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心之交流
她這觀念洛恆不認可,他搖頭笑道:「我還是相信知識可以改變未來。人類文明的進度本來就是由知識的傳承推動的,也許需要上百年上千年時間來慢慢啟迪,但總要一步步試著去做。」
「唉,太深奧了聽不懂。為什麼你小小的腦袋總是一天天說一些很玄奇的話?你真的與這裡的人太不同了。」雪夜月撓撓頭。
洛恆笑道:「就當我是怪人自言自語吧,不過你能願意聽我說話我已經很開心了。這裡太多的人根本不願意靜下心思考點什麼,他們都很粗俗木楞,每日只顧眼前的利益與紛爭,而你卻學會跟著我思考,也願意聽我在傳達什麼,這讓我很感動。不管你聽得懂聽不懂,我都很感謝你願意聽我說一堆天方夜譚胡言亂語的東西來與我交流。」
「為什麼你們要討論這樣無趣的話題?」這會靈照空從天而降下來,他也順帶發問洛恆道:「我發現你其實挺能說會道的,特別是在熟人面前總是會說許多奇奇怪怪玄妙的話,有的似有點道理,有的又讓我們難以理解。而在陌生人面前,你總是處於安靜無聲的狀態,你很會掩飾自己真實性格。」
洛恆笑對靈照空道:「我曾嘗試過跟其他這裡的人交流,但他們不但把我當怪物傻子看,還會嘲笑我攻擊我的安全。所以漸漸我就不跟不能交流的人說話了,而你們讓我覺察到能溝通,自然便信任你們會真實的樣子都展露出來。話說你怎知我們在這裡?」
靈照空坐於洛恆身邊的石塊上,他放下劍盒用袖子擦拭上面的灰道:「我本不知你跟雪夜月去哪兒了,但一問你們門派中的那些弟子們,他們就指名了方向告知說你與她在古松小崖上單獨私會,我便過來了。
我現在察覺你們門派這些弟子對你都抱有一股不太友好的態度,他們提到你總暗有咬牙切齒的動作。我看你也是完蛋了,以後是不能再跟差不多大的同輩弟子們一起修劍生活了,往後日常只能獨來獨往或者只能跟我玩了,你在門派中已被孤立,因你一直跟雪夜月親近,那些弟子都嫉恨與敵視了。」
洛恆淡定道:「沒關係,我習慣孤獨,再說他們本來很早前就開始孤立我了,這都是小人令我唾棄,反正我有你們就夠了,我本就不是太合群的人,我喜歡安靜。」
靈照空道:「那她不久就要離開三個多月了,我也不可能天天找你來玩,我有自己的作息與公事,到時你一個人真不怕被欺負嗎?」
「所以我要趕快學會御劍,御劍會了的話,我被欺負只要能跑就成,況且長老們都挺喜歡我的,我還有辨天機為後台,免免仙尊也罩著我,誰敢欺負我我就告訴這些長老們告狀唄。估計現實里不會有人明著招惹我,最多是精神孤立霸凌罷了,我不怕那些庸俗之輩,我會防禦照顧好自己。」
雪夜月微微點頭道:「俗人就是屁話多並且喜歡孤立優秀的讓自己嫉妒之人。我們三不都這樣,不然也不會這裡碰頭了,靈照空在自己師門裡也呆著不自在吧,所以才來尋洛恆玩。話說你那師弟什麼時候回來?有小芳在就好,他在你身邊你好歹還稍微有個知己。」
「小芳是誰?男的女的?」洛恆詢問。
靈照空解釋道:「是我師弟,才十歲,跟著他那喜歡旅行採藥的師尊一直在外遊歷,偶爾回來也就他對我真心相伴了。他已有書信傳回,等到四五月份就會回來,到時我會帶著小芳師弟找洛恆你一起玩。」
靈照空說著打開劍盒,洛恆張望發現裡面放著三把漂亮鑲嵌珠寶的神劍,兩把長的他知是靈照空的佩劍,而短的則是他的玉磁劍,靈照空也不介意洛恆盯著神劍觀賞,他好心的把自己的兩把寶劍拿出給洛恆鑒賞,所見他這般通情達理,洛恆越發喜歡他。他撫摸欣賞著靈照空那分量不輕的寶劍當口,靈照空又從劍盒裡拿出個掌心大小的兩個木盒交給雪夜月道:「你要的食丸我給你烘製30日終於做好了,一共三十粒,每顆我這次都做的比較大有手指粗,這樣更抗餓,吃下一顆可以堅持5日不進食,足足保你半年在外能放心旅行了吧,另外一盒是我送你的療傷丸,也是用各種精華草植做成,受傷吃這個,更能化瘀祛痰退燒消炎,你在外可要活著回來。」
雪夜月愉悅收了盒子,洛恆打量問:「真的可以只吃這種食物濃縮的丸子就抵多日的飲食嗎?」
靈照空道:「當然可以,別看就這一小盒,我可是把一頭牛一頭豬,還有各色蔬菜水果幾十斤食物都融在了裡面,以後待你長途旅行時,當行入險地食物短缺人需補充體力,你就知這種寶物的妙處了。以後我也給你做點這玩意以備不時之需吧。」
洛恆點頭道:「那到我先謝謝你。」
靈照空又轉頭瞪那把東西收好只說了一聲謝謝的雪夜月道:「喂,就拿著就不表示下什麼嗎?錢呢?一盒是我私心送你,另外一盒總要給錢吧!那麼多材料,柴火,我的辛苦費呢!給老子錢!」
雪夜月笑道:「我用你東西哪次給過錢?我以為以你與我的親密關係,你不會要我錢的,我也平時對你不薄吧?」
