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科打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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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琛只需要人稍稍點撥下就會開通,至於鳳歌卻是不點自通,可林之澤倒是集大成者,除非當面明明白白地說清楚,否則依著他那腦筋是絕對轉不過來了。林之澤笨那是無所畏的,只是蕭子琛怕自己二哥又使出什麼陰招,只好冒死上前。
「我二嫂最近有喜了,正在家調養著,二哥這不是出來散心嘛?」想也知道林之澤這類的書生看不懂人臉色,估摸著自己這話他也沒聽出啥深意來,蕭子琛一屁股就做到林之澤原先的位置上,「書獃子,你這麼早就來了,不是看上鳳求凰里哪位姑娘吧?」
蕭子墨自然知道蕭子琛插科打諢的目的,雖然面前的林之澤、鳳歌是自己的至交好友,但是蕭子墨並不想多提華玉瑤,坐下后就接過蕭子琛遞過來的酒杯喝了口酒暖身。
鳳歌倒是懶懶地從床榻上爬了起來,走到圓桌邊上坐了下來,身子骨總算不再軟趴趴地伏在榻上。蕭子琛難得看到鳳歌這樣勤快,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結果鳳歌就丟了個媚眼過來,蕭子琛忍著胸口翻騰的怪異感受,別開頭,一口乾了清酒才覺得稍稍好受了一些。
「不醉不歸。」蕭子墨仰頭將酒都幹了之後便說了這樣一句話,剩下三個人面面相覷,倒是鳳歌先反應過來,拽了拽一處搖鈴,對著進來的小廝開口,「多送兩壇酒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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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墨是說過不醉不歸,結果醉掉的人就只有林之澤,將林之澤留在鳳求凰那是絕對不行的,蕭子墨只好讓人將林之澤拎到自己馬車上后,與蕭子琛先將林之澤送回林府,因為夜色很深,蕭子墨倒也不多呆,告辭后便與蕭子琛上了馬車回蕭府。
下人過來引著蕭子琛回自己院落里休息,倒是硯台猶豫了一下,秉著早死早超生的信念,硯台拽進了手中折著的披風上前大步,「少爺,今晚上哪裡過夜?」
蕭子墨這回也不看硯台,但是硯台頸后的汗毛還是全都立了起來,硯台更是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蕭子墨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天也晚了,至於驚動紫薇閣嗎?」
人還指望著你驚動呢……硯台吞了肚裡的話,將披風交給邊上伺候的下人拿著,自己取過油燈就往二少爺自個兒的院落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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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天難得的好眠,所以沈曼一早就醒過來了,睜開眼的時候,眉兒不在裡屋伺候著,沈曼的身子有一种放松后的愜意舒坦,紙窗外的光線不算很亮,沈曼知道,現在時間還早。
也許真的是習性使然,離開江南后,沈曼習慣地也喜歡院落安靜些,曉月居里下人不多,也不鬧,沈曼自是歡喜的,進了蕭府,僕人是比在沈家的時候多了些,不過這裡的下人似乎都挺不錯,除了盡心做事外,倒是不多說什麼。
沈曼知道自己今天是起得有些早了,她對下人倒是不怎麼嚴,只要盡到自己的本分她從不多說下人什麼,比起其他幾個院子的主人沈曼對自己的下人要來得仁慈得多,所以在蕭府裡面,沈曼雖然有些清冷,但卻是最得人心的,這也是為什麼三房李氏不待見沈曼的一部分原因了。
沈曼雖然醒是早醒了,但卻不想起床,懶懶地倚在床榻上一手慢慢地摸著自己小腹,神情若有所思。
所以等眉兒輕手輕腳推開門的時候,沈曼順勢就看了過來,神情恬淡且溫柔,「眉兒,我今天可不可以躺床上用膳呢?」
(親們對不起,我忘記說我今天白天要出門的,所以遲更了啊,對不起對不對,俺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