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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876年,3月17號,新華盛頓首府,恩卡利斯兩用陸港
看著窗外準備登船的士兵,我不知道加入軍情局是不是正確的選擇。但我想去找明誠,不過……
「想什麼呢,丫頭。我已經跟他們打過招呼了,你別想以任何身份去前線。」
「怎麼可能,媽,我怎麼……」
「閉嘴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前幾年軍情局來找你,你都沒同意,怎麼現在這麼爽快?嗯?」
「我…我……我只是在響應國家號召,為聯邦服務而已。」我想了想說道。
「是嗎,我怎麼沒發現你已經被明誠影響到了,都開始拿這種話來說事了。
好了,我們走吧。記住待會不要亂說話,還有把你的翅膀遮好。」
「知道了,媽。」
我把外套拉鏈拉好,檢查了一下翅膀有沒有露出來。雖然用外套可以將翅膀完全藏起來,但這樣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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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掃描的時候我觀察到那些安保人員對我表現出一種厭惡,不過因為我穿著軍裝所以他們沒有表現的很明顯。
「走,我們從21號門出去。」
大廳里有不少的士兵,他們在這等待登船或者剛剛下船。
正當我低頭走路時一名士兵擋在了我面前:「Hei,skjnnhet.Hvilketropper?」
???我抬起頭來看著他,幾秒過後,我並沒有開口,因為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不過看他的神情,應該是想找我搭話。
「Skar!Hvagjrdu!Holdkjeftoglendegtilbake!」正當我在思考他在說什麼時,有人喊了一聲,那名士兵沮喪的坐回坐位上。
然後剛才說話的人走到我面前:「Soldat,hvilkenenheterdu!Kjennerikkeregelverket?!」
看我低著頭沒反應他對我喊道:「Svarmeg,soldat!!!」
他突然一喊把我嚇個半死,我緩緩抬起頭弱弱的說:「I』msorrysir.ButdoyouspeakEnglish?」我的聲音很小,因為我注意到了周圍的士兵都在看我。
而且我不清楚他的軍銜,在非戰時頂撞長官是嚴重違反條例的行為。
完全不是因為我害怕他。
我說完這句話后,我們倆面面相覷,看來他不會說英語。
「English?I』msosorrylady.pleasegivemeyourIDcard.」互相看了一會後他說道。
「什麼?!你會說英語?!」
「emm,會一點。所以,你的證件。」
我把所有口袋摸了一邊后:「呃,那個,我的證件在我媽身上。」
「你媽?好吧,抱歉了。」然後他叫了兩個士兵過來準備綁我,他也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帕準備把我嘴堵起來。
「你們幾個要幹什麼!」老媽走過來對這幾個人喊道。
看到我媽后那軍官急忙說:「UnnskyldmegHerre!Hunvarpapirls,ogjegmistenkteathunvarspion.」
「挪威語?SprechenSieDeutsch?」
「Deutsch?Ja,IchsprecheDeutsch.」
「Okay,erzhlmir,waspassiertist.」
我和那倆士兵站在一旁聽著我媽和那名軍官交談,他們說的我一句話都聽不懂,身旁的士兵看樣子也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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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們就談完了,那名軍官最後還敬了個禮。
「好了明曉,我們走。」
「媽,你們說些了什麼?」雖然我知道大致說了什麼,但我還忍不住要問。
「沒什麼,他描述了情況,我給了證明。」
「那個軍官他……」
「薩米·奧托里斯,挪威人,204步兵師中尉。」
「噢……」原來是個中尉,我都是上尉了,看來以後我把軍銜帶上了。
不過我們不是一個部隊的,亮軍銜應該沒什麼太大的作用。
…………………………
「嘿,明曉!這邊!」剛走出陸港就聽見有人喊我。
「卡拉?你怎麼在這?」看到站在車旁的人我很意外。
「戰爭開始后我被調到了這裡工作。
聽說你要來軍情局工作,就申請去了軍情局負責那裡的安全,而且我是最高指揮官哦。
還有,你什麼時候染的頭髮。」
「指揮官?你不會是想要公報私仇。」這傢伙以前上學時就干過這種事,搞不過我姐就來搞我。「至於頭髮,我只能說這是個意外。」
「怎麼可能,都幾年沒見了,哪來的仇。」
呵呵,這話鬼才信。
「你們倆聊完了嗎。黛安娜·文森特准將。」
「SiegHeil!您好,長官。我是卡拉·沃爾夫中校。」
「您好,中校。請問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當然。」
…………………………
「哎,你怎麼升的這麼快,才一年就升中校了?!」我看著卡拉制服上的軍銜問道。雖然她上的軍校,進軍隊時直授准尉的,但我進軍隊時授的是少尉。
儘管她比我早兩年,但也不可能升這麼快呀,我現還是個上尉。
「因為我在一線,估計你下次見到你弟時他應該是個尉官了。」
「明誠?怎麼可能,他是個新兵。」
