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疑惑
剛剛的打鬥著實讓一旁看熱鬧的老頭吃一驚，吳長松來到那名老伯身前，「看到沒有，輕輕鬆鬆破了他們的法術。」
「不止破了法術，他們連你的身影都碰不到，你才一級啊。」
「是啊，我就是一級啊，而且劍法和身法也才昨天學會。」
其他的老頭圍過來，他們曾經好歹也是修仙者，雖然沒有修仙成功，但對修行的知識還是略知一二。
一名老頭對著吳長松說道，「你該不會是魔修吧，不然不可能這樣。」
有一名老頭說道，「魔修也不是這樣啊，要知道一個人的能力，是以領域的靈力為基礎，你看看他，等級才一級。」
吳長松聽說過魔修，但具體情況不清楚，「魔修是怎樣修行的，真的會比正常修鍊快嗎。」
「那是當然，魔修的初期階段突飛猛進，它的修行方法主要靠攝取他人靈力，來滋養自己的領域。」
「不對啊，如果我是魔修，應該等級會突飛猛進，但是我現在才一級啊。」
大家也是不明白，談論了一會，都沒得到一個確切結論，最終紛紛回去做自己的生意。
吳長松坐到老伯旁邊，「真的沒有出現像我這樣的情況？」
老伯搖搖頭，「從沒遇過，也沒聽說過。」
吳長松想起今天早上築靈的異樣，問道，「爺爺，那我們在築靈時，已經展開的花瓣會縮回去嗎。」
「當然不會，我們修行的進度只會不斷前進，從來不會退縮。只有到了五十歲后，如果還沒達到合體境，領域才會塌陷。」
「但我的花瓣縮回去了，昨天我明明感覺自己的花瓣向外開一半，而今天那片花瓣卻合攏了。」
「不可能，不可能，除非，除非，有人魔修吸取你的靈氣。」
「有人魔修吸取我的靈氣。」吳長松毛骨悚然，不知怎麼，他心中突然想起那位大哥，余飛晝。
余飛晝十歲才築基成功，而僅僅過了六年，等級便到達二十級。
「爺爺，有沒有人在短短的六年時間，從一級修鍊到二十級。」
「有。」
有？那麼這位大哥就沒有問題，吳長松總是感覺他帶著一副面具，平常表現過於沉穩。
「只有一位，就是我們江廊州的余家，余飛晝，你也該聽過吧。」
吳長松面容瞬間驚恐，「余飛晝，何止認識，他可是我大哥。」
老伯指著他，「你不會是人們所說的余家二公子，廢材余飛夜吧。」
廢材兩個字太刺耳，但吳長松無所謂，「就是我，廢材余飛夜。」
老伯的眼珠咕嚕轉，微笑道，「余公子啊，恕在下有眼無珠，有不敬之處還望擔待。」
吳長松看老頭變得拘謹，「拘謹什麼啊，你我是什麼關係，過命之交。」其實兩人昨天才認識。
老伯和他拉開一段距離，「你是余家公子，我如何高攀的起。」
吳長松拉進距離，「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這個廢物余飛夜。」
「沒有，沒有。」
看來這個廢材余飛夜在人們心中是茶餘飯後嚼舌頭的對象，現在不管這些，吳長松問道，「你認為余飛晝會不會秘密進行魔修，靠吸取我的靈氣提升等級。」
老伯神情緊張，壓低聲音說道，「余少爺，我不知道，話可不能亂說啊。」
「怕什麼，如果他真吸我的靈氣，我就弄死他。」
老伯示意他小點聲，「你要弄死他，不要被他弄死，現在，他可是公子黨的重要人物。」
吳長松知道何為公子黨，青天宮如此龐大，其中設立多個門下，但主要由兩股勢力抗衡，少主黨和公子黨，而余飛夜的姑姑嫁給公子黨的五公子。
「你告訴我，如果余飛晝真的在魔修，是不是會出現像我這樣的情況。」
「嗨，我也不清楚，我只聽說，魔修之人必定靠吸人靈氣為生。通常，邪修會在築氣、築精、築神三個階段對人進行攝取靈氣，但從築基開始，我沒聽說過。」
「那你能解釋我身上怪異的現象嗎，為什麼我能破除更高級的法術。」
老伯搖搖頭，「余公子，我修鍊一輩子才到築神期，你的問題真的無法解答。」
吳長松發現問不出所以，心中嘀咕，「咳，我的修行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還有，那位余飛晝，他在魔修嗎。」
吳長鬆起身揮揮手，「再見爺爺，有機會再來找你玩。」
「余公子，你貴人還是少來我們這些骯髒的地方。」
吳長松來到鐵劍鋪，「老闆給我一把劍，好的劍。」
老闆認出昨天的小少年，「一百二一把，你錢帶了嗎。」
吳長松掏出錢，「區區一百二，拿去吧。」
「要不買把上等的劍，附帶電光纏繞的，不貴，也才一千塊。」
吳長松已經挑好劍，「好劍，有屁用，如果實力不強，照樣被人剁成肉醬。」
「那你不懂了吧，看你級別才一級，昨天打了幾個小屁孩滿地找牙，挺厲害的嗎。」
「那是當然，如果沒人吸走我的靈氣，我估計三十級了。」
鐵匠一聽，臉上驚訝，「怎麼，有人吸你的靈氣。」
「你沒看出來嗎，昨天小屁孩施展的法術也有七、八級，不是照樣被我破解了。」
「對哦，奇怪，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我從小被人吸干靈氣唄。」
「那也不通，我看你是偽一級吧，其實不止一級。」
「偽一級？」
「是的，我認為領域是個神奇的空間，它有一套自身的保護機制，已免受到外界劇烈的破壞。」
吳長松眼前一亮，「對啊，高明啊，老闆，我怎麼沒想到呢。」
老闆呵呵一笑，「呵呵，曾經我得到一塊紫金母鐵，鍛造時，它始終如一團爛泥，其實它在保護自己。」
「妙啊，妙啊，一塊死鐵都懂得自我保護，何況是領域。」
「難不成，真有人吸你的靈氣，但從沒聽說過這種事啊，倒是不少築精、築氣、築神的修鍊者被吸走靈氣。」
「我遲早會查出真像，謝謝你老闆，幫我解決心中的疑惑，再見。」
「不客氣，有需要再來。」