手掌稍微用力,便撕破了顧晚漾的弔帶。
「你,你想怎麼樣?」顧晚漾慌了,但是還沒完全慌。「你,又不行,別壓在我身上,怪沉得!」
「你說什麼。」蕭北宴聽了顧晚漾這句話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沒有一個男人能面不改色的聽這句話,尤其是蕭北宴這種自傲的男人!
「那個,你不是困了嗎?」顧晚漾被蕭北宴那帶著慾望的眼神盯的害怕,「早點睡,剛好、我,我也困了。」
蕭北宴動作粗魯的將顧晚漾抱著往床上壓,顧晚漾被他緊緊握著手腕,起都起不來。
「昨晚喘的老子恨不得干一夜,現在在這說不行?」蕭北宴捏著顧晚漾的下巴,聲音低啞又帶著十足張力。「沒給你伺候好是吧?」
「你壓疼我了……」顧晚漾嬌哼了一聲看著自己的手腕,「混蛋,你要捏死我嗎!」
「不捏死。」蕭北宴說著將身上的衣服扔在了地毯之上。「爽死。」
男士皮帶被他抽出,與床磕碰發出聲響后落在地面,蕭北宴的掌緊握著顧晚漾的手。
「你幹什麼……蕭北宴!」顧晚漾臉紅了起來,儘管她萬般不願,還是發現了一件事。
「行不行嘴上說的不算。」蕭北宴將顧晚漾拉進懷裡,掐著她的後頸告訴她,「這說了算。」
「你你你……」顧晚漾瞳孔放大,她眼底浮現了后怕。「喝酒,喝酒之後不是,不,不能……」
「年紀小,身體好。」蕭北宴笑的沉魅,「摸你個手老子都能。」
顧晚漾下意識想逃。
但也知道,蕭北宴今天不會放過她……!
「放開,放開!」顧晚漾呼吸急促,「我還沒說我原諒你了,你不能這樣……」
「你可以試著,」蕭北宴愛撫著顧晚漾那墨色的髮絲,「原諒我。」
「混蛋,混蛋!」顧晚漾胡亂錘著男人的胸膛,可觸碰的胸肌實在結實,這個男人也足具魅力……
蕭北宴本來想著,那晚她哭的厲害一直喊疼,便心軟的自己忍著。
不承想這小女人自己在這對他又誇又撩,還用冰塊在他身上弄他,出嘴的話也實在過分。
蕭北宴也知道,她無非就是還在生氣么。
「哄人的活老子沒幹過,」蕭北宴低頭吻著顧晚漾的臉頰,溫柔的語氣和他的動作是兩個極端。「沒什麼技巧,還請我家大明星擔待些。」
「地上沒哄好,那就在床上哄。」他聲音無限沉魅,「這方面活兒好的很,你信我。」
「你……你故意的!」顧晚漾氣急敗壞的說,「你套路我!」
「哪的話?」蕭北宴微微搖頭,「我在哄你。」
聽著蕭北宴的辯駁,顧晚漾氣的想罵人,但出口卻是無比甜膩的聲音。
心底的怒氣層層疊加,可卻被男人的溫柔一點點消化。
直到後面,顧晚漾承認,蕭北宴是懂怎麼哄人的。
「乖寶貝……」蕭北宴的聲音給人無限遐想,「不疼,別躲……」
顧晚漾緊緊握著蕭北宴強健的手臂,她沒掉一滴眼淚,這是無比特別的一晚。
直到午夜時分,蕭北宴沒圖過自己一點快活。
「你……」顧晚漾看著蕭北宴的眼睛,但又羞的縮進了被子里。
蕭北宴連人帶被抱緊懷裡,「娶你,就沒動過讓你輸的念頭。」仟韆仦哾
「我說過,活著、便愛你。」男人的話裡帶著真摯情感,「戒指的事是我考慮不周。生氣砸東西折磨我怎麼都行,別離開家我便都由著你。」
「漾漾。」蕭北宴低了低頭,「我第一次愛人。」
顧晚漾聽著蕭北宴的話,她眼底劃過漣漪,且停留了很久。
其實,她聽到蕭北宴第一句我錯了的時候便不生氣了。
「早點睡,我去泡冷水。」
蕭北宴說話算數,剛他沒讓自己快活半分,都是在討顧晚漾歡心。
就在男人要離開的那一秒,顧晚漾抱住了他的手臂。
「別去……」女人的臉頰染著紅暈,她還沒有徹底從餘韻中走出來,所以聲音軟乎乎的。「我知道,你愛我。」
「我很有安全感。」顧晚漾抬起視線看著蕭北宴的眼睛說,「但我只是不想我們之間有任何隔閡。」
蕭北宴輕撫著顧晚漾的髮絲,「寶貝想的對。」
