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刺殺龜敬·月黑風高·黑市(一)
做好準備,沉香騰身而起,幾個起落之間就來到的七層的窗台上,第七層的窗檯也為沉香提供了幫助,這第七層的窗台上的兩扇窗是琉璃鏤花樣式,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其中的人影。沉香看到,其中只有一個好似球一樣的人的虛影,判斷應該是龜敬沒錯了。為了更快且準確的確定目標,沉香小心推開琉璃鏤花窗戶窗戶,窗戶之間有一條小縫,沉香就順著這條小縫往裡面望,結果讓沉香大失所望。
雖然長得和龜敬有七分像,但是身高起碼有一米八左右,和賞金旅社提供的信息完全不符。沉香躍進窗檯,悄無聲息的來到此人背後,趁此人毫無察覺自己的動作,沉香飛起一腳朝那人後腰踹去。那人一個趔趄,向他前面的辦公桌倒去。那人張口正要出聲,沉香飛速向前,一把捂住那人的嘴,並且把從卜烽那兒順來的匕首,抵在那人咽喉,壓低聲音說:「看你腦袋在脖子上安放的不穩,只要敢叫,你馬上人頭落地。」那人用力的點了點頭,於是沉香緩緩鬆開手,說:「你是誰,怎麼在龜敬的辦公室里,龜敬去哪兒了?」那人明顯受了驚嚇,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全盤托出:「我叫龜釗是龜敬的兒子,我是聽我爹地的命令來那資料,我的父親今天一直在南市的「華喬別墅」,別殺我,別殺我。」見龜釗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情報也掌握的差不多,沉香拂袖而起,遞出一個冰冷的眼神,說:「那「華喬別墅」在那裡,有地圖嗎。」「有,有,有……」龜釗顫顫巍巍在衣袋裡摸索了半天,顫抖著手指拿出一張錦帛做的亮白色地圖,收到地圖,冰冷的神色掩映這他寒如冰霜眼神,說:「現在只能殺人滅口了」
「啊,不是說不殺我嗎。」龜釗顫抖著全身,全身如篩糠一樣,抖個不停。沉香冰冷中帶著戲謔說:「哼,我可沒說,你們龜家做的惡事還少嗎,我也只是替天行道而已。」最後沉香說了一句話:「死,就讓那你死個明白吧。我叫,沉香。」於是,沉香沒等龜釗再廢話,手起刀落之間,鮮血飛濺,一刀刺入龜釗的心臟,龜釗死時的眼神里全是恐懼之色,死不瞑目。「哼。」在冷哼之中,沉香飛身騰起,略過龜敬的桌案,順帶帶走了一金絲鏤花珍珠珍寶,揣進懷中,躍出窗檯,朝遠方的地下黑市,奔去。
地下黑市,是沉香打聽消息時,無意間打探到的。沉香在南市找到一死胡同,眼前是一堵布滿青苔的牆壁,上面磚石可以說幾乎凌亂的安放,上面滿是青苔,在月光之下閃爍著,鎮人心魄的光輝,好似萬千鬼魅游溢。沉香摸索一番,並沒有任何凸起的機關設施,或類似的雕飾。沉香轉換了一下尋覓的方式,用右手指關節叩擊牆面,不久尋覓多時沉香聽到一聲別樣的清脆響聲,「空心的。」沉香心想,沉香的手好似鷹爪抽出那塊後面是空的磚石。與此同時左右兩邊各有幾塊磚石在咔嚓聲中破碎,其中彈出一漆黑的機關匣子,匣子漆黑的匣口蓋子,在一瞬間被反轉掀開,其中有多根黑色毒箭,刺耳的劃破空氣之聲之後,全部朝一個目標,沉香所在的空間疾飛而去。沉香反應迅速,騰身而起,順勢甩出匕首,在毒箭交撞之間把寒光閃爍的毒箭被削成兩截。
沉香再次落地,與此同時地面突然出現幾個凹陷,齒輪轉動中,從中伸出漆黑的鎖鏈,一共四根,這些鎖鏈毫無光澤,月光幾乎被徹底吸收,好似隱匿身形一般,向沉香的四肢鎖去,好似擁有生命一般,但是沉香瞳力何等之高,轉瞬之間接住飛出的匕首,
手臂反轉之間,刀光劍影,鎖鏈全部斷成兩截,好似失去了生命一樣耷拉下來。
機關轉動聲之後,傳來一沒有音色和感情的聲音響起:「兩次攻擊被完全化解,擁有進入資格,資格等級,黃金九級。」伴隨著聲音的消逝,前方磚石好似擁有生命一般,像海浪一樣向四周退去。沉香走進其中,為了自己的身份不被認出,再次壓了壓頭上的舊斗笠,身後的牆壁如剛才一樣恢復如初,關閉,好似什麼也沒發生一般。沉香端詳其中,這其中好似一間小屋,但是沒有穹頂,抬頭可以清晰的看到那輪明月。沉香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站在三輪依次凸起的花紋複雜的圓盤,沉香心想:「這因該是進入黑市的入口,沒有那麼簡單,怕是有詐!」沉香想到此處,飛身而起,但是沒等沉香躍上牆頭,之下的圓盤向不同方向旋轉,發出齒輪的轉動聲,伴隨著轉動聲,圓盤向下降了三尺余,圓盤向四周分去,其中產生一股莫大的吸力,把沉香吸進其中,沉香眼前一花,就落到一張柔軟的藍色皮質沙發上。
這是那沒有感情的機械音從四周傳來,沒有辦法從聲音判斷傳來的方向:「尊敬的黃金商客,手牌是荒炎市場的身份標識,消費憑證,通行憑證,請您妥善保管。」只見沉香一旁照耀出一道白光,沉香轉頭一看,發現一旁的桌案上放著一塊黃金制的手牌,上面刻著一行字,亥一零五七。沉香拿起手牌,機械的聲音再次傳來:「先生,現在您可以選擇四項服務,之後會隨著您的經驗的增加解鎖更多的服務。」三道白煞煞的光芒從地下透出,沉香就看到三道門,第一道門寫著「購買」兩字,第二道門寫著「賣出」兩字,第三道寫著「拍賣」兩字,最後一道寫著兩個污穢的字「快樂」沉香的目光跳過最後一道污穢的門,直奔「購買」的那道門,那機械音再次傳來聲音:稍後會有專門的服務小姐為你引路,或許能給您提供幫助,祝您購物愉快。」之後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