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5
喬夏羽嗡嗡作響的耳中鑽進這句話之後,她的臉直接氣綠了,什麼?妓女?他是在說她嗎?喬夏羽渾身發顫,氣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用最痛恨的目光瞪向他。
殘忍的話卻再次響起,「你給我聽好,做為我兒子的母親,你該履行的責任,第一,以後不準在外拋頭露面,第二,要克守女人的本份,如果不甘寂寞,我可以給你準備全套工具自已解決,第三,你最好不要和男人勾搭,否則,我絕對有辦法讓你見不到你兒子。」
頭上羅列的三條禁止令讓喬夏羽只感心頭火起,「你是皇帝嗎?我又不是你的丫頭,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沒權力要求我做什麼,也管不著我做什麼。」
「你說對了,從今之後,我就是你的天。」權澈狂妄的冷笑一聲,「憑我的本事,我想要控制一個人易如反掌,想要讓一個人生不如死也只是我一個念頭的事情。」
喬夏羽驚恐的看著他,眼前的男人有著天使般的面孔,卻有著惡魔的心腸,她從不知道在這樣文明的社會裡,還有如此霸道得土匪。
「你最好今天就從這裡搬出去,否則,我今晚就送小乖去美國,從今之後,你的探望期改為五年一次。」
別的不能威脅喬夏羽,但是兒子的探望權利卻是她最關心的,她睜大眼睛,「啊。。。你不能這樣。」
「不能嗎?你太小看我的本事了。」權澈冷笑出聲,他手中有著她的致命軟肋,他不相信她不會乖乖聽他的話。
喬夏羽剛才還升起的骨氣,此時頓時消失無形,整個人卑微到泥土裡了,她低聲懇求道,「好,我答應你,我會搬出去,但你千萬不能把小乖帶走,求求你。」
權澈勾了勾嘴角,他很滿意她這種低聲下氣的姿態,他突然想要更多,他勾起她的下頜,「我可以把小乖留下,前提是,看你如何表現了。」
「你。。。你想幹什麼?」喬夏羽惱羞起來。
權澈暖昧的湊近她的耳畔,「今晚我需要一個女人。」
喬夏羽的臉漲紅了,什麼?他竟然還提這麼過分的要求?她咬牙搖頭,堅決道,「不行。」
「你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你又何必故作清高?」薄唇溢出一絲嗤笑,大掌輕挑的穿過她絲滑的髮絲,暖昧的磨噌著她纖細光滑的脖子。
喬夏羽敏感的縮瑟著身子,臉紅羞惱的撇著臉,她緊緊的閉了一下眼睛,深呼吸一口氣道,「對不起,我騙了你,我和夏洛野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是嗎?你這樣的解釋還真是蒼白無力啊!你以為我會相信?」權澈怒極反笑,如果之前她解釋他還會相信,但現在,她已經住進了這個男人的家裡,讓他怎麼會去相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清白如水?
「不相信,你可以去問夏洛野。」喬夏羽沒好氣道。
「夠了,別在我面前叫他的名字,我不管你們有沒有發生什麼關係,也不管你睡過多少男人,我沒興趣。」權澈的聲音驟然沉冷,他目光緊緊的鎖住她清秀可人的臉蛋,冷酷的啟口,「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身體而已。」
喬夏羽盯著這個男人,說不出話來,氣他,怒他,恨他,或許她上輩子欠了這個男人的債吧!註定今生要還給他。
上天的玩笑,她似乎早已經習以為常,大部分的時間她都認命,生活的折騰,只會磨練她更加堅強,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她真得成了鐵皮銅牆,什麼風風雨雨都不怕。
「給你十分鐘時間去收拾東西。」權澈掀眉道。
喬夏羽垂著頭,雙拳緊攢,挺著小身子就進去了,她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只有一個包,她提了出來權澈已經在車上了,她拉開門坐上去。
車子掀起一股灰塵離開,車子一晃而過,喬夏羽不知道他要帶自已去哪,但是她想他絕對不會送她回家。
果然,車子駛進了附近一家五星級酒店,喬夏羽驚愕的跟著他走進大廳,這時,就聽見他和服務員的說話聲,她震驚的聽到了一個月的時間,什麼?他讓自已住在這裡?
如果家裡沒有記者圍堵,喬夏羽絕對不會答應,但現在她似乎也無處可去,而且,哪怕她現在拒絕,也拒經不了吧!
當喬夏羽跟著他走進房間時,她再次呆住,出現在她眼帘的是豪華總統套房,一切傢具擺設都透著奢華氣息,金碧輝煌。
「今後你就住在這裡。」權澈將房卡放到桌上,冷眸掃了呆若木雞的女人一眼,「把你的手機給我。」
「幹什麼?」喬夏羽警惕的看了他一眼。
「拿來。」權澈目光危險一沉。
喬夏羽心微微一抖,從包里將手機拿給他,卻見他粗魯的扳開了機蓋,取出了卡,當著她的面折成了兩段,喬夏羽驚叫道,「你幹什麼啊!」
「今後你不準再聯絡夏洛野。」權澈淡漠道,表情不近人情。
喬夏羽氣惱的叫道,「那我現在算什麼?你的圈養的金絲雀?」
權澈毫不留情的哼了一聲,「你太高估了你自已的價值,你什麼都不是。」
「那你打算這樣對待我到什麼時候?」喬夏羽有些失控的看著他,她突然覺得悲哀極了,為什麼她的人生會遇上這樣一個男人?
「等我厭倦的一天。」權澈看著眼前這張絕望的臉,殘酷的話語自性感的嘴角啟口。
「是不是折磨我會讓你感到快樂?」喬夏羽吸了吸鼻子,眼淚不爭氣的在眼眶裡打轉,卻在下一秒滾落在臉頰上。
權澈的心微微一怔,袖下的手禁不住的抬起,卻在下一刻隱藏到了背後,緩緩握成了拳,他別開眼,刻意不想去觸及眼前這張潸然淚下的容顏。
喬夏羽哭了一會兒,她擦了擦眼淚,木然的坐在沙發上,聽著身後用力的甩門聲,她疲倦的倚著沙發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