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所小成
落雁山地處江廊州內,是州內難得的一處天然景觀,聽余飛晝講,自己之前很喜歡來這看日出。
每天城內逛,想著有什麼奇遇,現在已經徹底失望了。哪有那麼多的奇遇,只是自以為是罷了,自認為真命天子,而殘酷的現實分分鐘鍾把你拍醒。
來到他之前喜歡來的地方,抬眼望去,西天的地平線筆直細長,現在是下午時分,所有看不到美麗的夕陽。
吳長松將那本武功書籍打開,發現其中分為三冊,一冊為拳法,一冊為劍法,一冊為身法。
拳法是擒拿功,竟然是那個小屁孩展示的拳法,拳法簡單,只有幾句簡單的心決,以及十八招式。
心法幾句而已,他默念幾遍便會了,當他在心中記憶心法時,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只覺身體關節躍躍欲試,領域靈力蠢蠢欲動。
他再按著書上的招式使出來,「我去,牛掰啊。」不管書上的招式多麼不可思議,角度如何轉換,或翻身或飛旋,通通不在話下。
「哈哈,哈哈,武俠世界是真的。」吳長松很興奮,這個世界太美妙了,我太喜歡了。
擒拿功有三要點,一、捕風捉影,不管對方如何變化,找出對方的破綻。二、探囊取物,識破對方的破綻,瞄準命脈。三、重拳出擊,瞄準命脈,傾瀉出擊。
他將心法和要訣記熟,招式有空再練,現在迫切的是看劍法。劍法也有另外心訣,及四字訣,劈、挑、嶄、刺。
同樣的,他迅速記下心決,想不到自己的記憶這麼好,在前世,他每回遇到背誦,腦袋就脹的很。估計是這具年輕身體的作用,雖說現在意識是我吳長松,但大腦的構造以及接觸的感觀都是這具身軀的。
靈力、心法、招式,太不可思議了,三者合一,就是一個武俠世界。他盤膝坐下,嘴角微微上揚,心想,主要還是靈力和心法,至於招式很簡單,如果可以,自己就能創造招式。
他很喜歡金庸的武俠世界,尤其是裡面的各種武功,其中劍法最讓人陶醉,這要歸功於風靡一時的動作港片。
「如果有了靈力和心法,那麼像金庸筆下的獨孤九劍、太極劍和辟邪劍法不是不可能。」劍法追求飄渺和柔動,劍招虛虛實實,千變萬化。
現在找不到劍,他在四處轉了一圈,一根棍子恰到好處。吳長松俯身撿起來,在手上飛舞一圈,以劍心決為感應,輕輕鬆鬆將它控住。
他飛身一個翻轉擺開架勢,臉上掛著笑容,他從來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做這種動作。隨著劍心決的感召,體內所有關節靈動,雖不會劍招,然而胡亂飛舞,卻能隨意把控平衡,身體似乎擺脫重力的束縛。
耍了幾遍,簡直太過癮了,電影中的劍影飄渺被他表現地淋漓盡致。他將劍綁在腰間,開始翻看身法。
身法便為凌空踏步,能躲閃走位,能踏步飛行,看到飛行兩人字,吳長松嗷嗷大叫,「金庸老爺子的武俠該不會是穿越過去的吧。」
身法當然也有心法,名曰『移形換影』,腳下功夫是重點。吳長松看了步伐,發現並不難,只是三步的反覆踢踏而已。
前面有陡坡,當然不會在那試了,這不是找死嗎。他選擇一塊平地,心中心決響應,腳下生風,身體隨即飄起。
高度不高,差不多兩米,但這已經足夠了,足夠他開懷大笑,「哈哈哈。」
踏腳飛行不比法術飛行,它必需要有腳下動作,且每隔一段要借點用力。
現在夕陽西下,三冊武功也學了差不多,以後練習招式和熟練度就行。
「我現在才一級就有如此成就,以後定當不得了。」他突然想起,所謂的大哥,他是十歲築基成功,比大多數人晚,然而現在卻到達築氣階段,超越了,可以說是所有人,他是如何做到的。
和他的母親有關係,而且自己能夠突破築基也與她有關係,到底八荒之地有什麼秘密。
還有一點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能破掉「小姨」的錐心咒,要知道她已經築氣期,而他才一級,而且破術才剛學,怎麼就如此輕易破解了。
實在不明白,時間不早了,還是回家吧,畢竟那裡是自己現在唯一的容身之地。
吳長鬆手拿木棍,腳下生風,便往山下踏空而去。
來到市內,他想起可以到鐵匠鋪那裡買把劍,木棍終究配不了我的身份。
「老闆,這個多少錢。」
「一百二靈幣。」
「握草,怎麼貴。」
「要買便買,不買走開。」
吳長松確實沒有錢,整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而且這個世界的玩意哪比的上之前的世界。現在到了急需時,方知,自己身無分文。
他看了一眼手腕的念珠,想想還是算了,同一個屋檐下生活,而且我能力還弱,不要到時真的小命不保。
有兩個比他小一點的孩子也來買劍,看了一眼,一臉不屑,「切,一級就要買劍,還是玩你的木棍去吧。」
吳長松心中有氣,看他們和余飛宏差不多大,額頭一朵紅色菊花,「狗嘴子,給老子閉嘴。」伸掌出擊,男孩連忙一個身法躲開。
一個男孩指著吳長松,口沫橫飛,「你個垃圾,今天給你點顏色。」說完一招擒拿手攻來。
捕風捉影,吳長松看到對方破綻。探囊取物,近身時已經鎖定要害。重拳出擊,只聽『啊』了一身,那麼男孩倒地。
另一名男孩見狀,立即上前施展法術,吳長松看到靈力生成的符籙飛來,他大喊一聲『破』,符文未入體瞬間消散,接著大喊一聲『刺』,木棍正中對方腹部。
兩名男孩痛的倒地,吳長松嘴角一歪,就此轉身離去。
回到家中,大家正好準備吃飯,他們看他腰間別著一根木棍,一頭霧水。
余飛宏笑嘻嘻過來,「二哥,你拿著木棍幹嘛。」
吳長松一臉嚴肅,「身為一名劍客,劍不離身。」他腰桿挺直,坐在桌上細嚼慢咽。
吃好后,還是身板挺拔,一個起身,往房間去。
「這小子又搞什麼鬼。」
「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