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還是我家搭檔好看(痴漢臉
謹鷲有些蒙,「蘊安,你怎麼不去撿啊?」
蘊安的小眼睛咪的更厲害了,沖他抬抬下巴:你厲害,你快去!
謹鷲好像領會到了一點它的意思,指了指自己:「要不,我去撿?」
蘊安跳了起來,用爪子揮揮球飛去的方向:快去快去,少年我相信你可以的。
謹鷲揉了揉它的肚子,有些無奈:「蘊安吶,其實狗狗可以不用那麼聰明的!」
蘊安有些無語:明明是你不太聰明,還嫉妒我!
謹鷲看了一眼手錶,一拍腦袋,有些做作地演了起來:「哎呀!時間不早啦!」
蘊安:開始了開始了,這個男人又開始了。
戲精謀鷲愈發上癮:「蘊安我要走了,可是我不想與你分開!」
蘊安走上前去:我是不是該配合一下?隨後停下腳步:算了,這樣好傻。
謹鷲見它沒什麼反應,開始全身性發病:「不瞞你說,蘊安,其實我有病。」
確實,看出來了,蘊安默默吐槽,這次又是什麼?腦髓分離復生?腳飛了又長回來了?
蘊安在這個家有著別的狗狗沒有的成熟:這個家沒有我真的不行啊,我還有一個戀愛腦主人!關鍵是他有了我還追不到我前世的主人,這就不合適了吧!蘊安的內心不知道吐槽過他幾回。
謹鷲見它沒什麼反應,開始吐槽自己現在的處境,一邊揉著蘊安的腦袋,一邊口吐芬芳:「安吶,你知道嗎,現在你祿雨姐姐可喜歡我了,但是呢,我又得裝高冷!」
蘊安死死瞪著他,感覺下一秒就要衝上去給他一個「過肩摔」:我怎麼覺得他是在炫耀呢,好奇怪,居然還想衝上去掀他天靈蓋。
「哎呀,現在的皇子可不好當啊,隔壁國的公主個個都想上我家床,就連網上都有天使要偷我家廁所!這個世道到底怎麼了啊!」謹鷲越說越激動,感覺下一秒就要像某雨那樣掀開天花板了。
謹鷲的口水無一例外地潑向蘊安,弄得它原本挺可愛的狗狗現在像只大海獅,蘊安第一次有了想打天使的衝動:啊對對對,有人要偷你馬桶,你清高,你了不起!
「哎呀!時間不早了,我得走啦!蘊安,不要太想我哦!」
誰會想你這個普信男啊,蘊安見他走後有些失落地趴著,不開心地低著頭: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給我帶蛋黃酥哎,好難過。
(至於為什麼貓貓狗狗們要在密室里,大概在後面的謹鷲童年篇會解釋)
謹鷲正哼著歌,在無人的走廊又蹦又跳:「呀呼!果然小動物們能幫助我放鬆心情啊!」正當謹鷲歡慶之時,旬叔輕輕拍了拍他的肩:「殿下,有人要找您,已經在書房等了。」
謹鷲被他嚇出一身冷汗,隨後迅速平復好心情:「好的,我知道了。」
「那老奴先行告退了。」
「嗯。」謹鷲見他走後熟練地整理好衣服,又重新紮起了馬尾,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過來。這次又是什麼無聊的事情呢?算了不想了。謹鷲聳聳肩,徑直走向書房。
「又是你。」謹鷲推開門,看見那個熟悉的腦袋,臉上立馬爬上一絲陰沉。
「殿下看起來好像不太想見到我。」那位少年有些遺憾。
「你又來幹什麼,寐璟。」謹鷲面無表情地吐出他的名字。
「當然是告訴您一些,」寐璟故意拖長尾音,「您感興趣的事。」
「什麼事。」
「當然是關於您心心念念的那一位……」
「她怎麼了!」謹鷲有些激動,一把揪過他的衣領,大聲質問。
「別那麼激動嘛,」寐璟示意他先鬆開自己,謹鷲只好如此,「關於你那個結了十幾次一次都沒成的媳婦,我最近發現了她一些奇怪的現象。」
「什麼現象?」
「她之前不是心愿處養鳥的嗎,現在怎麼突然升職了?」
「哦,那個啊,我保養的,」謹鷲笑了,隨後開始質疑他:「你的能力不行啊,這事全心愿部都知道,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為什麼這個人可以把這種事情說得這麼大聲啊!?寐璟有些無語,只好換個話題:「你為什麼那麼執著於祿雨啊?」
「因為我喜歡她。」謹鷲態度第一次這麼認真。
「那你為什麼喜歡她?」寐璟跳了起來,似乎聞到了一絲八卦的味道。
「因為她會養鳥。」謹鷲隨便編了一個理由敷衍他。
「咦,不想說可以不說,別在這跟我瞎扯。」寐璟因為吃瓜失敗有些氣憤。
「嘁。」謹鷲別過頭,傻笑著,內心不免有些驕傲:我跟我崽崽的感情可不是一言一語就能說清楚的!
寐璟被他的舉止嚇到了,這這這!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一天到晚都板著臉,旁人看到都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博他一笑的高冷男神謹鷲嗎!娘耶,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能降得住這玩意的怪物嗎?寐璟不由得後背發涼,卑微地躲到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