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是狗妖這是馬妖
啊啊啊？！
馬說話了？
是
那兩雙烏黑的帶著長長睫毛的眼睛死死盯著陳瑜，看的他直發毛。
這般高大的身影。
「你們那邊的妖如何？」
啊....啊？
什麼算妖？
「呲～！」
「你這樣開了智，變了形，會說話的。」
我...
那雙大眼眯了眯。
「呲！！」
一股強大的氣浪便將陳東推倒在地。
「再給你一次機會。」
「啊...」
大眼又突然瞪著他。
「你聽得懂話，你不是空門后的妖！」
槍已抬起，看樣子可以將陳瑜劈叉飛出去。
「大將軍，空門出了意外，有一個老光頭和我一併進入，他...死，我會…了這個語言。」
死亡終於喚醒了某條狗的潛力。
「帶上他。」
「啪嗒，啪嗒，啪嗒。」
一匹馬奔來對著大將軍彙報著，卻見這馬口吐人言，這應該也是妖。
「正領，生虜著道。」
那雙黑眼卻是發光。
「好！！！」
「呲～！！！！！」
「你叫什麼名字，空門后的妖，我現在很高興。」
「陳瑜。」
「帶你去看看你給我帶來的功績。」說著便叫身旁的馬妖駝上陳東。
它們都是那種馬身馬頭的馬妖，不過看起來又不太像，像半人馬一樣在馬身上有了人軀，但馬頭還是馬頭全身也都是毛髮，手只是人手樣子。
陳瑜只能像被抓的一樣橫趴在馬背上，畢竟自己看起來一百個還不夠一個馬妖打。
「著道是空門的主導人之一，還有一個你看著他死了。」
駝在馬背上的陳瑜聽著那位說話看著大將軍的身影，他足足比他的士兵高了一個胸腔往上...
「啊....」
「噗。」
並不是所有人都會被一箭射死，但是呻吟的聲音會慢慢消失。
一個個俘虜經過陳瑜身邊，眼角的淚痕還未乾透便染上了紅色，身上的紅袍子也都多少有破損。
「正領，這...這是哪？」
「這裡是製造空門使用空門的地方，他們是空門的製造者使用者，著道是他們的老師，還有一個更厲害的死了。」
談話間，陳瑜已經被帶到了他的功績面前，一個活著站著的著道，一個滿頭花白長發戴著眼鏡的老頭就是他，他就是著道。
眼鏡上倒印著火把的火光，沒有低下的頭顱讓火光看起來已經燃起來灼燒到了我的臉龐。
「著道，不要擺弄這空門了，跟我走，幫我等打造武器，你要甚我都會滿足。」
「馬妖！於吾胯下爾！」
「人與拉車之獸謀事乎？殺人之野獸，無教乎，無育乎！」
「著學士在我這裡才是大才，某雖為妖亦能讀書寫字，亦能識得大才。」
「吾人乎！豈與獸同行乎？」
說完，著道便臉色愈發難看，開始口吐鮮血。
「呸！」
罷了，便倒了下去，只有鮮血勉強噴到了那馬妖的腳邊。
「葯郎！」
...
「正領..著道..死了。」
著道依舊在那，眼鏡依舊印著火焰和我的那道黑色身影，只是怒目的瞳孔也是已經渙散。
「這個人很好，屍身帶回去，
好生安葬。」
「還有這些他們的學生也好好照顧，他們都是我們寶貴的財富。」
「正領仁義。」
身側的馬妖紛紛附和著。
陳瑜眼見著一個和自己曾經的長的相似的同類這麼遠去，一個才謀面的殉道者，一個不屈服的人。
「我們本就是獸類，人卻總以為我們會為此羞恥，真是荒謬。」
「馬物，馬中，帶隊保護好他，我們回去。」
「是！」
隊列中走出兩匹馬妖只比大將軍矮上一個頭。
五十餘匹馬妖賓士著，小小的陳瑜夾在中間只能看見馬背下的路還有頭頂的石壁。
這間石室外像是一個洞穴只有一條路可以通向外面，話說這條路好像有點寬，四五匹馬妖都可以並排走。
地上的血譚四處分佈，殘肢斷臂隨處可見尤其在門口處幾乎下不了腳。
還有那破開的乾乾淨淨只剩一個大口子和乾癟的腹部還有那皺巴巴的肚皮看的我不停的反胃腦袋陣陣發痛。臉上有蹄印入肉十二分的，雙眼被踩出來了堪堪掛在眼眶外的，腹部斜挎挎的一刀該有的全出來了的，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入土。
寬闊的洞內偶爾的有馬的屍體被帶走，踩著那些剛剛死去的人的身體....