顧晚漾靠近了蕭北宴懷裡,這個女人腰細身軟,蕭北宴沒理由坐懷不亂。
亂了,只是在極力忍耐。
「我……不要你去泡冷水。」顧晚漾看著蕭北宴的眼睛說。
蕭北宴輕笑了一聲,隨後將被子往上拉了拉。「今天沒發覺著疼?」
顧晚漾聞言遲疑了幾秒,隨後便垂下了眸子。
「沒事的……」
她微微搖頭,神情間帶著小女人的甜蜜。
「乖,睡吧。」蕭北宴還是心疼的不舍,只怪他那晚不知節制。
「我可以,之前,你……」顧晚漾說的話左一句右一句,但蕭北宴可以聽得懂。
男人略帶愉悅的聲音傳入了蕭北宴耳中,他將顧晚漾抱的更緊,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顧晚漾變得膽子大了很多,但還是不敢睜眼。
彈鋼琴的手,太軟,太靈巧。
蕭北宴喘息聲在顧晚漾耳邊,這讓女人的臉頰發紅,發燙。
「漾漾……睜眼好不好?」
顧晚漾被蕭北宴誘惑的聽了話。
蕭北宴愉悅的笑了,他抱著顧晚漾的手臂再次收緊,這也讓顧晚漾驚慌的有了一樣的動作。
男人眉頭微皺,隨後傳出低啞的笑聲。
「寶貝,笨死了,」
「你教……」
「嗯,我教。」
夜晚,從冰冷到炙熱。
……
次日,顧晚漾醒來時已經時已經臨近中午了,她下意識摸了摸身邊的位置,已經沒有了溫暖。
她揉了揉眼睛之後起身,隨後試著喊了一聲。
「老公?」
沒人回應,顧晚漾便拿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間,他應該已經去公司了。
想到這,顧晚漾便簡單洗漱了一番便打開了房門。
她照常走下了樓梯,而到了二層的閣樓時便看到了那幾個極其不喜歡的身影,幾人都面對著坐在沙發上正在看美妝雜誌的蕭北宴。
蕭北宴今天並沒有襯衫,而是白色的家居毛衣,和他手中玻璃杯的牛奶相稱,身上的優雅氣質實在難以遮掩。
「我記得蕭某上次已經和沈總說的很明白了。」蕭北宴稍微抬了抬視線,「今日又到訪,難道是沒聽清楚人話么。」
「蕭總,小兒年紀小不懂事理,還請你多見諒。」沈父擦了擦額頭的薄汗微微低頭說。
「見諒?」蕭北宴將手中的雜誌放了下來,「沈董,你應該了解我一二吧。」
沈父知道,蕭北宴不是一個喜歡「見諒」的人。
他從不給人第二次機會,是個睚眥必報,極其嚴厲的人。
蕭北宴的一句話,讓沈父和沈之樵都沉默了一會。
「這幾期美妝做的都還不錯,全部給少夫人帶一份。」蕭北宴說著將另一本也給了許嫂,「這裡面的首飾她也會喜歡,告訴最大的門店調貨。」
顧萱萱聽著蕭北宴這雲淡風輕的話,她眼底浮現了嫉妒。
那幾本雜誌,都是蕭氏集團旗下美妝最新版本,大多數都是限量的,甚至有時候有錢都買不到!
還有那些首飾,蕭氏集團的奢侈品牌有很多個,隨便一件就要六七位數,而那一整本,更是十分昂貴!
這些都是顧萱萱望而卻步的,而顧晚漾卻能輕易得到!
「大家小心點,這都是給九少夫人的包。」許嫂小聲招呼著搬東西的傭人。
儘管聲音不大,但顧萱萱還是耳尖的聽到了。她回頭看了一眼,不禁震驚了幾秒。
大約是十幾個傭人,每個人手裡都抱著兩三個箱子……
顧萱萱轉過頭,眼底的嫉妒越發明顯。
那麼多衣服首飾包蕭北宴只要動動手指就會給顧晚漾買很多很多……
而沈之樵,他雖然是富二代,但著實沒有這麼豪!
她顧晚漾,憑什麼?!
「蕭總,我們此次過來……是想向蕭少夫人道歉。」沈父深呼吸之後拉下了老臉開口說。
「哦?」蕭北宴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神情間多了幾分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