靈照空眯起眼睛故作生氣的伸手討要錢道:「放屁!你這貔貅就會佔我便宜!我筆筆賬可可都跟你算著的,這麼多年你吃我那麼多藥丸,今日再加你欠我300金豆,終有一天要你全部還給我!你距今為止欠我一共兩萬多金了!」
雪夜月看他生氣卻反而笑道:「那你真這麼生氣的話,這樣吧,來,你去庫理堂直接從我賬戶里一次結清吧。」
聽她言靈照空卻反而又不著急道:「不要,就要你欠著我情!這樣未來會利息越來越高!也要你一直欠著我而免費給我指導武功不準要報酬!」
「行行行。」雪夜月笑道。
洛恆看出他們是良師益友的關係,自然這是彼此間溫和的玩笑話他們關係很好。
靈照空也接著與雪夜月一起輔導洛恆練御劍心念之術,之後靈照空也請求雪夜月指導自己習武,雪夜月很樂意的答應,便兩個人在古松露台上於洛恆身邊彼此切磋打鬥了一番,洛恆認真的看著他們切磋觀摩學習,一個小時后他們又坐下休息,靈照空說道他過兩日師門有任務之事不來見洛恆了。洛恆點頭表示理解,而在落日餘暉下,靈照空因為明日一早雪夜月將離開而自己無時間送別只又傷感起來。雪夜月為安慰他說帶他們兩去個好地方。
只她御劍帶著洛恆而靈照空隨後跟隨都飛入後山上空一座浮空山座上,這是洛恆第一次來雪夜月與他師父還有秋秋居住的門派地界深處,此處下方為濃密山水林,上方卻有一浮空莊園,各色風景優雅仙鳥環繞空中山座,景象奇幻美麗。
這些高人住的浮空山座就如空中別墅莊園,而為防止外人打擾窺視,是沒有索道能爬上來的,並且更加的高與陡峭。
洛恆好奇這些浮空的山不被雲帶走漂移是什麼緣由,而雪夜月也科普告知是是靠著埋在地下的磁石吸引而無形牽動山座不動漂移,洛恆覺得很神奇。
已知中洛恆知靜吟秋喜獨居自我修行,她住在與雪夜月一樣的庭院里,而她一般會一人在外無人打擾處參透高深劍學修做,所以這會白日她總是行蹤神秘難見,此處便只余洛恆等三人拜訪。看著滿院子的花草盆栽與養著的花鳥魚蟲,又見打開門的客廳屋子裡全是堆滿劍譜密集與一些收藏的兵器,洛恆對雪夜月吐槽道:「如果不是你告訴我這裡是秋秋仙尊住的,我還以為這屋是哪個退隱老仙人的屋子呢,她怎麼年紀輕輕就喜歡種草花鳥,好像老古董。竟然房間里全是老人家的盆栽古石什麼的玩意,好怪。」
雪夜月笑道:「人各有奇志吧,她也是百年難遇的奇葩。我也覺得她很怪,她也不太喜歡跟人交流,真的像個退隱老人,對了她還從來不吃肉喝酒,只吃素喝茶,每日進食量也很小,年輕人愛好是一件沒有,特無趣。」
靈照空道:「我有記憶時她就那樣,七八歲時就會拿著個水壺到處給花叢澆水,還喜歡下棋看書,說話也慢吞吞的很有哲理,像一個老仙人的靈魂存在她的身體里,大家都管她叫神棍有點疏遠,因特無趣所以我更喜歡跟雪夜月玩,雪夜月好歹還像個活人。」
「我常看到掌門與我師父去繁花鎮吃酒看戲。」雪夜月回憶道:「我們門派最像個掌門遵守自我約束規則的倒是秋秋。」
「所以我說她才像掌門的樣子。」靈照空道:「跟她那吃喝嫖賭的哥倒是兩個極端。」
「這裡是我的房間,到了。」參觀好靜吟秋居室后雪夜月推開自己寢室的房門迎洛恆靈照空進入,而洛恆只瞅了房內一眼就感覺滿眼璀璨閃光,這雪夜月的屋子裡本無其他特別之處,也是一個廳房銜接書房與後方寢室,但到處都放滿博古架,而之上全是各色珍貴古玩與珠寶擺件,這看得洛恆如進一個寶物博物館一般感嘆道:「這麼多寶物呀,你是開博物館嗎?天呀,你太搞來這麼多藝術擺件?全是翡翠黃金珍珠奇石!」
雪夜月被誇獎只自豪叉腰哈哈大笑道:「這些都是這麼多年收集來的報酬,這邊的玉石珍珠擺件,是幫貴人解決大案被贈予的,那邊的箱子里都是珍貴的草藥乾貨與絲綢,是幫助一些拿不出那麼多報酬用自己擅長領域的東西酬謝的人所得來的。後面那上面擺放的各色石頭都是珍貴的鑄件原料,這是從奇貨商人或者奇市拍賣來的。
洛恆還看到她有一桌子的頭飾珠寶,更有兩三架各色華貴的衣服展示,在最里的卧室里,還擺放至少十把珍貴的鑲嵌滿珠寶的寶劍。
洛恆暗暗想:「這簡直是到了富婆的衣帽間與收藏室了呀!
雪夜月繼續介紹道:「這裡的也不全都是我的,一半以上至少都是我師父得來的酬勞他也存在我這裡保管。
靈照空道:「我還知這些不是你的全部,你還有許多閃閃發光的拳頭大的珍珠還有一箱箱的金幣我去年來時還看到呢,怎麼這會沒有了。」
「當貨幣用掉了。」雪夜月笑說。
靈照空懷疑道:「我不信,一定是被你藏起來了,你師父說過你有個珠寶洞,裡面全是堆成山的黃金珍珠還有寶石,你會像一條龍一樣盤在上面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