「陳瑜，你怎的閉眼了？」
「一..下還不敢相信...相信自己跑這裡來了，眨..眨眼。」
一睜眼又看到俘虜們被馬妖們綁坐在馬背上，奇怪的安安靜靜的被帶走了，閉著眼睛看起來好像是昏睡過去了一般。
火把俞發搖曳，在洞里轉了個彎卻是出口。
這碎石塊，上面細細勾勒的符號，外面這是！？陣法？
鐵鏽的味道更濃了。
一段城牆？還有一大堆說不出來的設施，道路旁邊還有房屋但是好像都塌了？
一般城池都有門的吧？
外面還有兩三千的帶有人軀的馬妖整整齊齊的列著隊...
在附近還遊盪著大批未生人軀的馬妖，還馱著東西。
地上這些都是？？？嘔！
「正領，已經準備好了。」
一員馬妖奔來說著。
「嗯。」
幾隻白色馬妖圍在一個圓形的畫了許多符號，還有上百個浮空馬形玉符的看起來像是陣法的四周，不停的調動著能量嘴中念念有詞。
「赤！」一匹黑馬妖緩緩走到陣法中央叫道。
能量緩緩彙集到黑馬妖手中的一件渾身漆黑的槍形的大概是法器的槍頭。
金色的光芒耀的睜不開眼，圓形的能量球中鉤出一道光沖向洞口所在的地區。
「轟！轟！轟！」
不停的轟擊著。
陳瑜這時才看清那洞口所在的小山上面的那座堡壘，但卻也隨著山洞一起煙消雲散...
煙霧瀰漫著。
「乎！」
一陣大風刮來，撥雲散霧，讓人看到了薄紗下的真面目。
山洞？堡壘？
只是一片沒有長草的平地而已。
空蕩蕩的平地讓我有點難受，與原來生活的最後聯繫好像只剩下那些使用過空門的俘虜....
「正領，我軍行蹤已被發現。」
「撤軍。」
馬妖聽到命令後進行著撤退。看起來很正常的戲碼，陳瑜卻分明的看見它們的腳下運起的能量似乎是能讓它們的身體變得輕盈，一個個如腳踏飛燕，幾乎要起飛了。
「陳瑜，你們世界有沒有修士？可以使用熙力的。」
雖然是在撤軍，大將軍也還在和陳瑜聊著。
「應該是沒有的。但是動動手就可以毀滅世界。」
「而且那裡的人還喜歡抓妖怪吃。」
「那裡的妖怪也很強，但是被人吃乾淨了。」
「我太弱了，才僥倖活下來。」
「沒出息！」
「呲！！」
「本將得前去討教一番，什麼地方的人，才可以做到人人都能毀天滅地，妖怪也不能生存。」
遠處天空飛來幾個黑點，快速的靠近中，卻又突兀的不再飛翔，隨後直直的栽了下來...
「見風部已經追來了！斥候已經追上我們了！加速！」
「呼....」
「轟....」
熙力的波動在我的眼裡四處飛濺。人的斥候不停的栽倒地上偶爾也有馬妖的，那沒有人軀的馬妖竟然也能口吐飛劍般的攻擊。
「殺！這些妖怪人神共憤，我們要替天行道！」
「殺！一個妖首一兩山紋銀！」
「呲.....」
...
天上的修士隊伍漸漸的成型了幾千人飛在天上，遠遠的陳瑜看的真切，在天上飛！築基？元嬰？功法？一身布衣腳踏法器，好像穿越也可以接受。
地上的騎兵部隊也逐漸靠近人數也有幾百餘騎，坐騎是馬，也是會用氣力的，看起來和那些沒有人身的馬妖差不多，就是一直遠遠的不過來。
和那些後面四散的差不多馬妖們狗斗著，結局很明顯多了一雙手就是不一樣，那些馬妖一匹一匹的倒下。
那正領眼見著，命令道：「馬典帶著你部還有那些馬怪回頭沖一陣！」
「是！」
「哇呲啦！！！」
只見那五十餘騎飛上了天！？
還有大批的馬怪。
「呲！！！殺！！！」
看那腳下也是千馬奔騰，馬怪一匹一匹狠狠的撞上了那些騎士，撞的他們不知天南地北，撞倒未死？後來的馬怪踩過。
這種衝鋒讓那些騎士不得不四散開。
透過敵陣，卻又見一支萬餘整裝列隊徐徐前進的騎兵，騎兵們也沒想到前軍會這麼快消逝，馬怪部隊也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本來就疲憊的馬怪們，已經進行過一次衝擊還未反應過來，又遇上了大股整裝待發的騎兵。
「呲！！！」
一隻馬妖的叫聲，讓所有剩餘馬怪們立刻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