「怎麼不可能,上次見到他,他已經是上士了,現在還在前線打仗,怎麼說也要升一級到准尉吧。」
「是嗎……你說他什麼能回來。」
「不知道,估計快了,如果他還活著。據說國防部要把第一批派遣的部隊撤回來休整。」
「…………」
…………………………
我們來到了軍情局給情報人員準備的公寓,把房間隨便收拾了一下,卡拉就拉著我出去逛街了。
自從進了軍科研院工作之後就不太會上街了,況且我的工作地點也不在城裡。
「哎,曉,S-58計劃你還有在繼續參加嗎?」走在街上卡拉突然問道。
「繼續?怎麼可能,我都成這鬼樣子了,還繼續。
而且在卡萊德納實驗事故后,這個計劃開始逐步停止,到哈里蘭奇戰爭開始時徹底停止。」
這個鬼計劃開始於大約150年前,因為各種事故原因,斷斷續續的,到目前為止沒有多大進展,和它一樣的還有同期開展的暗物質研究計劃。
這兩項研究我們一家五口除明誠外都有參加。
「是嗎……話說為什麼你會到軍情局工作,雖然你是中央大學數學系博士,但他們就不怕影響不好嗎……」
她頓了一下:「畢竟你現在算是個亞人。抱歉.」
「我知道。是他們邀請我的,主要是我還學過古英語和拉丁語。」
「真的?好吧,你真厲害。為什麼明誠沒有繼承你們家的學者基因呢?」
「呃……我不知道。」
走過一個路口我們到政區總部,在它對面的是軍區司令部,不過現在應該叫戰區了。
「喏,那個就北大西洋軍區軍情局,你以後工作的地方。」
「呃……作為一個情報機構這麼招搖嗎?」看著卡拉指著的那棟樓我不禁吐槽道,就差將軍情局幾個大字掛上去了。
「畢竟是由軍區情報部門改的,而且軍情局也不是間諜性質的部門……
雖然他們也有這方面,但主要還是以情報破譯加密分忻為主。」
「別看了,明曉。快走吧,我們離商業區還有段距離呢。」
看以後不會經常來逛了,也不知道政府的城市規劃這麼奇怪,行政區和商業金融區分別處於城市兩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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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周圍的噪音,看著眼前的酒杯…………我真是服了卡拉這傢伙了,我說為什麼她今天這麼積極把我拉出來,原來是為了帶我來酒吧。
記得以前上學時她就把我騙去酒吧一次,不過那次是明誠出的主意我就沒和她計較。
「嘿,您好女士,您貴姓?」
「啊,我嗎?我…我叫……」突然被搭訕的我不知所措,我真適應不了這裡的環境。
「哎,福特幹嘛呢?」
「長官!您怎麼在這?」
「我怎麼不能在這?你有事嗎?」
「呃,沒……沒有。」
「沒有就趕緊走。」
看著那人轉身準備走卡拉又補了一句:「這幾天歐羅巴軍區的部隊越來越多了,注意點自己的言行。」
「Sir!YeahSir!」
「話說國防部為什麼要從歐羅巴調兵?上次明誠的信里也是這麼說。」我看著周圍那些身穿歐羅巴軍裝的人問道。
「因為現在奧伯里斯坦帝國的態度飄忽不定,隱約偏向格瑞一方,北大西洋要預留足夠的兵力提防他們。」
「別管那些了。來,玩的開心。」說著她遞了杯酒過來。
我把頭轉到一邊去,不想理這個傢伙。
…………………………
晚上,微熏的我把喝醉了的卡拉帶回了公寓。架不住她一直在那麻我,就喝了一杯,然後發現還挺好喝的。
隨後我便抱著好奇的心態去把所有酒挨個嘗了個遍。
記得第一次喝酒是明誠那傢伙惡作劇,把明曦水瓶里的水換成了酒。然後那瓶水最後都被我喝了,喝完沒一會我就暈了。
看我喝了那麼多都沒事後,卡拉就非常要和我比,結果就是她喝醉了,還得我把她弄回來。
「怎麼還知道回來,在外面鬼混開心嗎?」一道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不禁打了個冷顫:「那…那個媽,您還沒睡呢?」
「我親愛的寶貝女兒沒有回來,我哪敢睡呢。」
母親把燈打開走到我面前,繞著我轉了一圍說:「什麼時候這麼能喝了,還吸煙。是覺得你長大了我管不了你了嗎?」
「沒…沒有,是她非要拉著我喝的。」說著我指了指床上的卡拉。「而且我沒有吸煙,是別的人吸煙我沾上了味道而以。」
「變異基因讓你的身體各項指數都大幅增強,所以你不太會被酒精影響,所以以後你喝酒我就不管了。
但是!吸煙是絕對不允許的!明白嗎?」
看到我點頭后老媽擺了擺手:「行了,先去洗澡吧。至於她,我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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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卡拉漲著腦袋從床上爬起來:「嘶——我這是在哪?」
「喲,中校大人您可算醒了,您要是再睡下去我就要給你喂葯了。」說完母親搖了搖手中的藥瓶。
卡拉看向床邊,我媽正穿著軍裝看著她。她立馬從床上跳起來,整了整衣服(沒錯,她昨晚沒脫衣服)。
「抱…抱歉,長官,給您添麻煩了。」
「沒想到你們內務部的人玩的也挺花呀,跟那些國防軍也沒什麼區別。
以前以為你是一挺正經的姑娘,沒想到你和明誠一個鬼樣子。你家裡人知道嗎?」
「您…您說笑了,長官。」
「好了,別那麼拘謹,現在算是私下,而且你們內務部的事我不想管。
趕緊去洗漱吧,你應該還記得今天要幹嘛吧。」
母親說完后卡拉低頭看了下手錶:「I』msosorry,sir.」
她把帽子帶好,掏出手機:「喂,科特,對我不在家,你把車開到110號樓來。
Yes!Comefuckhere,rightnow!」然後她就徑直下樓了。
是的,她昨晚連鞋都沒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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